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倒是說話啊?”楚玲眼睛都紅了。
可是兩人還是有些為難,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尤其是焦屍,他更是覺得委屈,明明自己什麼也沒做。
薑豔豔一看楚玲真的急了,一推焦屍,意思是讓他來解釋。
卻把焦屍卻倒了兩難的境地。
“楚玲你先別著急,聽我把話說完。”焦屍硬著頭皮,沒有辦法的道。
雖然他也不想看到那個昏迷不醒的於超華慘白的臉,可又不能不給楚玲一個交代。
“你說。”
“我們還是按部就班的把事情做好,也好回去給落琪一個交代,要不然我怕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好沒等他說完,楚玲就開始了瞪眼睛。
於是焦屍急忙的安撫道:“聽我說完。”
焦屍的大聲一吼,好像是也嚇到了楚玲,她沒在繼續自己的話。
焦屍也大大的送了口氣,看著楚玲的臉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道:“他現在的樣子,還沒有生命的危險,我們隻要今早的安全的救出他,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楚玲長長的歎口氣,嗔怪的看著焦屍道:“你不早說。”順便還瞪了他一眼。
其實楚玲就是怕於超華死了,要是沒生命危險,那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了。
焦屍很像翻個白眼,你給解釋的機會了麼?但在楚玲的麵前他還是裝作,什麼都是他的錯,很謙卑的樣子。
這時倒是薑豔豔想起一件事來。
看著楚玲的眼神也有些不對,道:“你說給她用的是落琪的精血,她的精血怎麼胡子愛你的手上?”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焦屍也很像弄明白,隻是他不方便開口。也怕惹出了生氣,那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楚玲一時間也警惕了起來,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雖然她說的硬氣,但心裏還是有些發虛的,因為落琪相信自己將這樣重要的東西放在自己這。
而自己卻在沒有進過她的同意的情況下,將東西弄沒了,也不知道要怎麼交代。
“你不知道吧?”薑豔豔上下的打量了楚玲一眼。
楚玲給她的印象是單純的,沒有任何心機的女孩子,甚至說她有些缺心眼也不為過。
“不知道什麼?”楚玲看著她。麵孔卻有些高傲。
薑豔豔冷冷的一笑道:“不知道這精血對落琪的作用。”
一聽到這件事情還有關落琪,楚玲的心裏就咯噔一下,她最不想連累的就是落琪了。
因為她的事情,她看到了落琪付出的是什麼,這個時候卻又連累她,自己的心裏皺眉過意的去?
薑豔豔不用問,光看楚玲的表情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冷冷的道:“你不知道那對她來說以為著什麼,也可以簡單的來說,失去了精血的落琪跟你差不多,也是個活死人了,而切······。”
薑豔豔的話,沒有說完。
卻是急壞了出來,她上前一把抓住薑豔豔的手道:“你給我把話說清楚,而切什麼?”
這時站在一旁的焦屍也麵顯凝重的神情。
楚玲知道這次自己應該是闖了大禍,而切還連累了落琪。
於是臉色難看的都要擰出水來了。
“傳到橋頭自然直,你也別太擔心了。”焦屍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楚玲,但卻總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應該做點什麼。
畢竟此時的楚玲是那麼的楚楚可憐。
薑豔豔的冰冷目光並沒有嚇跑楚玲,她依舊堅持。
“好,我告訴你。”薑豔豔頓了一下,接著道:“在你一心一意為自己的情郎著想的時候,就已經將你的好朋友推向了萬劫不複的深淵,而且是一點機會也沒有了。”
她說的含糊其辭,楚玲怎麼能允許,她的眼睛都紅了。
沒辦法,薑豔豔接著道:“落琪沒了精血,她就是活死人,而活死人是不能再有寸進的,也就是說,她的修為就會一直停留在現在這個樣子,雖然在活死人這個行列中她已經算是無敵了,可她要麵對的敵人是她無法想象的強大,所以,你將她最後的機會也給斷送了。”
薑豔豔說的十分的露骨。
而楚玲卻聽的是步步驚心,此時的她已經是傻在了當地,不知道應該怎麼反應。
“別太難過了。”焦屍上前一步扶著她的肩。
而楚玲卻哇的一聲哭開了,一發泄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她怎麼也沒想到事情回事這樣的。
可她這一哭不要緊。
外麵可是亂的像鍋粥了。
你想想,這大半夜的,禁閉室了突然傳出女人的哭聲,這是件何等詭異的事情。
首先注意這裏的是值班的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