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20號,星期六。

早上醒來,看著懷中經過一夜疼惜後、嬌豔欲滴的小師妹,自然不免又是一番恩愛,一直在床上膩到十點多,小師妹才催著起床,說是要去農貿市場買點菜回來,讓我給她好好做一頓中午飯。

等我起床洗完澡下到樓下,想去穿昨晚扔在客廳裏的衣服的時候,隻見小師妹已經坐在客廳沙發上了,臉色似乎有點不善,見我下來,撇撇了嘴說:“師兄,過來坐,我有點事情要和你談談。”

我心裏嘀咕了一下,十多分鍾前在樓上還你儂我儂的,怎麼這一轉眼功夫,好像天又變了,能有什麼事呢?

我走到她身旁坐下,抬手摟著她的肩膀,嬉皮笑臉的問她:“師妹,什麼事啊?”

她肩膀一抖將我的手甩開了,抬起右手伸到我麵前,打開手掌,隻見掌心裏有一張折起來的紙片,對我說:“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我拿起紙片打開一看,原來是孫若吟昨晚寫給我的借據,我昨晚就隨手塞在外衣兜裏,幾乎都把忘了,於是我就把借錢給孫若吟的始末都詳詳細細的對小師妹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她想了想,然後很認真的對我說:“師兄,我們相處這麼多年,我是什麼性子,你應該比誰都清楚,我一向都給你足夠的自由空間,並不怎麼約束你,而且我也不是那種守財奴。十五萬塊錢,跑去找田大哥出,確實不太好,你借了也就借了,可你為什麼不對我講呢?我作為你的法定妻子,我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吧?如果不是剛才我想給你把衣服拿上去,無意間把這張借條抖落出來的話,你是不是打算永遠都不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瞞我?你是不是心虛、是不是你和她之間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孫若吟送了我那幅內容曖昧的畫,我又突然借了她十五萬塊錢,這兩件事情湊一塊,也難怪小師妹會又起疑心。

我琢磨了一下措辭,然後說:“師妹,這事情是我搞忘了,所以才沒跟你講,我並不是有意要瞞著你。你仔細想想,其實這張借條的存在,不正好證明了我和孫若吟之間關係很正常嗎?我和錦秋在一起的時候,二百多萬的房子,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送給了她,要是我和孫若吟真的關係特殊的話,區區十五萬,怎麼還會存在‘借’這麼一說呢,你說是不是這道理?”

小師妹低著頭考慮了一陣,然後撇撇嘴說:“師兄,你說的也有道理,好吧,我相信你,希望你不要又一次辜負了我對你的信任!我很認真的和你說,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一個錦秋已經是我的極限了,如果再出現第二個的話,盡管我愛你,但我還是會離開你的,因為我真的無法接受了。”

“師妹,你放心吧,我承認,我時不時的確實會對某些女人動點歪念頭,但是我自己有分寸,最多也就是想想而已。你也明白,在我心中,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比你更重要,就算從風險的角度來說,失去你也是我無法承受的代價,這一點你隻要建個模型測算一下就可以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