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此屋劇毒(1 / 2)

遠處隱約露出幾座山峰的峰頂,雲霧撫過阮晴的肌膚,像清風劃過臉頰,令人心生愜意。阮晴不禁翻了個白眼,心裏嘀咕著:“怎麼這些靈跡境界的家夥,都喜歡上雲層,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嘚瑟?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個小白臉居然!”

“見死不救,你居心何在!”阮晴悲恨交加,那些雌性生物,對她又捏又抱,恨不得把她全身上下摸個遍,簡直像狼群一樣凶惡。

燭禹銘無辜的眨著眼睛,一本正經得說:“受歡迎是好事啊!我為什麼要阻止?況且,你是個爺們,被眾女左擁右抱,難道不高興?”

“話不能這麼說吧!”阮晴指著自己臉頰上那微微泛紅的手印,激動道,“你看看!那些女人捏的!雖然這點小傷不算什麼,但我是男人!我想成為主動的那個!”

她哭喪著臉,垂頭喪氣地說:“結果,現在我,幾乎是任人宰割……”

“唉?對了!”阮晴突然抬頭問,“你們那個突然攢上高空的招數,是什麼?能不能教我?”她輕咬下唇,盯著燭禹銘露出希冀的眼神,活脫的賣萌。

燭禹銘一愣,大驚失色連忙扭頭,冷汗直冒,捂著額頭嘟噥著:“不好!差點被‘爺們’給萌到!不得了!”

阮晴腦中名為理智的弦猛然崩斷,順著燭禹銘的背,爬到他的肩膀上坐下,掐著他的脖子,陰森地說:“你個小白臉什麼意思!瞧不起我嗎!”她扯住燭禹銘的頭發,嚷嚷著:“讓你萌!我萌嗎!爺們怎麼能用萌來形容!”

“可是你那明顯就是賣萌啊!”燭禹銘欲哭無淚,“隻是你沒察覺到而已!”

“閉嘴!閉嘴!”阮晴霸道地捂住燭禹銘的嘴,威脅道,“說!到底教不教我!”

為了自己頭發的安全,燭禹銘不得不妥協道:“我可以教,但是你現在沒法學啊!沒有靈力怎麼學極限瞬至!”

阮晴鬆開燭禹銘的頭發,思考道:“極限瞬至?光聽名字就知道它的厲害!”

正當燭禹銘鬆了口氣,準備把阮晴抱下來時,阮晴突然又扯住他的頭發,問:“那夜總會什麼時候開門?那個叫薑宥的,我怎麼找到他?”

燭禹銘終於不再淡定,突兀的出現在阮晴身後,揪著她的肩帶說:“敢揪我頭發,真是無法無天,今天我得替你師父教育你。”他對著阮晴嬌小挺翹的屁股就是兩巴掌。

阮晴覺得身體猛然下墜,又突然停住,屁股還火辣辣地疼,一時反應不過來,淚花閃耀,掙紮道:“疼!誰打我!我要弄死他!”

“弄死我?”燭禹銘挑眉,陰陽怪氣地說,“看來是我對你太過縱容了,今天非得叫你屁股開花。”

啪啪啪!

“唉呀!疼!我錯了!”

啪啪啪!

“輕點!”阮晴禁受不住疼痛,輕微抖動著,臉色通紅,忍不住叫道,“啊!要死了!”

“沒事,忍忍就過去了。”燭禹銘毫不為其所動。

“這個怎麼忍啊!疼!”阮晴梨花帶雨,臉上嬌脆欲滴,耍小性子道,“你們都是壞人!每個人都對我這樣!”

燭禹銘滿頭黑線,連忙喊停:“停停停!我不打了,您老也別喊了,這叫聲也太容易讓人誤解了吧!別引來執法者,我可不想背上淩辱少女的黑鍋!”

“哼!那還不快放本將軍下來!”阮晴雙手叉腰,見燭禹銘怕她的叫聲,趁機威脅道:“不然我叫了!”

燭禹銘搖頭,輕點阮晴啞穴,悠然自得地說:“難道你不知道,有種穴位,叫啞穴?”

阮晴張嘴,果然已發不出任何聲音,惱羞成怒,張口咬上燭禹銘的手臂,斜眼盯著燭禹銘,那意思是你不放開我,我就不鬆口!燭禹銘甩手,阮晴也隨之蕩來蕩去,充分顯示了阮晴驚人的咬合力。

這點小傷對燭禹銘無異於蚊蟲叮咬,讓他心生笑意的是阮晴竟然像個狗皮膏藥,怎麼也甩不掉。

“丫頭,別鬧了。”燭禹銘終究還是疼愛阮晴的,“今天晚上,薑宥就會來黎光夜總會,到時候就看你的本事了。”

阮晴鬆口,指指脖子,做口型道:“給我解開,咱們一筆勾銷。”

待燭禹銘解開阮晴的啞穴,阮晴從空間戒指裏取出一碗鮮血,豪飲而下,才鬆了口氣,愜意地說:“舒服多了。”

“剛才那個,是血?”燭禹銘挑眉,問道。

阮晴點頭,無奈道:“被師父給坑害了。”

燭禹銘沉默,心道:“老淩啊!你終究還是用了那禁忌的功法嗎?這丫頭竟然能撐下來,真是怪物。”

阮晴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問:“我困了,你在這附近有住處嗎?”她睡眼惺忪,暗道奇怪:“最近喝完血,為什麼這麼困,是血的問題?還是我的身體出了問題?”

“有。”燭禹銘老臉一紅,“但是很髒、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