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上官入獄
他上官家世代忠心耿耿,他父親與他一寸丹心可照盡忠報國,父親戎馬一生,淵大半個江山都是父親一手打下,到了晚安該是躺在軍銜上頤養年時,卻被奸人所害。
皇上是蒙蔽了心智,還是瞎了眼!
上官錦瑒大吼一聲,黃金侍衛忙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突地,第一個黃金侍衛將長矛刺向他,上官錦瑒猛地抬起右臂隻手握住長矛,他隻輕輕向前一拽黃金侍衛的長矛變成了他手中的利器。
此舉一出,其他侍衛紛紛向後各退了一步,然,他隻是將手中的兵器丟下,他昂然仰頭,道:“上官一族世代忠心耿耿,上官錦瑒沒有叛國,何來造反一,上官不知皇上此意為何,但上官清白,家父亦是清白,上官不會拿著長矛對著淵國無辜的人,所以上官願於你們走這一趟接受清查!”
“廢話那麼多做什麼。”晉熠然聲嘀咕道,他抬袖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高聲道:“帶走!”
黃金侍衛七困八綁的將上官錦瑒押出了上官府,上官依舊昂著頭,門口的李方破一襲紫衣官服坐在高馬上,洋洋得意的看著上官錦瑒,他眯細狹長的眼,笑道:“帶走!”
上官錦瑒入獄,不由分先被李方破吊在牢獄中狠狠折磨了一番,他蜷縮著身子,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這兒已經不是上官府了,地下橫行著蟑螂鼠蟻,一旁用枯草製成的床榻臭氣熏,他緩慢的睜開雙眼,看著四周的一切,熟悉又陌生。
“爺……爺,你終於醒了。”
上官錦瑒艱難的支起身子,隻見牢房的隔間弄潮穿著白色的囚服焦急的跪在一旁看著自己。
“這是在牢獄之中?”上官錦瑒問道。
弄潮激動的點點頭,上官錦瑒再次環視四周,沒錯,這裏便是永生見不得光的地方,他已經數不清他在這裏拷打過多少重犯了,如今自己卻也淪落到了他們的下場,他以前隻以為被關押在這裏的人都曾是十惡不赦人見人唾之人,現在想來也不全是。
“爺……我們該怎麼辦!清王至今生死未卜,沒有人會救我們出去了。”
“哭什麼!”上官錦瑒隱忍著痛,嗬斥道,弄潮抬起衣袖忙將眼淚擦幹。
“我不在時,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事,上官府為何被查封,上官家怎會成了造反之人?”上官錦瑒將身子靠在一旁的木樁上,他問道。
皇上想讓李家取代上官家,或者李家想獨大,他都知曉,可這名頭不是叩就可叩的,總得有什麼事情生出,才能讓大家信服。
弄潮隔著層層木樁跪在上官錦瑒身前,仿似再回憶一段不堪的記憶,“皇上一早就懷疑老爺的死是另有原因,可爺卻告訴皇上老爺是得病而死,我聽宮中的人昨夜有探子告訴皇上,爺借著老爺死去的緣由,避不見客,其實私底下是再謀劃著造反,他們,您與邪族聯盟,而見麵禮便是統領千軍萬馬的虎符。”
“皇上派人去查,那些將士的確在前段時間出入過邪族……”
上官錦瑒將流血的拳頭狠狠捏著,驀地他壓低了聲音打斷道:“可那是清王借用虎符前去救芙染公主出困境啊!”
“爺,您先別急,聽弄潮完。”弄潮流著淚,接著他的陳述。
“昨半夜,爺為何會突然離府,有什麼重要的事辦,為何不帶弄潮?”弄潮問道。
上官錦瑒猛地轉過臉去,目光犀利的看著弄潮,“連你也懷疑我?”
“不是,弄潮隻是想問清楚,不想爺白白遭此陷害。”弄潮急忙解釋道。
上官錦瑒仰頭靠在木樁上,昨夜去追黑衣人,堂堂淵國的上官大將軍竟然從屋瓦中摔落到了姑娘家中,提來也是羞愧,不提也罷,“你繼續。”
“據是李家的人向皇上告發,當夜爺會和邪族的公子碰麵,並將虎符送上,而昨夜皇上便派了李國舅的大公子李方破來搜府,當夜爺確實不在府中,現下上官府上下都被打入地牢,聽候皇上發落。而李方破也是當夜被皇上升官加爵,任命為從一品撫軍大將軍,替代了爺的位置。”弄潮話罷,他將頭抵在木樁上痛哭不已,不想上官家就這麼完了。
“混賬!”上官錦瑒將血拳猛地砸到地上,厲聲道。
他原以為皇上隻是想找借口收回兵權,不想皇上的目的竟然是滅上官家的九族,昔日共事的大臣一個個的逝去,終於輪到了我上官一族了,“哈哈哈……”驀地,他又仰長笑不已。
“得好!”一聲頗帶風/流玩/弄的聲音從隔壁牢房傳來。上官錦瑒與弄潮當即轉過身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