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丹美女一直在問我,為什麼我媽回到家以後性情就大變了,在北京的時候多溫柔啊,而且特別幽默。
我沉思半天,然後扭過頭對丹美女講了這麼一個故事,“比如說你的媽是你的班主任,平時在家的時候她對你特別好,而且一點老師的架子都沒有。但是一到學校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對你極其嚴格,而且教育你的時候從來不手下留情。作業寫不完也和其他同學一樣要留堂,甚至看到你和小夥伴出去玩就說你隻知道貪玩。明白為什麼嗎?”
丹美女不解的看著我。“什麼啊?”
我說:“到了特定的環境,她們就像被植入了某種程序一樣,自動的成為設定的人物。所以我媽的腦袋裏就植入了我家就是她最大的程序,一進家門,她就自動成為我家的慈禧太後,認為所有人就得聽她的,有人違抗就得拖出去斬了,這就是……”
“你直接告訴我幹媽現在是有退休綜合症不久得了,繞這麼多彎幹嘛?”
我驚訝的看著丹美女,她的智商什麼時候這麼高了?
林渙說到:“看來我們得想一個對付咱媽的辦法了,不然每次來都是這氛圍,還真是有點恐怖。”
薛蒂連忙問丹美女,“咱媽什麼脾氣啊?之前是做什麼職業的?有沒有後綜合症什麼的?”
丹美女衝薛蒂笑笑,“我媽就是一個賢良淑德的家庭主婦。”
薛蒂放心的笑笑:“那就好。”
“但是我媽是處女座。”
我和林渙相視一笑,然後我向薛蒂投去同情的目光,“一定要保重,一定要幸福。”
薛蒂一臉不相信的看著丹美女,“你說的是真的嗎?”
丹美女點點頭,“騙你幹嘛,我爸也是處女座,他倆生日就差一天。”
說點什麼好呢,我還是轉過頭吧,此刻的氣氛說什麼都像是在往薛蒂的傷口上撒鹽。
到家已經十點多了,我和丹美女換完衣服去洗澡,薛蒂和林渙倆打開電視看起了球賽。洗完澡我們兩個就回臥室睡覺去了,叮囑他們也趕緊睡覺。
第二天。
我們早早的起了床,然後給鬱紀靈的媽媽買了禮物,就飛快的向鬱紀靈家趕去。
到了以後,白白和簡生早就已經等在門口。
“你們怎麼不進去啊?”我問白白。
白白猶豫的說到:“我正在糾結怎麼稱呼鬱紀靈的媽媽,鬱紀靈認你媽做幹媽,所以你理所當然的叫她幹媽,但是我和丹美女,總不能跟著你一起叫幹媽吧?”
確實是個問題哎!
我想了想說到:“那就叫阿姨唄,反正你們是鬱紀靈邀請來的。”
丹美女點點頭,“就這樣吧,不就是個稱呼嘛,我們心意到了就行啊。”說著她把手中的的禮盒抱起來,“就算什麼都不叫,鬱紀靈的媽媽看到我們帶著這麼多的禮物過來也會很開心的。”
薛蒂一笑:“丹丹說的對,那我們趕快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