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釋從十歲嫁入淩家已經十年了,當家主母從來沒有說過如此重的話,阿釋蒼白著臉,一句話不說。
等母親走後,阿釋對淩奎說:“麻煩父親照顧妻主,阿釋去去就回。”說完也不待淩奎回答,就一個箭步躍了出去。
阿釋是淩奎當兒子一樣培養出來的,甚至比教兒子的還多,在淩奎的麵前,阿釋行走坐臥都放開許多。
淩奎看著四月越來越虛弱的身體,實在放心不下,放下手裏所有的生意,衣不解帶的照顧著四月。
阿釋提著一口氣,躍到了將軍府。也不走正門,直接從房頂躍到將軍府後院,將軍府的侍衛一下子將阿釋圍在在中間,阿釋大聲說:“叫羅昭遠來見我。”
“你什麼東西,敢直呼我們將軍名諱。”
“住口——”聞訊趕來的羅昭遠大喝道,“你們都退下吧。”
“今天找我,是想討回公道的吧。”羅昭遠還記得上次阿釋臨走時留下的狠話。
“跟我來。”阿釋也不解釋什麼。
羅昭遠跟著阿釋一起躍出將軍府,兩人一前一後,焦急的向淩府躍去。
羅昭遠看著阿釋往淩府的方向走,心理七上八下的。直到雙腳落地,才一把抓住阿釋的衣服,“到底幹什麼?”
“怎麼,怕了?”阿釋一邊說一邊往四月的屋裏走。
羅昭遠跟著阿釋進了屋才看見,四天沒見的四月已經消瘦得不成樣子。他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根本沒有看見在一旁的淩奎。
“淩小姐,四天沒見怎麼會是這個樣子。”
“還不是因為你,深夜帶四月外出,讓她感染風寒所致。”淩奎抑製不住心中的怒火,上去就要和羅昭遠動手。
“父親。父親。”阿釋趕緊上前一步“或許讓他和妻主談談會好些。”
“你呀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淩奎用手點著阿釋的頭說完,頭也不回的,甩袖出了四月的房間。
阿釋什麼也沒說退出了房間。
羅昭遠輕輕的走到四月的床前,有些尷尬,他不知是站、是坐、還是跪。他不想站著和四月說話,這樣離四月太遠了,他不想;坐下來他又不敢,在女子的閨房中,除了父輩可以落座,其他男子哪有這樣的待遇;跪下他又不配,隻有夫侍才是應該跪著伺候妻主的。
昭遠猶豫的時候,“嗯。。。。”四月痛苦的□□了一聲。
昭遠顧不了那麼多,一下就跪坐在四月的床邊,輕聲說:“淩小姐,很難受嗎?要不要我叫阿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