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淺她們正欲出手援助,這時一個錦衣華服,滿手帶著寶石戒指的老男人朝那女子走去,一臉猥瑣地打量著那個女子,路人都暗暗歎息,唉,又有一位女子要遭殃了!紛紛繞道而走。那老男人很闊氣地往地下扔了幾錠銀子,一手勾起那個女子的下巴:“小妞,本大爺這麼幫你,該怎麼感謝本大爺啊!哈哈”,那女子一臉倔強,頭往過一撇。
那老男人頓時就怒了,打了那女子一巴掌,那女子白淨的臉上霎時腫的老高,淚水在眼裏打轉,硬是不讓它掉下一滴。“臭,老子買你是看的起你,少在那裝清高!”老男人出言不遜道,那女子仍是一聲不吭,不看他一眼,老男人正欲再出手。
“住手!”清淺她們實在看不下去了,異口同聲道。那老男人停下來,道:“哪來的兩個毛小子,少管老子的閑事!”
“老牛吃嫩草”梓熏不屑道,清淺拉了拉她的衣袖,讓她現在她身後,示意她是公主,強出頭容易暴露身份。然後厲聲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帥土之兵,莫非王臣!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
“老子就是王法!”那男人道,待看清她們麵貌時,一臉猥褻地上下打量著她們,大步向她們走來,“誒?這倆小子不錯,今天老子大豐收啊!哈哈,不如作老子的正說著,鹹豬手就欲往清淺的臉上探去,這時,一隻飛鏢紮在那男人的手上,男人哇哇大叫:“哪個混蛋敢弄傷老子,不知道老子是戚貴妃的表哥嗎?”
“哦?原來你是戚貴妃的表哥啊!”葉陌一邊悠閑得扇扇子,一邊邪魅道,如罌粟般字字戳進那那男人的心中。
此時正值三月下旬,天氣漸暖,可那男人在看清聲音源頭的人時卻不寒而栗。
這不是少將軍嗎?不是出去北伐了嗎?怎麼回來了?他素與七皇子交好,深的皇上青睞,若今日這事被皇上知道,怕是表妹有心保我也難逃其責。
那個男人立馬下跪:“草民見過少將軍!”
“哦?你可知你今日調戲的是誰?”葉陌玩味道,若有所意地看了清淺她們一眼。
啊?不會被發現了吧!清淺轉過頭看了梓熏一眼,梓熏一臉的無奈,表示他們在皇宮見過,然後狠狠得瞪了他一眼,做了個抹脖子的姿勢。
葉陌啞然,笑了笑。
那老男人以為葉陌今天心情好,會放過他,就諂媚道:“草民不知,不過幾個刁民而已,不勞將軍動手!”
“唉,可惜你這隻手恐怕是保不住了,是要我送你去衙門,還是你自己去?”葉陌淡笑道。
霎時,那個老男人的手患處慢慢變黑,傷口不斷延伸。老男人扼住離傷口一寸的地方,惡狠狠地看了清淺她們一眼,連滾帶爬迅速逃離葉陌的視線中。
清淺驀然的升出一陣惡寒,這個家夥不好惹。但還是和她們一起道了謝。
“無礙。”葉陌還是一如既往的淡笑道,隨即定定得看著梓熏和清淺,輕聲道:“兩位公子該回去了,家人該等急了。”便一手搖著扇子,一手背後,大搖大擺飛快的消失了。
梓熏清淺相視一眼,然後清淺給了那女子一袋錢,說:“這些錢足夠你安葬父親,穩定生活,以後不必再出來流浪”,便和梓熏轉身就走了。
可她們一路走,那女子一路跟著。
清淺回頭:“你跟著我們做什麼”
那女子一下子跪了下來:“民女名叫霖夕,家居北方,恰逢大旱,與父逃離至此,確不曾想遭遇盜匪,”說著說著便哭了。
梓熏道:“朝廷上不是派七皇子撥款賑災了嗎?”
那女子抽噎道:“確實如此,可官官壓榨,補給我們的已經所剩無幾了啊!”
“這可恨的貪官。”梓熏憤憤道。
霖夕又接著說:“我從小與父親相依為命,可如今父親歸去,空留我一人苟活,幸得公子們出手相助讓我安葬父親,請公子讓我留下吧,為奴為婢報答公子”
清淺道:“不需要你報達。”這古代人怎麼動不動就為奴為婢呢?不知道人人平等嗎?
那女子跪著往前一步,扯著清淺的衣角,淚眼盈盈道:“公子!讓我留下吧!請公子不要趕我走!”
“好了,你起來吧!留下你就是”清淺於心不忍道,但無可奈何,看了看梓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