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屍沒在說下去,他怕說錯了,在外麵折了屍皇的麵子,屍皇回來自己的日子不好過。
可是精明的薑豔豔怎麼能聽不出來這裏的一二,好奇的道:“你是說還有比你更厲害的人物跟她結盟?”
在她的印象中,那樣的存在,也隻能是和落琪結盟,根本就不可能是上下級的關係。
就算是這樣,她也已經很驚奇了。
畢竟她對於落琪的了解還是停留在一知半解的層麵上。
楚玲不以為然的翻個白眼,沒有解釋,因為她懶得解釋,對於落琪的能力,不用說,她以後也會自己明白的。
倒是焦屍,他咳了咳,不知道這句話是承認,還是否認。
“這簡直讓人難以想象。”薑豔豔一臉的吃驚。
楚玲翻著白眼道:“也不知道這家夥在大驚小怪些什麼。”
焦屍不敢得罪楚玲,這個時候隻能選擇不說話,但神情有些尷尬,因為她覺得有些對不去薑豔豔。
薑豔豔倒是沒難為他們,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接近監獄高牆的楚玲突然有些躊躇不前。
以至於進去了的薑豔豔打個轉身。
“你發什麼神經?幹嘛不進去了?”這個時候也算是薑豔豔為自己搬回一程吧。
焦屍想笑卻不敢,憋的好不難受。
楚玲出奇的沒理會薑豔豔的話,一個勁的瞪眼睛,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氣的薑豔豔想拿腦袋撞牆,要不是自己不認識那個是落琪要找的人,自己很可能丟下這個沒邊的東西,自己一個人去完成任務。
“再不回魂,天就亮了。”
他們在牆外吵,可牆上值班的人卻一點也沒有發現他們,依舊在那裏轉來轉去像個旋轉的陀螺。
楚玲抬頭看看漫天的星鬥,淡淡的憂傷在心間蕩開。
想來她也已經還就沒見於超華了,雖然她和落琪說過,對於於超華的事情她早就放下了,可那一直是自己心中的傷。
不知道這樣的自己他還能不能認得出來。
雖然自己在接近他的時候也是懷有別的目的的,但她卻從來沒有想過傷害他。
她和劉倩之間的恩恩怨怨也隨著時間慢慢的變得不那麼傷人了,不那麼在乎了。
也不知道現在的劉倩怎麼樣了,自從上次一別,可以說是人鬼相隔,物是人非,怎麼能不讓她的心中掀起波瀾。
“在不進去,就真的要天亮了。”
焦屍忍不住的提醒,雖然他一直在拚命的耗用自己的能力,一邊外界看不見她們的存在,可也不是長久之計,要是楚玲在這樣下去,自己就算是耗盡能力,也無濟於事。
好不容易回神的楚玲,看了疲憊的焦屍一眼。
出奇的道:“對不起,我們進去吧。”
一排排的監房,一條條冰冷的鐵條,每一件都寓意著自由的被剝奪,權利的被控製。
這樣的感覺沒人喜歡吧。
楚玲摸著那欄杆,眼中似呼帶著淚花。
想當初,於超華是多麼驕傲的人啊!如今卻遭受了這樣的待遇,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懷揣這樣的心事,楚玲一間一間的尋找,好不容意在一個狹小的肮漲的小房間裏找到了於超華,卻是讓她大吃一驚。
就見於超華滿身肮漲,屎尿糞便的味道嗆人喘不上氣來。
參差不齊的頭發一條條的耷拉在臉上,身上似呼還有不輕的傷,每次喘氣他後都會悶哼一聲,顯然傷的不輕。
楚玲的心一陣的抽疼。
在她眼中的於超華是意氣風發的,是陽光明媚的,是溫柔多情的,是那個讓女生發出尖叫的男神。
可現在的於超華卻還是······。
她心中的難過很難用言語來形容,唯一一個擁有實體的她哭了,要說剛剛隻是酸楚的話,那麼現在就是心疼。
心疼一個從來沒吃過苦的孩子一樣。
她伸手抱住於超華,也就像是抱住一個孩子。
焦屍和薑豔豔站在一旁沒有說話,焦屍是被楚玲震驚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楚玲,這樣知性這樣美好,雖然這樣純粹的眼淚不是在為自己而流,那他也覺得震撼。
“落琪是你麼?”
幹澀的聲音,帶著意料不到的沙啞,他原本的聲音可不是這樣的。
這讓楚玲的眼淚流的更凶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焦屍和薑豔豔對著樣的情況無能為力,隻能站在一旁看著,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楚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