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巧,文雅,風趣,精煉到病態的精神遊戲其實沒得意思,但你曾經說什麼虛偽文藝呀,什麼記不得了,就有點言過其實了,文藝,算不上;虛偽,不知道。
是非成敗轉頭空,對對?將來,也許我們會不由自主的變得世俗起來。正如我們鄉下有些女打工的,想著也沒有什麼用,早點找個好婆家嫁了,依舊是平淡。
對於你們這些有抱負有理想有思想,想靠自己打出一片天的,類似於林徽因或是蘇青那樣堅強的與世俗做抗爭的,是非常偉大也很稀罕的,這也是你們過人之處。
聽說林徽因特別壞脾氣,我想你脾氣也不會怎樣好。就是三不好,滾;三不好,你什麼都不懂。
雲淡風輕,那麼致命。在你身上我嚴重體會到這種感覺。說什麼此恨無關風月,我隻能這麼輕描淡寫。又是凝噎之悲哉。
至於我看的有些人有些書,一方麵附庸風雅,另一方麵,我想探索究竟它們是如何潛移默化改變你們待人處世的,難道順這驕傲,就是傲嬌。可惜沒解出來。
談過一點感情的人都知道,有一種人不能夠回家,有一扇不容易打開。
如果忽冷忽熱的溫柔,是你一貫的作風,這個也許不知有我一個人有這種感受,他感覺應該比我庚厲害。因為我認識你不過兩年。
其實人死的會很突然也會很快,堪折便折,隻惜取,少年花發。人生的各種各樣奇葩的遭遇,催促你不斷的走向成熟,也不斷的走向迷惘。我想你看【盜墓筆記】也會有這樣的感覺。
最後那抹天真,菲薄自欺,一路的悲或喜,笑或淚,苦或甜,在邛籠石影中,分崩離析。
即便過去再不堪回首,緬懷其實時時還有。一直躲避的借口,非什麼大仇。為何舊知己,到最後,變不到老友。生活,行色匆匆。
毛主席說啊,知誤會,前翻書語,過眼滔滔雲共霧,算人間知己,吾與汝。人有病,天之否?
不算什麼。可是人世間它總有讓你惶惑,迷戀,幻想,赤誠,想要強大,努力堅持的東西。
或許到現在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策劃的,那句"如果不能寫好結局,就不要輕易下筆。"正好諷刺了我。會去無聊的擔心,不知道前塵已經注定。自己說了那麼多,思緒我也理不清。
就把你當日記本吧,我之所謂你,其實未明了也或許不是真實的形物呢。
小賤唱,算了吧,便宜沒好貨。我想麻煩一點可能就比較好了。畢竟連滾帶爬過後我們就能看到破曉的曙光,那傾瀉而下的金色的溪流!對對。
卡農中不知誰配的歌詞裏有,愛不是缺了就找,累了就換。無論如何,都要做出自己的犧牲。對於其他也同理。
待看這句我寫的:我們尋尋覓覓找憂傷,不懂愛情本來就這樣,還以為多少心疼為你手就不必放。我就容易陷入這兩種關係的死結裏。
過幾年就沒有這回事啦。
何日功成名遂了,還鄉,醉笑陪公三萬場,不用訴離殤。--蘇軾詞你應該知道。這是多麼令人向往的情誼呀!
夜闌相對處,依舊夢魂中。--蘇軾詞,講於江流遇紅顏,驚笑他衰容,但不爭高興。這是多麼讓人欣慰的相遇呀!
我便是,難敢尋訪,夢也,夢也,夢到夢不到看運氣吧。人生閱曆有限。
你說,Nothingisimpossible!
喂,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