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火焰灼熱的大地,此刻正在飛快地失去它的溫度。十二月的寒冷,正在無情的剝蝕著北方大地的餘溫。高空的冷氣與地麵的熱浪發生強大對流,呼嘯聲尖厲的狂風,開始肆虐著脆弱的大地。
沉澱在地麵上的灰燼被狂風高高的拋起,混合不少重金屬的黑灰帶著劇毒,無情地屠戮著畏縮地麵上的生靈。
黑灰風暴蔓延得極快,擁有多個發源地的它可以在兩個小時內完成對地球的侵略。這可絕對不是誇誇其談,專業的數據給不出來,但憑借著如此狂暴的勁頭,用超越數十馬赫的速度擴散,直覺已經認定了這個答案。
“轟轟轟轟!!!”
核武的爆炸如雷貫耳,陷入難耐黑暗的世界再一次被點亮起一點微弱的光芒,耀眼的火光照亮了一朵朵遍布世界各地的慘絕人寰的黑色蘑菇雲。
一切發生得太過於突然,不知死活的人類欲意用摧殘自然的方式讓地球屈服,但是,這種想法非常的單純與愚蠢。錯誤的方式隻能喚醒了地球的憤怒,並且用百倍的量給予回擊。
隨著原子裂變時輻射散入大氣,帶著放射性的黑灰的致命性再一次提高了一個檔次!在已經消失的叢林上奔跑的鹿群,披上黑灰後不久,就化為連呼吸都做不到的黑骨!黑骨?沒錯,我想你已經猜到,這毒素可以深入骨髓。
這些事情誕生的誘因,還是因為擾亂人類和平的異族的出現。
不過,現在已經成功完成了異族的驅逐任務,以自身的生活環境為代價。
投入使用的核彈啞了幾個,這本是不允許甚至不可能發生的事情,畢竟使用前都已經認真的檢查過。所以,能夠很快的想到使核彈“啞”掉是人為的。
具體是誰,鑽入地底的人類自然是不會去理會,隻要他們自己得以生存下來,這些問題完全不是問題。就算知道答案,或者不知道,也不會對自己的身活造成什麼影響。況且,不了了之的這個問題開始被居住地下的人炒作,各類輿論紛紛出現。
至於地底下的人可以知道有那些核彈沒有爆炸,那自然是有著他們自己的辦法。在地麵上抗爭的人可不會想到那裏去,什麼地下的人在關注自己什麼的,嗬嗬,隻能給予一個嘲諷的笑。
說實話,雄霸和獨霸是真的累了。
沒有想到核彈竟然挑在黑灰風暴出現的時候發生,這給雄霸的核彈掃清認為提升了不少難度。至於獨霸嘛……血肉之軀不足以阻擋黑灰的侵入,在雄霸軟磨硬泡下,終於同意先進入防空洞。
雄霸有著centaur的鐵甲,所以不必害怕黑灰,可是視野漆黑一片,大量的粉塵讓聲波也失去了作用,活生生地將任務難度等級提升到s……而且是不給予保持的那種!
核彈是不能直接用暴力擊毀的,誰知道centaur的鎧甲能不能擋得住三s級的群傷武器呢!至於攔截它,要是真的完成了,雄霸可以肯定這是至今為止做過最危險的工作了。
先不用說攔截後要丟到那裏去,核彈什麼時候爆炸、應該怎麼攔截、現在位置在哪,這些都仍無法確定。
更何況……
“陸行的centaur可以跳那麼高嗎?”
雄霸“仰望灰天”,centaur自帶的計算機與檢測出周圍核彈的位置。數量一共三枚5萬噸級,可以連成一條折線,飛行高度在2000米以下,水平距離僅為5000米。
雖然雄霸centaur的能力還是抱有巨大的懷疑態度的,不過要是他不去試一試,一直懷疑下去可就遲了。最近發生了太多常識無法解決的事情,雄霸也學會了不僅僅依靠嚐試來解決問題。以前也有人說過——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雄霸構想著自己飛上天穹的模樣,受到雄霸精神力控製的鎧甲也在以微妙的程度重組。原本充實軀體開始一點點鏤空,體積膨脹了一半,背部抬升了部分,露出了埋藏在尾椎兩側的兩個大號的渦輪,渦輪外側,又多出了一對可折疊的機翼。
“哇,酷!”
雄霸可以感受到自身的變化,便忍不住開口表揚了一番,雖然很想好好欣賞一下,可時間已經不允許了。
雄霸在地麵上完成了一段短距離的衝刺助跑,隨後向著天穹竄去,身子猶如離弦的箭矢,以光線都難以捕捉的速度衝向天際。
centaur完全沒有讓人失望,雄霸從起跳到接觸到第一個核彈的時間不足十秒,若不是因為雄霸還怕自己的身體吃不消恐怖的加速度,時間可以縮得更短。
雄霸用強剛的姿態撞擊了第一枚核彈,胸口上厚實的鎧甲像周圍分開,數十根機械觸手突破核彈頭的大鐵殼,紮入其內部。
大約五秒鍾,核彈爆炸了,這完全不是一枚50000噸級核彈爆炸的樣子,傷害地位的如同節慶時燃放的煙花。
centaur成功將核彈的核能轉化為自身的動能歸為己有。
剩下的兩塊核彈也被centaur賺走了便宜,失去能量的它們隻能“綻放”一束沒有豔麗色彩的煙花。
若是它們可以擁有意識,內心一定是糟糕得不得了。但與此相反的,雄霸內心可謂是無比躍雀——
“撈到寶貝啦!”
centaur平穩落地,雄霸也找到了解體的方法,身子從centaur的庫的束縛中掙脫,巨大的centaur就如同科幻片中的機甲一般折疊收縮,成為了雄霸右手上的護腕,通體漆黑,十分帥氣(自我感覺)。
雄霸前去防空洞避難,置於地下的鍾表顯示的是第二天的零點二分,距離零點已經超時了兩分鍾。本可以不以為意的事情,卻被迎麵走來的獨霸高度關注。
他開口的第一句話不是“歡迎回來”、“你剛剛好帥”等這些無關緊要或者敷衍的話。話題是以時間為主角展開的,主要還是描述一種被雄霸忽視的現象。
“呐,雄霸,你注意到那些異族是什麼時候消失的嗎?我想要確認一下時間……”
獨霸這問題問的不錯,可惜雄霸沒有戴表,事實上他連異族已經消失的事情都還沒有發現,便無法回答:
“不清楚,沒注意。”
“如果沒有聽錯,應該是零點整。你飛到高空可能沒有看見地麵上發生的事情,時間說不準,但那些異族是確確實實被一個黑色的東西帶走了。”
“黑色的東西……披風……好裝b呀……”
“裝你個頭,黑色的東西應該是蟲洞什麼的傳送裝置。”
“地球上存在蟲洞?你莫非在開玩笑?”
“我隻不過是類比,類比類比,懂不懂?傻……缺。”
獨霸氣急敗壞,在罵人的瞬間,突然意識到事情的不妥,於是在第二個字上壓低了聲音。
“阿拉阿拉,我也是在開玩笑的,別當真,別當真。還有,我一直有一個問題,你不說你如果沒有聽錯,聽到了什麼?”
聽了雄霸的問題,獨霸露出一副“你說的對”的模樣:
“對了,還有這個剛剛沒有說。就是在異族被黑色的蟲……被黑色的洞傳送走之前,在市中大本鍾二代好像響過十二下。”
“這能說明什麼?十二點啦?這誰都知道好不好。”
“過分了,玩笑開過分了吧!我根本不是這個意思。我隻不過是猜測異族的撤退時間應該就是零點整,就這樣!而已!”
“大本鍾是電子的嗎?現在又沒人敲,而且它沒有被破壞嗎?”
“你的關注點到底落在哪裏?能不能別這樣,我都快膩了。”獨霸丟下許多對白眼,給雄霸喂了一個飽。雄霸自身則是不以為意地打著哈切。
“其實這叫詼諧,不說了,身子好累,我想先休息一下。”
雄霸選了塊空曠的地躺了下來,開始休息。獨霸沒有辦法,隻能在邊上陪伴這位大勇士(沒有人會感謝他,截下核彈的行為隻不過是突發奇想而已),眼睛透過防空洞頂部的鋼化玻璃,注視著外麵被黑灰席卷的大地。
又是幾次震動,其他核彈在周圍爆炸了幾次。機關裏的人殊不知異族們已經撤退,他們隻是想著以防萬一。雖然想法不錯,但獨霸總感覺這種隨便就來幾發核彈什麼的做法不太受人歡迎。
起碼他自身是十分討厭的。
黑灰又盛了幾分,因已經完全遮住了視野,獨霸隻好打道回府,推醒了雄霸。
“回到地下吧!這裏輻射超標了……”
?
23:53——
那時還沒有黑灰,未經打理的戰場上癱倒著許多被分化幹淨的屍體,熱鬧的世界沒有表麵所展現的那樣平靜,暗流湧動,唯有此處賺得了少許寧靜。
柳振宇受女子之托,跑過去想要搬運縱橫的“屍體”。當然,這隻不過是柳振宇任性的想法而已,還麼有接觸到縱橫,就這樣說別人已經死了,感覺太不禮貌啦!
並不是說躺在地上沒有動彈的人就已經死去,說實話,長這麼大,柳振宇還沒有見到過一次死人。之所以這樣認為,隻是他初生牛犢不怕虎而已。
某一刻,柳振宇闖進了一個隱形的包圍圈,從那時開始,柳振宇周圍的景色就開始有意無意地扭曲著,不過隻要集中精神去看,它依然是正常的樣子。
這讓柳振宇把理由推卸到“疲勞”的身上,他沒有在第一時間裏想到自己周圍的環境已經發生改變。
真正的鍥機存在於他接觸縱橫的一刹那,在柳振宇第一次麵對麵觀測縱橫的臉時,存在於他周圍的那些附著著黑色染料的空間崩塌了。
手中的縱橫也消失不見,隻能看見自個向上托起空氣的五指。
柳振宇還是印象尤深,對於那張看過就基本不會忘記的臉——
可以和自己長得如此相像!
柳振宇的內心震撼不已。
像是看見了另一個被克隆出來的自己……對了,就連王之力也……
柳振宇很想和縱橫接觸,去了解他,感受那個和自己生活在不同時代的人。於是,這兩顆曾素未謀麵的心在第一次見麵後便開始碰撞在一起。
不知何時陷入深思的柳振宇,意識重新調回現實,周圍是白茫茫的,看不見任何東西。
因為看過很多天馬行空的動漫,柳振宇開始猜想這是一個怎麼怎麼的地方,一定存在著什麼美妙的邂逅……
不過這前提要先相遇……
“柳振宇!”
在柳振宇還在精打細算著啥啥啥時,一聲急切的來自內心的呼喚突然響起。他可以確認這呼喚絕對不是用耳朵感知到的,但卻不知道如何形容它,這種感覺,仿佛腦海裏突然閃過的解題思路。
無意識的……或者說根本就是無緣無故被聲音驅使著的,柳振宇猛地回頭,平移的視野中突然跳出一個人影,他也在倉促的回頭,在這個空無一物的世界。
柳振宇向左轉身,他則是向右。
就像鏡子裏的倒影,背對著彼此的兩人轉過身。
某一瞬間,兩人的目光相對。
那一瞬間,兩人感受各自腦袋上傳來的相同程度的混亂,還有令人窒息的絞痛。
像是靈魂被抽離軀體,暈厥讓兩人感覺到了失去。
兩人的腦海裏,無數的黑白粒子在重組這個世界,猶如存在一隻……不,無數隻無形的手在拚裝世界……
世界突然陷入了純黑,什麼也感受不到,能夠聆聽的,僅僅是自己的聲音:
或許,這些手隻不過是在構造自己……
窒息的痛苦首次出現了雨過天晴的好轉,視野可以慢慢從混沌中打開,去看那一成不變的白色世界。世界還是老套的存在那裏,不過新鮮的東西也誕生了。
既沒有多個人,也沒有少一個人,新鮮的刺激感來自於自身。
柳振宇感受到了,自己的力量增幅不小。雖然總感覺沒有什麼緣由,或許是錯覺,不過還是挺不錯的。
對麵,那人也是納悶得握了握雙手,似乎也是在詫異來自身體上的變化。柳振宇不知道對方的感受是如何大概不會比他要弱。
柳振宇再一次從上到下觀察了一遍對方,發現了令人驚愕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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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無緣無故就被找到了這裏。還記得之前應該是因為體力消耗殆盡而暈過去,醒來之後就放心自己來到了什麼完全不知名的地方。
這種自私任性的篡改不是我所可以接受的,在當下正要發脾氣時,係在心頭的鈴鐺似乎被人撥動了一下。這突然程度不亞於清風突然晃動風鈴,這種無形的小東西開始晃動,發出急促清脆的鈴聲。
僅僅鳴響了一下,鈴鐺就被剝奪了存在權,從我的心頭上被無情抹去。腦海裏雖然沒有跳躍出什麼與那種狀況相適應的畫麵,不過我可以感覺到它似乎留給了自己一種牽引,告示著我要回頭,自己的領地……被入侵啦!
多麼不可思議,在這種難以相信的暗喻下,我無意識地回頭。伴隨著視線落腳點的移動,一個做著相同動作的男孩逐漸像我的視野中央移去。
他仿佛也注意到了我,抬頭嚐試我和目光交彙。
我們四目對視在一起。
然後,我陷入了混亂。
再一次清醒回來,我感覺到這具肉體的虛弱,雖然長著胳膊,但沒有什麼縛雞之力。這讓我很苦惱,低頭看著瘦不拉幾的胳膊,握了握拳,得到同樣失望的答案。納悶的我慢慢地抬頭,發現“他”也與我按同一步調做同樣的動作。
我掃過他那張近乎中性的臉龐,幾乎是和自己從同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好像,就是自己的複製品……
但,這是不可能的吧!
?
一種想法在兩人的腦海中閃現,對視的兩人同時抬起手臂,指向了對方:
““你,是誰?””
而兩人心知肚明,站在對麵的,分明就是“我”呀!一個擁有“我”的外貌,擁有“我”的一切的人。
““那麼‘我’又是?””他們把手指向“自己”,指著那個將意識包裹起來的現實形體。
““你?””伸出的食指的目標重新變回對方,雖然是一種稍微荒謬的猜測,可這時確認兩人深信不疑。一定是在什麼特殊條件下,兩人無意間互換了身體。
如果說的確存在主人那個時間的話,必定就是暈眩的時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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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那人還是穿著上衣,勒著長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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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還是穿著冬季休閑服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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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振宇的著裝,是夏秋交際時依舊單薄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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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衣服,明顯要比我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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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現在那人穿著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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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現在穿著對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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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力量不屬於我,或許是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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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虛弱的身體,不會就是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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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振宇:身體……互換了嗎?(縱橫:身體……交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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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出現了短暫的思考間隔,回過神來,視野裏在多出了一個被白色聖光包圍的女孩。生著一頭金色的頭發,五官精美標致,耳朵較人類更為狹長,像是電影裏出現的精靈的耳朵。
女孩的背後,存在著一個發光的法陣,一對巨大淡金色的羽翼從中長出,像保護罩一樣將女孩的身體裹起。
除此之外,女孩的頭頂上還有一輪由兩個十字交叉與一塊圓環形成光環,看起來格外的神聖。
縱橫看著女孩,用柳振宇的身體做出詫異的模樣。
詫異的不僅僅是不解女孩為何出現在此,還有的是對女孩容顏的讚許。
但問題並不是沒有突破口,特別是對於第一個問題,如果使用王之力讓精神連接成為可能的話,懸浮在空中的那個女孩,很可能很可能就是gemini的意識形體。
這麼說來,縱橫還沒有懷疑過柳振宇是gemini的意識形體呢!如果說原因,縱橫隻能用“來自長得比較相似的人之間的信任”來不了了之。
隨後,縱橫看向柳振宇,發現了對方用自己的身體露出了一副醜惡的嘴臉:這表現在臉上的占有欲是怎麼回事?縱橫可不認為自己可以做出那樣奇怪的表情。
當然,這一切也不能怪柳振宇,他也不是主動要擺出這一副模樣,但要他說明動機,回答很可能就是“don't know”了。
“初次見麵,我是縱橫。”
縱橫率先報上了自己的名字,在這些陌生人麵前。
“我叫柳振宇,請多指教。”
柳振宇則是接著附和,向兩人深深地鞠躬。
女孩隻僅僅看著兩人,不言不語,完全看不出想要自報姓名的動機。
這個異空間再一次陷入了淒慘的沉默,沒有什麼共同語言的兩個人,焦慮不安的樣子就好像是獨自站在車站裏候車。
最後,縱橫還算是比較成熟的人,臉皮也比在場的人厚出不少,他率先打破這壓抑的場麵,而且開口道出的內容很針對:
“於是,我們得怎麼離開這個地方?”
很幹脆的,縱橫十分自然得席地坐下。不過,站在一邊的柳振宇還是稍微的扭扭捏捏,用著人家的身體,不順手倒沒有,隻是不知道對方對自己的動作是什麼看法,惹人不高興可不行。
“柳振宇對吧!你為什麼會到這個地方?”
“啊!我?那個,我是在現實裏接觸了你的身體,然後……過程有點複雜,接著腦子一晃就到這了。”
不知道柳振宇在緊張什麼,反正,看著有點可笑。
“和誰一起的?還是獨自一人?”
“和一位年齡比我較年長的女性一起。”
“是認識我的人嗎?那個女的。”
“嗯!”
柳振宇點頭,總感覺,對於語言交談,他似乎更加地擅長肢體,瞧他點頭點的多凶!
縱橫了解了一個大概後,更改了目標,雖然不抱有什麼信心,不過想要嚐試。
“那麼你……”
他成功讓女孩將臉麵向自己,但文靜的臉上吐不出一個最簡單的字眼。這是啞巴?還是故意不說?
等待了片刻,縱橫氣餒了,自我介紹並不是什麼必須要做的事情。
“怎麼出去?知道嗎……還有,這是哪?”
柳振宇幹脆不做任何反應,他什麼也不知道,沒有發表觀點的想法。
縱橫也清楚他的無知,畢竟他也是和自己一樣被無緣無故“請”到這裏來的。唯一存在著希望的突破口,就是這位來路不明的女孩。
但是她到現在還是什麼話也沒有說過呀!
女孩稍微做了一些姿勢調整,合攏的翅膀慢慢張開,一具白皙的酮體便顯露了出來。一直沒有想到,原來女孩是光著身子的。
雖然打擊很大,不過能稍微讓人感到安心的,便是她所處的位置,正好是光源的位置,將身子隱藏在強光產生的陰影中。
女孩的舉措兩兩人短暫的分心,待他們意識到自己的無禮後,都不好意思地臉紅起來。柳振宇還好說,畢竟剛剛成年:至於縱橫……暫且判定為是一個“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