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不許!”妖皇說完,修竹便覺得有東西束住了他的腳踝和手腕,他低頭一看,便發現一條玄鐵鏈栓住他的手腳,然後嵌在牆壁上,修竹嚐試著掙開,卻發現全身無力,完全掙脫不開鐵鏈。
妖皇冷著臉說:“妄想掙脫,什麼時候你答應放棄為漣漪塑妖身,什麼時候我便放你出來。”
修竹知道此刻他實力不足,也不掙紮,閉上雙眼不看妖皇,而耳邊關於待冬歸的小詞依舊不斷。
妖皇見修竹如此冥頑不靈,氣的拂袖而去,然後重重的把門關上,似乎是想把修竹幽閉。
如意正坐在門外的地上,見妖皇出來了,立即撲到門邊想要進去,卻發現門被封死,怎麼也打不開,如意便轉頭對妖皇生氣說:“我要進去!”
妖皇不理如意,輕輕一躍就消失了,如意沒辦法,隻能向南崖趕去,想要找顏淵幫忙。
誰知妖皇早就到了南崖,而顏淵和慕淵都跪在地上,接受妖皇的訓斥:“你們為何不攔著修竹做如此愚蠢之事?”
顏淵和慕淵都沉默,妖皇繼續逼問:“你們難道不知道那漣漪根本沒有成妖的可能?若修竹強行讓漣漪成妖,逆天改命,對他的傷害必定無窮,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
“那又如何……”慕淵低著頭小聲說,顏淵立即拽了拽慕淵的手,然後大聲對妖皇說:“妖皇,是我沒有照顧好太子,一切責任都在我,您別怪罪太子和慕淵。”
慕淵見顏淵如此,更加隱忍不了,於是站起來直視妖皇說:“妖皇,我想,這是太子的權力,您無權過問。”
顏淵拽著慕淵的手想把慕淵拉下來,慕淵卻把顏淵拉起來說:“您這麼多年不管太子,如今也不必管。”
“我是他父親!”妖皇怒道,“平日裏他怎麼冷漠無視我都可以,可是這次,我不許他做傻事!”
慕淵立刻反駁說:“您怎麼知道太子是在做傻事,說不定,在太子眼裏,不做才是真傻!”
“冥頑不靈!”妖皇不願再和慕淵這等女流之輩爭辯,於是對顏淵說:“本皇罰你好好勸告太子,什麼時候太子迷途知返了,你才能回南崖。”
顏淵苦笑說:“顏淵盡力。”
慕淵剛想說她也跟去,妖皇便說:“慕淵,你守著南崖,不許離開半步,不然顏淵替你受罰!”
“你!”慕淵指著妖皇的鼻子,想要開罵,顏淵立刻抓住慕淵的手,然後把慕淵護在身後說:“慕淵她定不辱使命,妖皇不必擔心。”
妖皇這才滿意的離開了,慕淵便捶打顏淵的背不滿說:“你幹嘛答應他!我才不要一直守在南崖呢!更何況你又不在!”
“忍耐一下,我們兩個根本鬥不過妖皇,太子也體力透支,我們先順從他,等妖後來了,一切都會順利的。”
一直躲在一旁偷看的如意終於探出頭來,拉著顏淵的衣袖說:“妖後會來嗎?”
顏淵點頭笑著說:“當然,妖後很愛修竹,既然修竹出了意外,她就一定會回來。”
如意這才放了心,隻要妖後回來了,妖皇就拿他們沒辦法了。
說來也好玩,妖皇也是天生法力高強,所以天不怕地不怕,沒人敢忤逆他,讓他養成獨斷專權的性子,隻要一有人不合他心意,他就會讓其挫骨揚灰、魂飛魄散,所以沒有女子敢靠近他,生怕一不小心就失了性命。
妖皇也不愛美色,所以一直相安無事,可誰知遇見了妖後,一個普普通通水妖精,就把妖皇迷的七葷八素,妖後原先並不知道妖皇的身份,所以和妖皇相處融洽,妖皇不想打破這樣的關係,於是就隱瞞自己的身份,便再也沒有發過脾氣了,人變得隨和許多。
後來妖後知道了妖皇的身份,也沒有多大的反應,成為妖後之後也過著曾經的一樣生活,再後來妖後懷孕了,夜裏夢到有篁竹投入她的腹中,很快她就生下太子修竹,可身體卻十分虛弱,不能抵禦妖界的陰氣,妖皇便帶著妖後離開妖界,在其他五界遊玩。
剛開始,修竹還小,妖後舍不得,便一直把他帶在身邊,忽視了妖皇,妖皇便不大喜歡修竹留在他們身邊,又因為妖界無人管理,一片混亂,顏淵等人都要妖皇回去, 妖皇舍不得離開妖後,便把還是孩子的修竹給送回去了,修竹一出手就打死了一個妖神,讓眾妖敬畏。
誰知後來又生了個墨歌,但與修竹不同的是,墨歌的妖力不強,就像妖後一樣,隻是一個非常弱小的妖怪,妖後也愛不離手,但對妖皇來說,墨歌也是個累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