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藍色的珠子時而閃現,每當珠子出現一次焰穀和炎觴便興致極其高昂地抓捕一次,一路上下來,他們都捕獲到了這種珠子六顆了。
“快一點,小觴前麵又有一顆藍色發光的珠子”瘦弱的焰穀奮力地呼喊著其後麵的炎觴。
“小穀,我們似乎離開炎族太遠了,況且天氣又這樣奇怪,一陣明一陣暗的,還會不會遇到莫名的戰獸啊?”炎觴有些開始擔憂了起來,開始他們畢竟還有些分寸,到了後來他們幾乎上是在拚命了。
“哎呀,我說小觴,你真是杞人憂天,炎族我們生活了十幾年了,甚至連靈淵也都逛熟了,玩爛了,還怕迷路?你想一想,這種小珠子如此漂亮,送給倪兒,送給夢兒(炎夢竹,焰穀在私底下都這麼喊炎夢竹)都很合適,即使遇到危險難道我們連呼救都不會麼?你就別老想著修煉修煉的了,我們好不容易從地獄岩裏逃出來,就讓我們玩個盡興吧!”焰穀頓了頓,望向炎觴。
後者沒有說話,攤開了雙手,表示認同。
“唉,快看,珠子又飛走了!”焰穀嘴快眼疾,話音剛落,身子便躥了出去。
炎觴反應也不慢,就在前者身動之時,也牽動了全身大量的戰魂係值,朝著前方疾射而去。
“咻咻,兩道紅影,幾乎同時閃動,身形急掠而上。迎著前麵幾重山峰破空而上。
若是此時,將整個畫麵拉近千百倍,不難看到。三個光點――一藍兩紅,一前兩後,正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一扇無比龐大的虛幻的,近似於透明的巨大的“門”裏,說是門,倒不如將其稱為一個大得無邊無際的“鎖”,是那種無比古老的銅鎖,此鎖幾乎將整個靈淵都給堵塞了,仿佛在告訴人們此路不通一樣。
此鎖遼闊無邊,幾乎囊括了整個億萬靈淵之地。它是存在的,它是真是存在的,但是萬萬年來幾乎鮮有人發現。
就在那顆藍色的發光珠子剛要接觸到“巨鎖”邊緣時,突然,一道與小珠子本身散發同樣藍色光芒的能量突兀閃現,擋在了珠子之前,發光珠子躲閃不及,重重地撞了上去,不出所料,發光珠子被巨鎖能量狠狠擊飛,彈向了另一個方向。但珠子仍向著此方向拚命逃竄,好似被野狼急追的兔子似的。
“小東西,還挺奸詐的,知道變換方位,但是你逃得了你焰穀天才的手心麼,看我怎麼來捉你”。焰穀得意的想著,不知覺的放慢了飛行速度。
“快一點,小穀,你落後太多了”正在想象將此珠子送給炎夢竹後,會得到她怎樣的對待時,腦海裏突然響起了小觴的意念傳音,另得其回過了神來,然後忿忿的鄙視了一眼小觴,追了過去。
“再快一點,小穀!”遠在幾十丈之外的炎觴又一次傳音過來。
“我知道了,催,催,催,我何嚐不想再快一點,可是這個速度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呀!”焰穀一邊追一邊小聲嘟囔著。這也難怪,焰穀在凝聚出魂穴前,每一次練功,都似乎要比炎觴提早“下班”,而且以炎觴四王子的身份,所修煉的戰技絕對遠在焰穀之上,或者還有些界之者天賦的原因,使得後者的實力總被炎觴壓過一頭。
焰穀氣歸氣,卻也無可奈何,隻得硬著頭皮追了上去。
當焰穀又持續追了約有幾百來米後,突然其一個靈光閃現,腦中突然湧現出了一個鬼主意,使得他猛地頓下了身體。
“嘩嘩,小觴,我又出殺手鐧了!”焰穀得意的笑了兩聲,而後,雙腳微張,腦袋一昂,雙手在胸前結著一個又一個複雜且別扭的手印,嘴裏念念有詞。
如此持續了兩三個呼吸,再看焰穀。
其身體竟然出現了一層微紅的氣體,氣體不斷穿梭於焰穀的身體和丹田之間,大量的氣體由普通變得暴唳,就連其身邊十丈之內的空間,都似乎被其所散發出的一種特殊服從給扭曲了。
又是一個手印變換,一絲鮮活激的紅色能量在其指尖跳動。
“穿陽紅火,現!”
焰穀低喝一聲,與此同時,還努力的調動著戰魂係值,待到焰穀手中穿陽紅火的體積約有拳頭大小時,他便雙手平放,將火團輕拋起,雙手又是齊動,飛快的結著手印。當手印結到某一刻時,突然,其兩手一撤,各持一道紅芒,將半空之中的火團一扯,頓時,穿陽紅火由一化二,焰穀一手一絲,目光火熱。
焰穀雙手都握有一絲陰陽火後,方才放出意念,由意念牽引著兩絲火焰。
“嗤,嗤,”兩聲劃破肉體的聲音,兩絲穿陽紅火在焰穀意念的牽引下,衝進了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