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還是有一點擔心的,因為我不知道她喝醉的情況下智商變成了多少。但事實告訴我,上帝是不公平的。
然後我們就在眾人卻不甘心的掌聲下贏得了這次機會。
店長帶著我們往後台休息室去見顧野。
我攙著已經暈乎乎的潘璐向休息室走。她全身已經使不上勁了,整個人掉在我身上,嘴裏還嗬嗬地笑著,念念有詞“男神,男神,我來了……你等我啊。”
她身上一股濃濃的酒味,我小聲地對她說“喂,你清醒點,喂!”
她對著我打了個飽嗝,然後一副突然要吐出來的表情。
我趕緊把她一掌拍開“你別吐啊!”
“嗬嗬,逗你玩呢。瞧你嚇的。”
“……”明明就是要吐出來了好麼!
“親愛的,快扶著我點。這裏怎麼在轉啊~”
“那你把嘴封嚴了,你要是敢吐我身上我可跟你沒完。”
“怎麼會呢,吐誰身上,嗝,我也不會吐親愛的,額,你身上啊……”
走在前麵的店長看見我們停下來,轉回來看我們“怎麼不走了?不是急著見顧野麼?”他笑著看我們。
雖然我們是花癡,可這嘲笑的意味也太明顯了吧。
“沒事。馬上就過來。”我對他說。
“喂,把手伸過來。”我繼續扛著她走。
人長得不高不胖的,還挺重的,都長那倆玩意上了……
到了休息室,店長先走了進去,我們跟著走了進去。
“顧野,快來招呼客人啊。”店長還沒進門就開始喊了。看樣子店長和顧野的交情比較深,我要是顧野,我就一腳踢過去了。
顧野帶著耳機坐在沙發上,兩條長腿交疊著,正在閉著眼休息。聽到我們進來,睜開眼轉過頭來看我們。眼神中帶著對陌生人的冷漠。
真的想找個洞鑽進去。
“顧野!”潘璐直接撲了過去。
!
我趕緊把她拉了回來。
“這位是我們今天的冠軍,你要履行你的諾言,可不能賴賬。”店長指了指潘璐。
“我會履行我的諾言的。”顧野摘下耳機,站起來走過來。
“不過,我可沒答應和一個醉鬼照相。”
你這是強盜邏輯吧!性質有很大的差別好麼!
之前在舞台上都是遠景觀看,現在突然靠近了,倒是有點手足無措。他眼睛上的睫毛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了。
“我們!拍照!來……唔……拍照!”不知道什麼時候潘璐把相機都拿出來了。
又衝顧野撲過去。
我急忙拉住她的胳膊。結果她被我一拉,就轉回來撲到我懷裏。
“哇……”
我瞪大了眼睛。
要吐也別吐我身上啊!
要是吐顧野身上說不定可以給他把衣服洗了下次找機會還給他然後再進一步地發展友好關係現在吐我身上是想幹什麼啊——
店長倒是一副慶幸的樣子。顧野還是麵無表情。
“哇……”她繼續吐。
我已經喪失了行動能力。這場麵不是一般地惡心。
我甚至看到了她吐在我身上的沒消化掉的漢堡裏的生菜的殘渣。我已經不想看見自己了。
我把求救的目光看向店長。
店長看向顧野“你不是有換的衣服麼?”
顧野黑了臉。
我也看著顧野,用拜托了的眼神。
顧野從背包裏拿出一套衣服遞給店長“你給他們。”
看來他是受不了我們髒兮兮的樣子。
然後我們就被店長推到了衛生間裏去。
我把潘璐扔在地上。
然後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拿起顧野的衣服換了上去。
他的衣服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我對著鏡子照了照,這衣服看起來好眼熟。
純白色體恤,黑色的比較寬鬆的褲子。
我再對著鏡子轉了個圈。
!
這不是今天在地鐵站見到的那個人的衣服麼?
原來是他。怪不得他看起來有種在哪裏見過的感覺。
他現在穿的應該是舞台上專用的服裝。
我把潘璐的衣服擦了擦,給她洗了把臉。她已經半睡半醒了。
我換好衣服後把潘璐拖出了洗手間,店長幫我一起把她抬到了沙發上,然後出去去拿醒酒藥。
我對顧野說“我什麼時候把衣服還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