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琢磨應該怎麼回答邢蓓蓓的問題,卻聽一旁寶貝小媳婦嘿嘿一笑說道:“一個男人忽然給你送了那麼大一把玫瑰花,你說還能是什麼意思啊?”
景韻蓉也在一旁打趣道:“蓓蓓姐,這還能有什麼意思啊,很明顯是在表情達意嘛。”
“這……可是我和他根本就不認識啊。”邢蓓蓓一臉疑惑的說道。
錦秋笑道:“這有什麼關係,人不都是從不認識到認識的嗎,而且你不認識他,並不表示他也不認識你嘛,你都去他家公司上班好幾天了,每天進進出出的,你沒注意到他,可不等於人家也沒注意到你啊。再說了,你還不知道他的真實職業吧,他其實是個油畫家,據說在深圳大芬村還挺有名的,藝術家的行事,咱們不能以常理來揣度。”
“哈哈,原來這位太子爺還是個藝術家啊。”景韻蓉對邢蓓蓓笑道:“蓓蓓姐,這就更好了,有錢有身份,而且還是搞藝術的,肯定特別浪漫有情調,幾乎算是完美男人了,你不是說著急找對象嗎,那不妨好好考慮一下啊。”
邢蓓蓓皺著眉頭琢磨了一下,又說道:“可……可我感覺這事情好像有點不對啊,他要送花給我,應該去我們那邊才對,怎麼會跑常總你們這兒來了呢,如果剛才我和小蓉不過來的話,那怎麼辦?”
錦秋指了指旁邊我買的那兩大把花,笑道:“他是看到常哥買了這兩大把花送給我和柳姐,這才有樣學樣,也買了一大把準備送給你的。可臉皮太薄,買了花又不好意思直接給你送過去,剛才我們一直在這兒給他加油鼓勁呢,可他就是不敢去,也幸虧你們倆恰好過來了,他躲不過去,所以才慌裏慌張的塞給你,然後就跑了。”
邢蓓蓓又想了一下,臉上終於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略顯羞澀的說道:“哪有他這樣的,莫名其妙的送人一把花,什麼都不說就跑了,也太孟浪了,起碼也應該做個自我介紹嘛。”頓了一頓,她又問我道:“常總,那……那他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成家沒有?什麼學曆?他的藝術創作主要是什麼風格路線的?多大年紀了?”
我在心裏暗自苦笑了一下,說道:“今年好像是三十六歲吧,還是單身,具體什麼學曆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和他也沒有深交,他的創作風格我也說不上來,我隻見過他一幅作品,算是‘魔幻現實主義’風格吧,不過聽他自己說,他最近這幾年,賣畫收入已經過億了。”
她聽完之後,輕輕點著頭說道:“條件似乎還可以,就是不知道是什麼學曆,等我再深入了解一下吧。”
眼見這麼一位“滅絕師太”被我的寶貝小媳婦忽悠得想入非非,我和小師妹隻能相視苦笑,我們心裏都覺得錦秋這麼做似乎有點不妥,可也不能拆穿她,否則沒準邢蓓蓓會當場跟我們翻臉。
又坐了十來分鍾,景韻蓉和邢蓓蓓就告辭回她們自己的桌子去了,我們一家三口因為擔心張家強再來糾纏,於是也就離開了慢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