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保姆,但同時我也觀察著這個房間裏的人,不論是鄭新、鋼琴老師、還是……李潔。
我不願意懷疑她,但是我麵臨這種窘境確實有她的原因。
“喝掉它。”我又說了一次,那保姆看了一眼鄭新。
鄭新沒出聲,想來他也憋了一肚子氣。
保姆拿起水壺飛快的掃了一眼在場的人,最終把檸檬水灌進了嘴裏。
我注意到她的眼神在某人臉上多停留了數秒。
保姆喝完一大桶檸檬水並沒有出現鄭新的症狀,很顯然那裏麵的水已經被換過了。
“我相信你了。”我說。
鄭新揮了揮手,示意這保姆下去,但是他看著保姆的眼神卻十分不善。
他是個富二代,從小就在各種陰謀詭計中長大,見多了各種二奶、小三爭寵的戲碼,此刻的他也冷靜下來。
他掃了一眼鋼琴老師問道,“你怎麼在這裏?”
鋼琴老師早就覺得這裏氣氛不對,她躲在房間的角落,似乎竭力想讓我們忘記她。
此刻的她穿著一件短裙,裙子的長度就和沒穿差不多,上身套著一件白色蕾絲背心,頭發似乎也細心整理過,臉上還化了妝,顯得她更加清純好看了。
“李姐讓我來的。”鋼琴老師深吸一口氣說,“她打電話給我,說我照顧孩子們辛苦了,想讓我來放鬆一下,順便還能讓我彈彈鋼琴,大家一起開心一下,但我沒想到……”鋼琴老師飛快的掃了我一眼,她的眼神不善,仿佛我搶了她的東西似的。
鄭新和我的目光都轉向李潔,李潔有點窘迫的對鋼琴老師說,“我讓你來也沒讓你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勾引我老公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都是什麼德行,就是你吧,給我丈夫下了藥,想爬上我老公的床。”
她的話一出口鋼琴老師就差點跪在地上,她的眼淚瞬間就落下來,她看了一眼李潔,哭著說,“我怎麼敢有這種想法,你這是汙蔑我!”
“算了,你也別管我是不是汙蔑你了,你現在就走吧。”李潔冷酷無情的說。
我看著她的樣子,覺得今天的她有點不太對,也許這才是隱藏在溫柔外表下真實的她。
“就是你下的藥吧,你看我們都不在這裏就想要和我老公上床。”李潔繼續說,“但是沒想到阿櫻正好下樓。”
“不是我。”鋼琴老師說,“你誣賴我!對,我是想爬上你老公的床,因為我覺得你就是個賤人,你什麼都不是,但我沒下藥。”
李潔沒理會她,偏頭叫了鄭新一聲,同時把手放在肚子上。
鄭新看了李潔一眼,又看了鋼琴老師一眼,最終揮了揮手說,“叫司機送你回去,以後我們家你就不用來了。”
我看著鄭新、李潔的表演,差點笑出聲來。
“算了,我跟她一起走。”我站起來說,“謝宗鳴?”
我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們,他還沒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