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琪是不是你?你說話別哭,我沒事真的。”於超華努力的想表現出自己的堅強,可努力的半天他依舊半躺在楚玲的懷裏。
“你別動,我不是落琪,我、我······。”楚玲用哭掩蓋了自己的後半截的話。
於超華似呼很失望,也放棄了掙紮,一句話也不說。
薑豔豔看了一眼焦屍,道:“我真不明白,那個丫頭究竟給了你們什麼好處,竟然一個個的都這樣,真是讓人不解。”
薑豔豔的聲音於超華聽得到,雖然他依舊沒有睜開眼睛,但身邊多出幾個不應該出現的人,在經過剛剛的震驚,現在也慢慢的平靜了下來,大腦也開始了思考。
他覺得這些人應該是落琪派來的,不然也不會張口就喊落琪的名字,至於不是落琪,他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
已經三個月了,那件事情也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落琪一直沒有來,而他卻一直抱著希望,他相信落琪,說要救出他,那就一定會實現,這就是他認識的落琪。
所以對於薑豔豔的質疑,於超華相當的憤怒。
此時的落琪就是他唯一精神支柱,他不允許任何人,任何事觸及這一點。
“滾出去,這樣的話你有什麼資格說?”
於超華掙紮出了楚玲的懷抱,說了這樣一句話,卻靠在牆上喘了半天粗氣。
虛弱到了極點。
心疼至極的楚玲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幫幫於超華,卻將求救的眼神投向了焦屍。
焦屍搖搖頭,表示自己真的幫不上忙。
薑豔豔一撇嘴道:“這樣一個滿心都是別人女人的男人,你值得為她做這些麼?”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楚玲眼前卻是一亮,薑豔豔能這樣說話,那就表明,她能幫的上忙。
果不其然,還沒等她開口求人,薑豔豔就接著道:“你要是相救他並不難。”
“要怎麼做?”楚玲滿懷著期待。
不屑的眼神出自薑豔豔的眼神,她輕蔑的道:“隻要將你滿身的精血送給他,我保證他生龍活虎的。”
楚玲一驚,精血?薑豔豔是在說精血?
可她還沒反應過來,焦屍就急著開口道:“你出的是什麼餿主意?人要是沒了滿身的精血還能活麼?”
薑豔豔並沒理會這個但發瘋了的焦屍,隻是將眼神集中在了出來身上,她就不信,楚玲能為這樣一個男人放棄自己的性命。
那是一種怎樣的愛,能讓人做到這一步?反正她薑豔豔活了幾百年,也沒看見一個這樣的人。
對自己信念很是篤定的薑豔豔卻沒想到楚玲接下來的話。
“我想起來了。”
楚玲的眼睛發著淡淡的精光。
卻嚇了薑豔豔一跳。
“你想起什麼來了?”
不僅是薑豔豔好奇,就連站在一旁的焦屍也好奇了起來。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楚玲在這樣的關頭想起?
當然那是一件值得想起的事情。
楚玲在懷中摸出一個小瓶,打開瓶塞的一瞬間,一股淡淡的奇香掩蓋了這裏難聞的氣味。
就連呆坐在一旁的於超華也不禁為之驚奇。
而焦屍卻露出了貪婪的目光,隻不過在人們發現之前,便收拾的很好,沒被任何人發現,包括楚玲。
“那是什麼?”
於超華問了一句,似呼極力的想要睜開眼睛。
楚玲上前,一把按住了於超華的身子,這次她可是一點也不溫柔,甚至有些暴力。
於超華雖然被推個趔趄,卻並沒有說什麼。
此時的於超華比起在學校時的霸道,多出了一些看破紅塵的淡定與沉穩。
這是多麼的無奈,楚玲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而此時她特殊的身份也不好在於超華的麵前過多的表示什麼,也是一種無奈。
“相信我。”楚玲隻對於超華說了這樣一句。
站在旁邊的焦屍和薑豔豔雖然很好奇,但並沒有上前阻止楚玲的動作,在他們看來,雖然落琪拍他們來借酒於超華,但對於於超華這個人還是覺得他是個外人,沒當成自己人。
至於心裏想要對他做什麼,兩人根本就不關心。
於超華被動的被灌下一整瓶液體,臉色極其的難看。
嘴角的冷笑也掩蓋了剛剛的脆弱與焦慮。
“不管你們想幹什麼,那就來吧!小爺既然能再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呆上三個月,害怕你們什麼?”
於超華的冷淡,確實是激怒了楚玲。
她不是恨於超華不將好心當回事,而是恨那些敢於傷害他的人,要知道這可是她的初戀,不容褻瀆。
“她不是在害你。”
焦屍跟著解釋,他以為是於超華誤會了楚玲,而楚玲因此而動怒了。
還沒帶楚玲解釋,於超華這邊就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嚇的楚玲一點也不敢怠慢,徑直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