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總是一副滑頭樣子,想貪玩,又恨不得實力如同芝麻開花一般節節飆升。唉,真令人頭疼!炎觴看著急速前行的焰穀苦笑道。
“想跑,小家夥?”焰穀虛眯著眼,對著小珠子就是一抓。
藍珠感應著與焰穀的距離,突然一瞬間,藍芒再次一綻,速度再一次暴漲,輕而易舉地躲過了焰穀的一抓,向前飛馳而去。
而原地,隻剩下焰穀莫名其妙的驚駭。
本來後者就已經碰到了綠珠的身體了,可誰想到竟然再一次逃掉了,殊不知,焰穀運用穿陽紅火所化穿陽翼的速度,那不僅僅是用恐怖能來形容的,可小珠子還能夠輕鬆逃掉。一抓,一逃,一抓,一逃,一抓,再逃,珠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戲弄於他,不僅讓他有種抓狂的感覺。
但隨後,焰穀有了一個令人後怕的疑問:此珠的速度上限是多少?
焰穀如此想後,不禁驚出一身冷汗,一連串的疑問隨即浮出腦海:
此珠的來曆?
此珠的主人?
此珠帶二人來此地的目地?
突然間,焰穀的腦袋就豁然開朗了,頓時,一股強烈地危機感瞬間臨身,如遭電擊般立即轉身,朝著正急速掠來的炎觴傳音:“小觴,此地有危險速速掉頭”
“啊!”炎觴聽此,驚訝不已,頓住腳步,狐疑地看著他,但是,下意識中身形卻陡然暴射而出了。
焰穀也一樣,順著炎觴的方向,猛衝而去。
可是,當兩人再一次抬頭看向四周時,才猛然發現,這哪有半點炎族的半點影子,分明就是一個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地方。
天空之中無數的細碎灰塵,無風自動。密密麻麻的灰色風刃,盤旋半空,大片大片黑色的墨雲中,傳出一聲聲尖利刺耳的摩擦聲。
再看遠處――
一座座宛如插天巨塔的山峰群,在黑光下顯得極度陰森,稀疏的幾顆萬丈巨樹,張開著它那茂密且繁盛的枝幹,仿佛鬼魅伸出了其獠牙一般,甚是駭人。
還有那時而在低空閃爍的黑影,一暗一明,忽暗忽明,帶給人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怎麼回事?小穀,怎麼突然掉頭了,那小珠子呢?”炎觴一連串問題向著正麵色凝重的焰穀傳音了過去。
“不知道,可是小觴你的烏鴉嘴還真是靈驗,恐怕我們已經出了靈淵的國界了。”焰穀收了穿陽翼,無奈的說道。
“出了國界?不太可能吧!”炎觴一副不太相信的表情。
“小觴,你不是學過一種戰技,叫做“魂源千丈”麼?據說此戰技可以測出千丈以內的戰魂係值屬性,若你不信,可以一試。”焰穀似乎在拆穿了綠珠的用意時,便已清楚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所以,在此情況下還能夠保持一兩分理智。
“小穀既然如此說,肯定是有了依據,我再使用‘魂源千丈’也便沒有任何意義了,可是怪異的很,對於出國界為何我們都沒有任何知曉呢?更沒遇到阻撓,難道他國之主並未在此設置看守人員?或是我們意外闖進的這個“國”是個無人之國?”炎觴饒有興趣地看著麵前的焰穀,仿佛他對於此次‘意外出國’也顯出了曆練一番的態度,或是,對此說法的極度懷疑。
“這我怎麼知道,那若要不是出國,你來解釋一下此情此景!”焰穀聽出了炎觴對他的取笑,故而有些怨氣。
“要我說,此地仍屬於靈淵,隻不過此地被人布下了結界。”炎觴雙眼微眯,抬頭盯著遠處天空的某一處,慢悠悠的講道。
“哦,是麼!?”焰穀頗有些驚異的望向炎觴,臉上再無半點怒容。
炎觴對於焰穀的驚異充耳不聞,隻是雙手一搓,一道紅芒閃過,緊接著他嘴唇一動,一個“現!”字出口。
隻見一道紅芒硬擊在了遠處虛空之中。發出了一聲清脆的炸響。
誰知,紅芒擊在虛空中還未消散,竟被一道細微的七色光束給生生的反彈了回來,襲向了炎,焰二人。
“快閃!”炎觴一見紅芒朝此處射來,便高喊一聲。
焰穀也是機靈之人,一聽見喊聲,便未做任何考慮,化為一道殘影,倒射而出。
幸好紅芒的攻擊力不太高,否則二人不可能如此輕易的躲過此招。
“不妙,不妙!”炎觴在紅芒消散後,搖頭低歎道。
“有何不妙?”焰穀正色的看著炎觴,也有幾分擔憂。
“剛開始我判斷此地是一個結界,是武斷的!”炎觴躊躇了一會兒,緩慢的說道。
“既然此地不是結界,那為何還不妙呢?”焰穀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