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我說了你要相信我。”楚玲的焦急已經無法掩蓋。
而於超華的難受也不是裝出來的。
隻見他臉色鐵青,口鼻處還有寒氣噴出,轉眼的功夫眉毛頭發都結成了霜,白的有些嚇人。
焦急的楚玲怒了,她以為是薑豔豔在騙她,她自然不會翻會放過她,上前一步惡狠狠的抓住薑豔豔的衣領。
毫不客氣的道:“你要不要解釋一下?”
薑豔豔也被眼前的事情給弄蒙了,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楚玲放手,這也不是她的錯,畢竟她也不知道你給他喝的是什麼東西。”焦屍一邊拉著暴怒的楚玲,一邊還要製止抓狂的於超華,真是忙的不亦樂乎。
這時薑豔豔也緩過神來,一把推開楚玲的手,冷笑道:“焦屍說的不錯,我說用的是你的精血,誰知道你給他喝的是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有這樣的反應你怪我?”
“你們······。”楚玲氣氛的後退了兩步,對於兩人的一個鼻孔出氣感到十分的氣氛。
賭氣的不在理會兩人,同時也有著自責,要說她會害於超華麼?答案是否定的,當然她不會。
她給於超華喝的是落琪暫時存放在她這的精血,是落琪的命根子,之所以她會想到用落琪的,也是因為薑豔豔的那句話。
而讓於超華陷進這樣的境地,反倒是她從來沒有想到的。
“你怎麼樣?”從來拉著於超華冰冷的手,心都碎了。
“他暫時沒事,不過解鈴還須係鈴人,想要他好起來,還要看看你給他喝的究竟是什麼?”
焦屍一邊解釋,一邊追問,雖然他的心裏有些數,但卻不能十分的肯定,他要讓楚玲直接說出來。
“很嚴重麼?”
楚玲的眼睛紅紅的,顯然她哭過。
焦屍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不由的多看了幾眼楚楚可憐的楚玲。
“你倒是說話啊。”
焦屍回過神來,道:“是的,他的心脈都要被凍結了,要是你不說,我看他隻能是等死了。”
焦屍放開手,淡然的站在楚玲的麵前,他知道他不用在說什麼了,楚玲一定會解開他的疑慮的。
果不其然,楚玲皺了皺眉,其實她是不想說的,可是看看於超華的樣子,她放棄了抵抗,沉聲道:“這是落琪的精血。”
焦屍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他知道那可是天下難得的寶貝,卻沒想到讓於超華給占去了,自己這時竟然有些殺了於超華的念頭,不過是一閃而逝。
看於超華的樣子,那精血應該是在他的體內起了作用,這樣額東西就沒用了,也不至於使他翻臉。
鬱悶的歎口氣,道:“算了,還是將他救出去,交給落琪讓她來處理吧。”
“你不是說他很嚴重?那他還能堅持道出獄麼?”楚玲有些不放心,也責怪自己太魯莽。
焦屍看了看於超華的情形道:“應該沒有大問題,他的體質十分特殊,我也說不上來,按理說落琪的精血那是難得的大補良藥,可是在他的體內就像時濁骨的毒藥,可是他的體內好像還有一種莫名的力量,在與這股力量相交,不知道是好是壞。”說完的焦屍搖了搖頭。
而楚玲已經聽傻了,不明白焦屍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怎麼自己一句也聽不懂?
看著懵懂的楚玲,焦屍歎口氣,也不在解釋。
而薑豔豔倒像是聽明白了一些,隻是皺皺眉,也沒有說出來。
“那我們還等什麼,趕快帶他走吧?”
“現在還不行。”薑豔豔阻止了楚玲。
楚玲很是鬱悶的看著薑豔豔,因為於超華的事情,兩人剛剛弄的有些不愉快,楚玲也不知道此時的薑豔豔是不是在故意為難自己。
“哎!”
焦屍歎口氣,這一天的事情可真多,他都有些吃不消了。
“你歎什麼氣?到底要怎麼做?”楚玲一時之間不敢拿薑豔豔出氣,隻能找焦屍泄憤。
焦屍知道她的脾氣,也不理她道:“落琪是讓我們救出他,可是要是這樣簡單的就出去,我看落琪早就這樣做了,畢竟他出去還是要見人的,總不能讓他以逃犯的身份生活吧,我想落琪派我們來,絕不是這個意思。”
焦屍說的有理有據,薑豔豔也讚同焦屍觀點,這個焦屍還是有頭腦的,不像楚玲,所以對焦屍態度也有所轉變。
楚玲不聽則已,一聽這話就急了,道:“那個時候他不是沒有性命之憂麼?他都這樣了,你們還要那麼多的顧忌,難道是要看著她死麼?”
誰也不想看到於超華死,畢竟不好像落琪交代,可這樣的事情是誰造成的?兩人對視一眼,誰也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