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陽紅火一入體,焰穀手臂之上火光大盛,大量的精純能量急速的穿梭在其手臂間的無數血管裏,焰穀體內的戰魂係值一遇見火絲,就好似遊子見母般撲了上去,並且一去不複返,全部都依附在了火絲周圍,化為了與其火絲一模一樣的絲狀。
一時間,焰穀的雙臂之上遊動穿梭著成千上萬根紅色絲狀之物,好似有千萬根蚯蚓一般。頗有些壯觀。
不僅如此,在火絲肆意遊走之際,焰穀的脊背之處,兩片扇骨之上,不斷地收縮著,好似有什麼東西要破體而出一樣,等到穿陽紅火化為兩絲本火形態入體後,與脊背翻騰之物一接觸,頓時:
兩條丈許長的紅色固體物將其手臂完全貫穿,先前的無數細絲,包括那兩絲陰陽火絲――穿陽紅火,也都完全消失了。
“騰,騰,騰,其兩隻手臂間同時傳出三聲爆響,此聲一出,那兩條紅色固體好似接到什麼命令似的,急往焰穀肩胛骨處收縮,僅僅一個呼吸時間,那兩條紅色丈許長物體,就收縮成了約為兩團拳頭大小的紅色氣團,氣團都聚集在了他的脊背之上。
“咕嚕,咕嚕”氣團宛如兩個沸騰到極點的水泡般,跳動不已,並且發出一聲聲沉悶的低音。
焰穀感受到其肩膀之上傳來的異樣。霎時間,又是一個手印捏出,扔進了虛空之中。
“穿陽翼,給我破!”
焰穀感到體內的能量完全聚集在了扇骨之上,故而大喊一聲。話音剛落,兩片半丈大小的透明羽翼,便呼嘯而出,一圈圈殘餘能量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在空氣裏。
“呼……!”焰穀雙翼輕動,身體便瞬間出現在了幾丈之外。
“小觴,你等著,這小珠子我要定了。夢兒那裏我正好去套套近乎!”焰穀一咬牙一跺腳,傾身而上。
而此刻的炎觴,早已在了百丈之外,正和那小珠子在某一處山峰間兜著圈子。不知道是何種原因,那一顆藍色的小珠子總隻圍著山峰打轉,卻不逃走,仿佛在等著某人或某物一樣。正當炎觴納悶時,遠處一道紅芒疾射而來。速度竟是炎觴的兩三倍之多。
不出所料,此人正是召喚出了穿陽翼的焰穀。不知道焰穀是對在星辰海底中穿陽紅火帶給他的忌憚已經忘得一幹二淨了,還是他真的是已經徹底掌握熟練了這至上火焰,他沒有任何後怕之色地召喚出了穿陽紅火。
當炎觴看見了正追星趕月般狂飆而來的焰穀時,那小珠子也似乎看見了,小珠子立即身形一頓,並且同時在身體之上放出了一種深藍色的光芒,另得它速度有大漲一截。
“咻咻咻”三道破空之聲,一藍兩紅,不知疲憊的飛遁在這綿延無盡的群峰之間。穿陽紅火所化羽翼在空中閃爍不定,紅光亂綻。
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炎觴為了拉近他和焰穀的距離,吸收了多少的自成珠(一種物質,其是一種能量由氣態聚集成固態的體現,也可由人…為的吸收,轉化為戰魂係值),更不知道這小珠子調換了多少次方向,總之,他們追了很久了。
“小觴,你怎麼不用炎族傳承的獸火帝王血炎呢?這樣追下去你不是很吃力?”焰穀用意念傳音詢問著炎觴。
“小穀,你有所不知,使用帝王血炎是能夠輕鬆與小珠子持平,甚至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此珠捉住,可是那樣的話,對於你自身實力與境界又有多少提升呢?雖然以我自身修為的極限追上你們極為不易,並且還要無時無刻不吞食丹藥和自成珠,來回複和補充體內所流失的戰魂係值,但這樣就相當於無時無刻都在提升我對能量的控製,以及我對丹藥的吸收與適應,在極限下成長,這比任何鍛煉都有效”炎觴一麵氣喘籲籲的用意念回答著焰穀,一麵吞下了含在嘴裏的幾粒“輔魂丹”。
“嗯,不過,小觴,若是每一次你都以這種方式的話,豈不是每一件事對你來說都極為困難了”焰穀仍有些不明白。
“這樣說也對,不過,我是從來都未對任何一件事情抱以應付了事的心態。所以,對我來說,事無大小,每一件事,我都會以其最大功效來完成。畢竟,我們的等級還太低,需要抓住的曆練機會太多太多了。”炎觴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顯得老氣橫秋。
“嗯,也對。可是,你所說的話可能適合一些怪人,但對於我來說似乎太另類與遙遠了,好了,就這樣吧,我要出全力去追了”焰穀無奈的對著遠處的炎觴聳了聳肩。
“呼”一道紅色疾風暴射而出,帶起了一條淡淡的紅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