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鋒也搖頭苦笑了一下,又說道:“這還不算完,我當時一直弄不明白我老婆究竟是怎麼知道我騙了她的,而且她還找的那麼精準,直接就找到了酒店房間,就跟在我身上裝了衛星定位似的,可是那時候我們在鬧離婚,我也沒辦法開口問我老婆這事。直到去年年底,有一次我去看我女兒的時候,我前妻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我問起她這事來,她才說是10月4號早上有人發匿名短信給她,短信裏就一張我和曾曉晴在酒店房間裏的照片,以及三亞的一個酒店名稱及房間號,所以她才帶著女兒去捉奸的。你猜那條短信是誰發?”
我撇嘴想了想,說道:“曾曉晴?”
他點了點頭:“對,就他媽的是曾曉晴發的。我前妻跟我描述了一下那張照片我就知道了,除了曾曉晴,別人不可能有機會拍到那樣的照片的。”
“她為什麼這麼幹啊?她是故意想把你們拆了?”
“是啊,那女人他媽的心機深著呢。”王鋒答道:“起初她追我的時候吧,我就覺得她是一個人剛到上海,無依無靠的,恰巧碰上我這麼一個在上海也勉強算是混出了點名堂的老鄉,自然就對我產生了依附。加上我自己也是色病發作,想占她點便宜,所以就半推半就的在了一塊,後來跟她上床還上出感情來了,也給了她不少關照。前前後後給了她得有十五六萬塊錢,而且隻要我有空,她隨時都能請我去她們欄目做嘉賓,還可以通過我的關係邀請到一些其他同業,所以她在欄目組的分量頓時就重了起來,工作兩年不到的時間就從一個小主持人變成了現在的副主編兼主持人。可沒想到她還不知足,竟然想著把我家拆了,登堂入室。”
我笑道:“難道今天上午你也是去她欄目做嘉賓?你不會是還跟她保持來往吧?”
“嘿嘿,我今天早上還真就是去上她的節目。”他笑了一下,輕輕搖著頭說道:“我剛離婚沒幾天,她就攛掇著我結婚,你別說,我當時還真動心了,打算等過上一段時間,等家裏老頭老太太對我離婚那事的氣消了,就跟她結婚。可還沒等到結婚,我就知道她給我下藥這事,如此一來,婚自然是不會跟她結了,不過我轉念一想,老子在她身上吃了那麼大的虧,離個婚不光離走了我一大半的財產,連我閨女我都隻能一個禮拜見一次,要是就這麼跟這小妞拜拜了,那我豈不成了冤到家的冤大頭了?所以我也沒點破,繼續跟她在一起鬼混,隻是拖著就是不和她結婚,老子就當是嫖娼,我付出的代價就當是嫖資了,最近這大半年老子都換著法的玩她,過上幾年嫖夠本了,再一腳把她踢開完事。”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說道:“你說的你在證券網的路子就是這個曾曉晴啊?她一個欄目副主編、主持人,管用嗎?”
王鋒笑道:“光她當然不管用了,你忘了我才和你說的啊,最初是這個欄目的製作人通過鄭教授找上我的,我認識他們欄目製作人,另外跟他們單位廝混久了,也還認識幾位其他的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