說罷,他將她放下,摁倒桌子上,猛烈地吻著,邊是吻著,一隻手蹂躪著她的兩朵高峰,一隻手環住她的腰,將她禁錮著。
徐梵墨現已是欲罷不能,她在身子放倒的情況下不得不去回複。
君黎熙緩緩退開,低喘地說:"去床上,好不好?昔日你我春宵一刻,皆因迷香,現讓我,彌補昨日之失。"
不等她反應過來,便將她抱至床榻,徐梵墨剛想說話,就被他點了啞穴。
她說不出話,便做口型:"放過我。"
君黎熙好似沒看見,將她的雙手用一條繩束縛,將腿分別束在床尾兩邊,她呈人字形躺著,眼淚緩緩滑出。
君黎熙溫柔替她拭去,吻上她的唇,一手把住她的頭,一手開始撕扯她的單衣。
"別怕。"君黎熙猛烈地進攻,下身也開始做了應有的動作,徐梵墨終於忍不住肆意的眼淚在臉上遊走,她咬住君黎熙的舌,真的很痛,很痛。
兩人一夜不知進行了多少次激流,第二天晨曉方才罷休。
臉上淚痕交錯,徐梵墨終於忍不住沉沉而睡,君黎熙滿意地為她掖好被角,揚長而去。
辰時,徐梵墨緩緩醒來,下身酸痛,頭昏昏沉沉地,想起昨晚的折磨,她閉了閉眼,真的欲仙欲死。
起來穿衣洗戴,去院子裏,說實話,沈溟宮古色古香,擺設極多,花園也是如詩如醉,滿園梨樹,徐梵墨此時聞著,梨香滿園,清清甜甜。
手指滑倒小腹,什麼時候,自己也可以有個孩子呢?呸呸呸,為何要給那個王爺生孩子,尹夕才是自己的終身歸宿。
一抹青色從餘光遼過,青色走到了身後,徐梵墨發覺轉過身來,不料被青色抱住。
徐梵墨顫抖地想說話,卻是啞穴未解,真是啞子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不,這不是君黎熙,側眼看看,是??君穆炙!
"墨兒??"
兩人抱了好一會兒,君穆炙才知道她被點了穴,為她解開。
"君??不,炙哥哥。"
君穆炙滿意地笑了笑,吻住了她。
又來!她被君黎熙折磨了一晚還不夠嗎?
君穆炙淡淡地吻到脖子,才發現,上麵,有一枚吻痕!
君穆炙看了看目光呆滯的她,想想這裏是沈溟宮,已了然。
徐梵墨退了兩步,險些摔倒,還好被君穆炙抱住。
"你們在幹什麼!"
君黎熙衝上去將徐梵墨搶回,順手揮了君穆炙一拳。
"夠了!"徐梵墨分開已經廝打在一起的兩人,隨後淡淡道:"你們不必這樣,我隻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徐梵墨,你在說什麼?"
"墨兒,你為何會這樣說?"
徐梵墨閉了閉眼:"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們真的不必為了我而鬧的兄弟反目,我不是玩具。"
ps:今天提前補上了,晚上八點十分再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