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無謂堅持(2 / 3)

二、請安靜得很透明也許一睜眼你就會消失,和從前一樣。

是我無聊太多,總是悉心於與我沒有多少關係的事,且以失敗而告終。

有很多話爛在心裏,他會比較想說,為什麼要說呢?這又是一個生生糾纏的死循環。

也可說是好奇,也可以說是膜拜,反正我覺得超級厲害。

其實我也沒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但不能自已,總是想觀音天天對小金魚誦經,它還能成精呢,何況人呢?感情不應該庚甚嗎?

可是我實實在在錯了,人要是不想睬你,你苦口婆心,你生死以之都沒有用,"倒貼盡所有的溫柔|等到一句一句輕飄飄的分手"。

這時你會說,沒人叫你說,說夠了沒有,之類的。我隻好苦苦笑笑,嗬嗬,有必要麼,然後你道,沒必要,沒必要你滾啊,且永遠別再回來。

有時候我也嘲笑我自己,但我夠意思了吧,也至少在精神上,除了安慰,就是打擊,都要徹徹底底,最怕你發瘋。

你不喜歡別人這麼說你,或者是說你喜歡的人,這是對的,倒是我語無遮攔顯得有點傻逼,沒有想過後果就一味的偏激,這或許也是我們都會犯的錯吧。

做決定要在自己冷靜地時候做,否則後悔了都找不到地兒哭去。

也許是這樣,有些傷感了,你會拖你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去舉杯邀明月,然後什麼都不說,看得你朋友比較莫名其妙,這也許就是你詭異之處。

不想和別人交流,是由於心裏的抗拒。一來認為對方不了解你也犯不著你說,二來即便是說了也沒有什麼意義,別人的安慰或者勸告對你如浮雲,也許你心裏記著,也許不記著。

很多時候想想多少人就這麼過去了,很神秘,什麼也沒有留下,像是一種完結,又是恰當的空白。

小學,初中,高中,我們見過的人越來越多,體會的也越來越深,盡管社會是哪麼的神奇那麼的汙濁,但多少也有點了解。

有時候半天假我和大庚阿鄭走在淮陰的路上,就感覺有一種恍惚,似乎眼前的一切都是虛幻的,然而車行人流之喧囂畢竟不假,我們之身份也不假,渺若微塵。

在無盡浩瀚的宇宙在蒼茫廣闊的土地上尋找自己的歸宿,那時我們是零散的,這不是學校那麼聚合那麼繁雜。社會有多大,我們距離就多遠。

多一個朋友,就多一種支持。唯有失去,才能知道珍惜,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知易行難,莫不如此。

愛的人會越來越陌生,和你做知己談人生也好過毀壞過程,愛是一種慢性流浪,誰也不想在那種風景裏犧牲。

Arewejustfriends,理解寂寞很長,讓我們敬仰遺憾。我不敢說的太大聲,也怕你理解太認真。這很殘忍,也很自然。

張愛玲說什麼見了他,她變得很低,低到塵埃裏開出花來。嗬嗬,那也至於看到他,那畢竟是真愛。一種英質與博文。否則,她盡是頭昂得很高的姿態。

後來見了賴雅,有人說這不是真愛,到最後相守相忘其實就是那樣的平淡,油鹽醬醋鍋碗瓢盆的生活著,幸福隻是現世一種安穩的平淡,最後都是這樣。

刹那永恒,淒絕燦爛,千瘡百孔,笑容依然。你不會後悔,或許就出於此乎。毋寧其前生今世,在乎身邊順心者,曾有人對我說,因為簡單,所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