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再次發動了車,但是看我開著車窗,因此就將車速放得很慢,免得寒風灌進來。我強撐坐在後座上,將頭靠在窗子邊,讓寒風刮在臉上,以免又迷糊了。

二十多分鍾之後,終於到了春之韻小區大門口,錦秋下了車,先到後備箱裏取出她的行李,還有今天下午小師妹送給她的香奈兒包包,然後又走到車窗旁,對小師妹說:“柳姐,常哥喝多了,今晚你要多費心招呼他啊,特別要當心他睡覺的時候可能會別著脖子喘不上氣來。”

小師妹問道:“你怎麼知道他喝醉了睡覺會別著脖子啊?”

錦秋愣了一下,囁喏道:“我看一些講怎麼照顧喝醉酒的人的書上還有電視裏,都是這麼說的。”

小師妹撇了撇嘴,說道:“行了,我知道了,他喝醉了讓我招呼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你快回去吧,都快兩點了。”

錦秋又偏頭向我關切的瞥了一眼,然後才離開了車旁邊。看著她拖著行李走進小區去的背影,我這才鬆了一口氣,關上車窗,漸漸的就又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隱隱約約聽見小師妹在叫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就看到車門開著,小師妹站在我身旁,正將我的左臂往她肩膀上掛,嘴裏叫我:“師兄,醒醒,到家了。”

我強撐著下了車,摟著小師妹的肩膀、在她的扶持下,一步三搖的向前走去。

又過了一陣,感覺我似乎是斜靠在沙發上,有個杯子湊到了我嘴邊,我就麻木的張開了嘴,一股舔咪咪、熱乎乎的液體就流進了嘴裏,順著喉嚨就進到了肚子裏,一陣甜蜜的暖意散發開來,頓時覺得舒服極了,我立刻就明白了——這是我的解酒靈藥濃白糖水,於是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一杯糖水喝完,覺得身上的酒意消散了不少,頭腦也清了一些,轉頭看了一下,原來是在小師妹家裏,小師妹拿著個空杯子,站在我麵前,一臉著急的看著我。

我使勁晃了晃腦袋,問道:“怎麼是在你家裏啊?”

“你那又沒電梯,我哪有本事把你弄上五樓去啊,隻好來我這裏了。”

“哦,那我刷個牙,就先睡了,今晚喝多了。”我說著就扶著沙發扶手要站起來,小師妹急忙放下杯子,把我扶了起來,送到衛生間,擠好牙膏接好水遞給我,站在一旁看著我刷牙。

我刷完牙轉身出來,小師妹還要來扶我,我揮了揮手,輕輕將她推開:“不用,你自己趕快洗漱,早點睡吧。”說完我就自己搖搖晃晃的走進了客房,胡亂的將衣服脫下隨手一扔,就倒在了床上,頭一沾著枕頭就睡著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被渴醒了,迷迷糊糊地伸出手去想打開床頭燈,起來找水喝。手才剛剛伸出去,就摸到了一個軟軟彈彈、滑滑嫩嫩的東西,堪堪半握,不用想,單憑手上的感覺我就知道我是摸到一個年輕女人的胸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