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雲卿輕輕的拍了拍小小的頭,有些哭笑不得。
“可是,執素師傅為什麼要這樣呢?”小小眨了眨眼,雖然外表看起來像布娃娃一樣精致細膩,可是實際上的小小還是一個粗枝大葉神經大條的小姑娘。
她一邊問,一邊豎起耳朵仔仔細細的聽著執素那邊的動靜。
雲卿並沒有立即回答她,隻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於自己這也不知道該說是單純還是說她傻的土地,雲卿雖然無奈但也無奈中偷摸的甜蜜著。
真想知道,這丫頭還會依賴自己多久呢?從她剛上山開始,自己就一直在等她長大了吧。
不,也許是從自己開始想帶她回墨念開始,這歪歪心思就已經牢牢的在他身體裏生根發芽了。可是看到小小一邊歪著頭問自己,一邊“順便”看一眼弄月的情形,這讓他很是不滿。他總有一種自己辛辛苦苦種的白菜被豬拱走了的痛恨感,並且,這感覺壓得他根本喘不過氣來。
想到這裏,雲卿完全的淪為了一張癡漢臉,癡迷的望著小小,一邊盯著她,另一邊用餘光也斜斜的瞄著弄月。
“她不是愛著輕斟師叔的嗎?”小小不解的問著這話,一邊等著雲卿的回應,另一邊豎起了小耳朵,偷偷摸摸的關注著執素的動作和行為。
執素站在輕斟和假墨子塵中間,遭遇了第一次在輕斟身上得到的尷尬。
她本來很有自信的認為,輕斟會毫不猶豫的說選她然後老老實實的跟在她身邊,就算失憶了也可以聽她的話,認認真真的被她支配著。可是沒想到,輕斟居然一臉憂鬱之色站在她麵前,半天愣是沒有任何動作。
“放棄吧,你真認為他還是以前的那個輕斟麼?”那女人尖細的聲音從旁邊傳了出來,沒有任何的遲疑和不淡定,反而問問當當的宣示著輕斟已經變心了這一主旋律。
“不會的,隻要我還活著,他一定還是原來的那個他。”執素雖然話之是這麼說的,可是聲音已經開始變得虛弱了很多。她本來的自信,隻因為輕斟的一點點遲疑而灰飛煙滅了。再看到這女人趾高氣昂的反應,執素更是覺得連眼前的光都突然變得黯淡了。
“是麼?你自以為很了解他?”那女人哼哼的冷笑著,然後繼續說了很多讓人聽了麵紅耳赤的話。
就好比,“你知道他最喜歡,我在睡覺的時候一絲不掛,這樣就可以隨時隨地的發泄,他想要的我自然隨時隨地都會給,最瘋狂的一次,我們一直做了三個晝夜。”
好比,“你知道的,他在床上的時候奔放又浪蕩,簡直跟平時判若兩人,我也隻能在那裏一邊配合他,一邊高潮。”
還好比,“你跟他有做過這麼親密的事情麼?你感受過他在你身體裏麵的情形麼?”
這種浪蕩又放肆的話一說出口,幾個人的臉都紅了。墨念的弟子,因為長期的清修,所以有些人清心寡欲。而並沒有清心寡欲的人,也都是因為每天修行的繁重而漸漸的失去了思考情欲的能力。所以,令人聞風喪膽聽之色變的墨念弟子,一直都是那些個腦子裏麵缺乏情愛觀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