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皇上賜婚
嬤嬤忙跪了下來,心答道:“早晨姐要去找王爺您,奴才們王爺和曼姑娘出去了,姐在回來的路上踩到了石子,便從路上滾到了池塘中,這來也奇怪,池塘本都是結了冰的,但姐落下的地方正好是開著的,所以姐這就落了下去。”
一旁跟著意映的太監忙跟著跪了下來,磕頭道:“奴才該死,沒能看好意映姑娘。”
“罷了,下去吧。”淵著揮手道。
意映難過的將頭低下,聲啜泣著,“王爺是意映不好,不怪他們。”
“好生養著,多喝幾碗薑湯。”他拍拍意映的肩膀,然後出了房門,曼紗華跟在他的身後,心中有疑,卻又不想多言。
幾日朝夕相處下來,淵著愁眉不展,她的身子真是比他想象中還要弱,一日三餐就算是同桌吃飯,看著她多吃幾口,吃完了便是嘔吐不止,身上的七個箭傷也不知好全了沒有。
窗欄前,他替她號脈,脈搏微弱的幾乎不被人所察覺。
“著哥哥別凝著眉了,華兒覺得最近神清氣爽,身子像是好了不少。”她寬心道。
淵著將手覆在她冰涼的手心中,他沉聲道:“那七箭是因我而起,現在你是如此,反倒讓我愧疚不少。”
“不用愧疚,著哥哥怎會這樣想。”
他看著她的眼眸,心中有諸多不忍,往後的路會愈加艱難,他真的怕,“皇兄邀你入宮,我沒法子,這才迫害你到如此地步。信我,以後不會了,無論遇到什麼事我都不會放手了。”
他緊緊的捏著她的手,生怕她就此反悔了。
曼紗華微笑點頭,她何時不曾信他。
閨房內,層層紗帳落下,曼紗華心翼翼的將外三層裏三層的衣物褪下,淵著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摩挲著她的傷口處,淺淺的黑色印子像是一個個咒語一般刻在她的身上。
他凝著眉,從衣袖中取出一瓶膏藥,給她細細的塗抹著,用幾近霸道的口吻道:“往後的每一我都要像今日這般給你親自上藥。”
曼紗華漸漸紅透了臉頰,她低下頭去,看著他白袍的衣角,心卻跳動的很快。
“日後也不許你再這樣糟蹋身子,從今以你後,你就是我的,少一根頭發都要過問我可以不可以。”
“著哥哥誰準你這般霸道無禮……”她嬌羞一笑道。
淵著上前擁住她,他絲滑的白衣貼著她滾/燙的身/子,溫熱而寬大的手掌扶在她的脖頸,他前額低著她的前額,認真道:“我的都是認真的,你若敢違抗一個試試。”
不待曼紗華回話,一個溫柔的吻便印了上去,輕輕的淺淺的,像是在保護最珍貴的物品那般。
明正宮內,探子來報,清王傷勢大體已經痊愈,府邸中長住著兩個貌美女子,夜夜笙歌,白日裏還光明正大的與府邸中的女子牽手逛街,去了魚龍混雜的茶樓談笑風生,真是敗壞門風。
淵辰勃然大怒,起身將一旁的奴才抓著領口拽到自己麵前,低吼道:“他不好好為華妹妹守著,竟敢如此猖狂!”
“皇上息怒。”雲詩琴剛巧將熱粥親自呈上,她挺著圓鼓鼓的肚子,上前拽拽淵辰的衣袖。
淵辰瞧見正是懷孕期間的雲詩琴,目光瞬時柔軟了下來,他嗔怪道:“大著肚子就不必親自過來送粥了,你應好好待在宮裏,安心養胎才是。”
“無礙。”雲詩琴低頭淺笑著,果真如淵著所,淵辰想極力的作好一個父親,從她第一次假孕,掉子,到後來的真懷孕,淵辰都是無微不至的照顧,幾乎是有求必應。
“皇上為何這般生氣?”雲詩琴佯裝不知,問道。
淵辰將她扶到一旁坐下,並打發了殿內的奴才,他轉動著手指上的玉扳指道:“清王現在愈發的囂張了,竟然公然將外頭的女子住到自己的府中夜夜笙歌,清王現在還未娶妻,這兩個女子聽是從他落崖的那個村子帶出來的,身份不明血統不正,皇家的顏麵都讓他給丟盡了!”
雲詩琴微微笑著,她將熱粥遞到淵辰麵前,柔聲問道:“那皇上現在打算如何?”
“賜婚!”淵辰沉聲道。
“皇上想將誰家的姑娘隻配給清王呢?”雲詩琴喝著茶漫不經心的問道。
淵辰站起身子來回踱步,突地他轉過身,眉梢上帶著一絲破壞後的欣喜,他道:“就將馬縣令之女馬樂之賜給他。”
“區區一介縣令之女皇上怎麼會記得如此清楚?”雲詩琴略微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