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許荷才慢慢有了底氣。她俯身施禮道:“謝皇後娘娘提點,嬪妾知道了,嬪妾並非合格的母妃,還請皇後娘娘費心,這幾日赫兒便由娘娘教養著,還請娘娘答應嬪妾這不情之請啊。”
果然,許荷聰明了起來。與其讓皇後帶走孩子做出無謂的掙紮,到不如順水推舟賣給皇後個人情,這麵子上說得過去,事情也就好辦了。
司空蘭自然是卻之不恭,她笑著道:“本宮是赫兒的母後,不會虧待赫兒的。這幾日就勞煩婕妤費心了,這思念之情暫且一忍,換來的可就不是一時的痛快了,你可明白?”
“嬪妾明白。”許荷從未有此時的決絕,為了赫兒她什麼都能豁的出去的。秦琦汐,你到底想怎樣?
許荷此時真的怕了,她知道如今能救自己與孩子的便是皇後了,她懇求道:“嬪妾自知罪孽深重不求皇後娘娘原諒,還請皇後娘娘大發慈悲救救赫兒吧。跟了我這個無能的母妃隻會讓赫兒遭殃,求皇後娘娘救救赫兒,就算是讓嬪妾付出性命,嬪妾也絕不含糊啊。”想到這兒,許荷才慢慢有了底氣。她俯身施禮道:“謝皇後娘娘提點,嬪妾知道了,嬪妾並非合格的母妃,還請皇後娘娘費心,這幾日赫兒便由娘娘教養著,還請娘娘答應嬪妾這不情之請啊。”
果然,許荷聰明了起來。與其讓皇後帶走孩子做出無謂的掙紮,到不如順水推舟賣給皇後個人情,這麵子上說得過去,事情也就好辦了。
司空蘭自然是卻之不恭,她笑著道:“本宮是赫兒的母後,不會虧待赫兒的。這幾日就勞煩婕妤費心了,這思念之情暫且一忍,換來的可就不是一時的痛快了,你可明白?”
許荷一邊懇求著一邊磕頭,額頭都微微滲出了血,司空蘭突然發了話:“好了,本宮問你。”司空蘭微微停頓,命令許荷抬起頭來。
麵無血色的許荷聞聲抬眸,她有幾分畏懼看著司空蘭。隻見司空蘭開口問道:“本宮聽聞,你一直仰仗著德妃與恭歆夫人。如今你落魄又逢赫兒大病,怎不去求她二人?本宮這裏雖可憐你,也還是不會原諒你。你如何定奪本宮會幫你,又不會加害於你呢?”
許荷癱坐在地,雙眼已經渙散沒了神氣,她自顧自道:“嬪妾不會定奪,嬪妾隻是想拚一下罷了。如今嬪妾這下場,想必人家瞧見了都會笑掉了大牙。背信棄義,賣主求榮。赫兒有嬪妾這樣的母妃,到底是他的福還是禍啊。”許荷嘿嘿一笑,可眼角卻笑出了淚花:“皇後娘娘,嬪妾這一生除了赫兒,便沒有任何值得嬪妾驕傲的事兒了。嬪妾終其一生所掛記的,都是赫兒這孩子。皇後娘娘,宮中險惡您不是不清楚,所以以下嬪妾所說,句句屬實,還請皇後娘娘相信嬪妾。”
司空蘭微微抬眸便瞧見了許荷眸子中的渴望,她點了點首道:“婕妤說便是,本宮在聽著呢。”
許荷立即來了底氣,她繼續說道:“秦氏姐妹,娘娘不得不防。”許荷一語既出,司空蘭猛然一震。衛辛秋臨走之前也說了同樣的話,可為何她們能洞察的清楚,自己卻不能呢?
許氏咬著唇,想起秦氏姐妹種種,她狠了狠心道:“娘娘有所不知,嬪妾最初背叛德妃僅僅是嬪妾不得已而已,而廢後趁此機會拿嬪妾的雙親以作要挾,這才除了璟淑儀。可德妃心腸歹毒想斬草除根,這才殺了端瑾皇子,嬪妾還記得皇子去世那日,是德妃親自將藥交給悅芝的。可嬪妾自身難保,又能顧得上什麼呢?正欲離開卻被德妃許荷立即來了底氣,她繼續說道:“秦氏姐妹,娘娘不得不防。”許荷一語既出,司空蘭猛然一震。衛辛秋臨走之前也說了同樣的話,可為何她們能洞察的清楚,自己卻不能呢?可是聽許荷與衛辛秋的意思來看,秦氏姐妹早早就和好如初了。隻是這二人依舊是麵上不合,難不成也是假象?
的侍女悅芝瞧見,這才沒走得了。德妃知道後便逼著嬪妾,可嬪妾實在是走投無路,嬪妾隻是個小宮女,說風光了是懿祥宮的掌事姑姑,可德妃對待嬪妾與悅芝乃是天壤之別,這才被廢後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