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魂甩手將右手的竹棍扔給阮晴,負手而立,說:“你想知道?用你手中的竹棍打中我,我就告訴你。”
阮晴接過竹棍,在手中挽了個劍花,挺了挺微微翹起的胸脯,穿著黑絲襪的腿擺出持劍的姿勢,左眼眼眶浮起淡淡的黑色,自信道:“小意思。”
阮晴意氣風發,她前世是用劍的高手,運用內力,即使用木棍都能做到削鐵如泥,雖然現在她沒有了引以為傲的內力,但是說到劍術,她還沒怕過誰。
手持竹棍,阮晴周身氣勢突然一變,整個人仿佛就是一柄利劍。她的動作並不花哨,直取淩魂的咽喉,雖然速度並不快,但那附著劍意的竹棍依舊讓人有閃避不開的感覺。
淩魂大吃一驚,他想不到阮晴的竟然已經領悟劍意,那可是靈跡境界強者才能擁有的能力。他收起輕視之心,身形一蕩,以刁鑽的弧度躲過阮晴的直刺,幽靈般繞到阮晴身後,一腳踹上她略顯豐滿的小屁股,故意用嘲諷的語氣說:“氣勢不錯,可惜速度慢,力道不足。”
阮晴驚呼一聲,撞進一旁的竹林,吃了滿滿一口土,眉頭皺成一團,吐出嘴裏的土,怒視著淩魂,輕輕揉著麻木的小屁股,很不服氣,再次衝向淩魂,手中竹棍斬向他的腰際。
淩魂挑眉,看著阮晴竹棍上濃鬱的劍意,向後飄出一臂的距離,險而又險地躲過阮晴的橫劈,剛欲說點什麼,阮晴突然一個旋轉,再次劈向他的腰,竹棍撕裂空氣,虎虎生風。
“不錯。”淩魂讚歎,腳尖點地,輕描淡寫地跳起,揪住阮晴的後衣領,往遠處一丟,阮晴屁股著地,嬌呼一聲,眼眶微微發紅。
“肯定腫了!”阮晴感覺屁股火辣辣地疼,呲牙咧嘴地捂著屁股站起來,暗自思量著:“沒有內力,根本不習慣,打不到他,怎麼辦!”
淩魂依舊是那種令人氣惱的語氣:“屁股疼嗎?軟綿綿的架勢,怎麼可能打到人,我現在在想,你是怎麼領悟的劍意。”
“哼!”阮晴冷哼一聲,踏著詭異的步伐,似雲中漫步般衝向淩魂,猛然抬腿,踢向他的麵門,同時竹棍刺向他的心窩,兩招一氣嗬成,不留破綻。
淩魂搖頭,迅速伸手抓住阮晴的腳腕,將她帶離地麵,另一隻手對著她的屁股就是兩巴掌,聲音清脆。
“我明白了,接下來鍛煉速度和力量,你這棉花拳頭,打到別人,疼的是自己。”
“淩魂,再打我屁股,我就不高興了!”阮晴頭朝下,發覺裙子垂到腰間,黑絲襪和小內內毫無遮攔的暴露在淩魂麵前,臉色通紅,用竹棍使勁敲打淩魂的腿,掙紮著說,“放我下去,聽到了沒,你個登徒子!”
阮晴惡劣的態度引起了淩魂的不滿,他對著阮晴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說:“第一,要叫我師父;第二,我想打哪就打哪,除非你能打過我;第三,我不是登徒子,不要汙蔑我。”
“你就是!登徒子!登徒子!”阮晴憤怒地大喊大叫,“我不要穿裙子!當我下去!”
淩魂不信邪,嘴角翹起,對著阮晴的屁股又是兩下,說:“叫我師傅,然後乖乖認錯。”他不禁翻了個白眼,暗想:“竟然被小姑娘稱為登徒子,毛都沒長齊好不好。”
阮晴嬌小的身軀細皮嫩肉,小屁股哪經得起這麼拍打。她扔掉竹棍,伸手護住自己的屁股,流下屈辱的眼淚,哽咽道:“我錯了,不該叫師父登徒子,不該頂嘴,師父放我下來吧。”
“知道錯了?”淩魂聲音裏帶著些許得意,他抱起阮晴,把她當到地上,說,“如果有下次,可就不是打屁股了。”
“哎呦!”阮晴屁股著地,驚叫著蹦起來,眉頭皺成一團,表情異常痛苦,即便如此,由於她精致可愛的小臉蛋,痛苦的表情,在別人眼中,更像撒嬌。
她快速理順裙子,忽然覺得下身有一股熱流順腿而下,大驚失色,不由得夾緊雙腿,怪叫著竄進木屋,隨後屋內傳出哀怨的叫聲:“我不要當女人啊!”
淩魂聞到空氣中淡淡的血腥味,歎氣道:“好吧,還得給她準備女性用品,當個師傅也不容易。”
淩魂腳下黑光大方,在地麵鋪成一個圖陣,黑光將他包裹,竄入地下,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