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梁落紅的臉色後,忘憂伸手在她的腹部摸了一下,梁落紅因為疼痛而眉頭微皺,忘憂試探性的問:“你這種症狀多長時間了?”
“從我成親沒多久就開始了,怎麼了?我的病很嚴重嗎?”忘憂凝重的神情讓梁落紅開始擔心自己的病情。
忘憂拍了拍了梁落紅的手以示安慰,她笑著說:“你不用擔心,你的病不嚴重,是腹積水,所以會有惡心和嘔吐的症狀,隻要把腹中的水排出,再吃一些藥會好的。”
“真的嗎?太好了。”梁落紅再次握緊了忘憂的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回我娘家,好向我爹娘說明我的病情,我怕她們不會相信我的話。”
姐姐跟韶天所帶來的陰影還沒有從她身上驅散,也許幫助這位姑娘是一個不錯的注意,忘憂點頭應下,她又看向在一旁始終莫不作聲的柳肖元,“柳公子,你要一起去嗎?”
“助人乃快樂之本,我柳肖元心中正不快呢,當然要去了。”柳肖元露出久違的儒雅笑容。
忘憂跟柳肖元把梁落紅送到了她的娘家,正如她所說,她的爹娘並不歡迎她,也不相信忘憂的話,在認出忘憂就是給喜兒母親看病的女神醫時,才笑臉相迎,“哎呦,神醫呀,你這著打扮我還真沒有認出來,你可莫怪呀。”
自從下山後忘憂見多了那些反複無常的人,對梁落紅母親態度前後偌大的差別也見怪不怪了。她淡淡一笑,把梁落紅的病情向梁母講了個清楚明白,並說了醫治之法。
見忘憂要走,梁母拉住了她,“神醫呀,你還不能走,你看這我們是知道了落紅的病情,可她夫家不知呀,所以還是請你等落紅的夫家人來了之後再走吧。”
忘憂讓她們去請梁落紅的夫家人過來,她則跑去看喜兒的母親。來到喜兒家門口,正好看到喜兒從房裏出來,忘憂高興的叫道:“喜兒。”
誰知喜兒看到忘憂之後轉頭就跑,回到房裏之後把門緊緊閉上。忘憂很不明白,此時並非喜兒回家的日子,而她怎麼會在家裏,在韶家堡時喜兒對她甚是親近,為何此時會如此畏懼?
“喜兒,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忘憂呀。”忘憂輕拍房門,不一會從門裏爆發出一陣不可壓抑的沉痛哭泣聲。是喜兒的哭聲,忘憂被她的哭聲嚇了一跳,她拍著門大喊:“喜兒,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你能告訴我嗎?”
喜兒終於把門打開了,她滿麵淚水的看著忘憂,“撲通”個一聲跪了下來,她邊磕頭邊說:“姑娘,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
把喜兒扶起後,忘憂一臉迷茫,為她擦了臉上的淚水,“喜兒,我不明白,你為又下跪又磕頭的這是做什麼?”
忘憂的舉動更加讓喜兒難過,她把張玉瑤逼迫她的事說了一遍。
原來張玉瑤派於桐文綁架喜兒的弟弟,並讓喜兒在韶天麵前汙蔑忘憂與柳肖元有染,喜兒不肯說,張玉瑤放下狠話如果想要弟弟的命隻能照她說的做。父母已失了一個兒子,不能再失去另一個了,喜兒隻有照做。
之後張玉瑤怕喜兒多事,就把她趕出韶家堡,直到韶夫人讓喜兒出麵澄清,忘憂與柳肖元之間互有曖昧之事,張玉瑤再次找到喜兒,逼迫她說一切皆是柳肖元一人所為,目的隻是為了離間韶天跟忘憂的關係,而忘憂對柳肖元並不好感。
原來一切皆是張玉瑤所為,沒想到她美麗的外表下會有這樣一顆卑鄙齷齪的心。忘憂深吸一口氣,現在知道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
柳肖元跑過來喊忘憂前去見梁落紅夫家的人。梁落紅的婆婆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臉,她話句句加槍帶棒說兒媳如何不守婦道,讓忘憂聽了很是生氣。忘憂費了好大的勁才給她解釋清有關梁落紅的病因及症狀,她這才相信兒媳並非有孕之身。
“要記住少飲水,少食用鹹的東西,我已經開了一些利尿的藥材,隻要把腹中積水排出體外,換這個方子再調養一段時日即可。”忘憂再次給她們交待了一番,並把藥方放到了梁落紅丈夫的手上,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還是很愛自己妻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