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無謂堅持(1 / 3)

第十二章

無謂堅持

不知不覺就發現在我的號裏,找不到她了,被刪了吧。我背得出她的號,但這次我沒再請求。還寫了一篇文章道:不屬於我的,回去也沒用。真正的朋友是曆腥洗血染的,是遭遇各種挫折各種磨難都依然相互存在著的,哪怕有摩擦,哪怕有火花,哪怕有戰爭,都不能改變的。他們相互關心,相互體諒,以至於疼痛著。見麵隻需要一個微笑,離別隻需要一個手勢,不要再多多餘的解釋,不要再多虛偽的言辭。因為他們心裏明白著--我們是朋友。

對於她呢,以前見了甚有寬慰,覺得滄海桑田再怎麼變遷都無能改動。自高一下學期結識之後,尚且覺得她孩子秉性,和閨蜜牽著手,頭昂著,手晃來晃去的。後來知道她,傷心的時候可以聽情歌,難過的時候就去開瓶酒。待想來,我尚且不飲酒,為什麼她飲呢。約莫有什麼歲月難以沉澱的情感,或是對未來迷霧般的悵惘吧。

這個世界有一些人不願意走既定的軌道,導致其和普通人世界觀有一定的疏離有時候,正如她所說的,自以為是的小白癡一枚。人家都不在乎,委屈自己何必呢?既然握在手中是一種罪惡,那麼就放手吧,我不強求。

而且在後來的聊天中得知。她根本不太喜歡詩歌這個體裁。那沒轍,海子走了,詩歌的歲月就老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讓我感覺詫異的是,秦心若竟然加我了。嗯,加。然後我就同意了,我想她是不是加了好多遍,同意了半得天。

然後我們向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隨隨便便說了一些話。我騎車摔了一跤倒還能賺點同情,也不容易啊。因為我已經還就未敢和她開口說話了,然後她說要去看書了,我便躺著了,養傷啊,疼哈!

雲淡風輕,那麼致命。已經體會兩次了。

就像一個花瓶,碎掉了,再拚起來,那些裂痕卻是再也無法消除了。

她對待我的態度,很冷淡,真的很薄涼,那次她說我沒寫關於她的詩,其實我寫了隻是寫的不太好就沒打出來。

然後感覺,我真的很犯賤。

我寫過關於我所麵對的這種糾結的詩文,當時的心情肯定比我現在的心情來得要真切。

一、討厭你······是不是做決定要在冷靜地時候做就意味著優柔寡斷/我忍耐你那麼久難道你真的沒有發現/當我每次找你聊天你總說寥寥幾字走吧你/我把你當回事所以才唧唧歪歪死皮賴臉/如果不是我又何必一直扼守著再見/雖然我還有很多問題沒解決/那是關於你們這種女人為何那麼決絕我能有什麼過分乞求掘開你的心田/隻希望你可以對我說點世界的改變/我沒有什麼想法拖留你在我的身邊/況且你又那麼隨心所欲直讓人討厭/如果是擱三年前看到你們這種人/必定是看也不看直接當飄散雲煙/不知你們到底怎麼了/感覺就像突然之間附體了妖邪那日樓梯見我微笑著替我搬書/灑脫的樣子依稀還在我眼前/那日喝多了歪歪扭扭過馬路/不知不覺手就搭上了我的肩/那日夜晚瘋狂地跑到我右邊/痛扁後才知道打的是我朋友/那日你心情大好抄一首詩送給我/我還傻了吧唧幾次熬夜寫了上百首要挑最好的送給你怕你煩還不能太多那日你痛哭問你什麼事你也不說/隻是一個勁的要我陪你再來半瓶白酒/我還能問什麼我抱著的都隻是個空殼/你根本不在乎我到底是哪個/現在和你相對靜坐你為什麼又那麼沉默/一份安慰寄托你以為我好過都是千篇一律的折磨你還要我怎麼去說/我不想領取你所謂你輕鬆我怕你墮落/我怕全世界都離你而去了/你還傻乎乎地笑地跟什麼似的(注:搬書是後來我抱著一大摞學籍到樓上發她看到我幫我抱了一部分的事;喝酒以及擁抱是杜撰出來的事,為了表現主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