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草鋪就那麼大,以前都是樓紀章遷就她,可現在他病倒了,冷鳶一時不知道自己能夠睡到哪兒去。
當她看到下麵還有幾寸大的地方足夠讓自己休息,實在無奈之下,她就學做冷金昨晚的樣子坐著休息。
雙手環在膝蓋上,將臉深深的埋入其中,不知不覺的就陷入了夢境之中。
夜晚時分,石洞門外的寒風呼嘯而過。冷鳶縮了縮身子,實在是有點冷。她不禁作想,等明日有空了就做一個能夠遮擋這寒風的草屏。
洞中,安靜如謐。
幾個時辰之後,樓紀章就被寒風凍醒了,他張望著洞內的一切,沒有想到自己隻是小睡一會兒,轉眼就是深夜了。
他忍著身上的不適爬起身來,當他看到蜷縮在角落裏的冷鳶時,不禁有些難受。
三千發絲披散在她的身上,沒有任何的裝束,在夜晚中,她的青絲隱約泛著黑色的亮光。樓紀章走到她的身旁,伸手撩了撩她額前的發絲。
將她摟在自己的懷中,低頭就看到雙唇上那鮮紅的齒印,應當是凍的不行了但又想堅持下來所導致的。
“你總是這樣,既然怕冷有為何一起睡呢?生病中的我,又怎麼可能對你做出什麼過分事。傻丫頭,即使你保住了自己的清白,我們之間的關係就能撇清了嗎?”樓紀章伸出手拂過她的麵頰,手指細細的摩挲著她的棱骨。
冷鳶好似有些感覺,溫暖的胸膛讓她不想離開,她實在是太害怕再次掉進那個冰冷的冰窖之中去,不由伸手抓住了樓紀章摩挲的手臂。
“不要走,我怕……不要丟下我……”腦袋劇烈的晃動著,她害怕極了,淚水也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樓紀章望著她,長長的籲了一口氣,抱起她往茅草鋪走去。
他將她安置在靠牆的裏麵,而自己就睡在外麵,擔心她不習慣沒有枕頭就睡覺,伸長了自己的手臂給她墊著。
冷鳶抓著他的手臂沒有半絲的鬆懈,在躺下之後,她更是過分的抱在了樓紀章的身上,一張不大的茅草鋪因為她的轉身,留給他休息的不過巴掌寬的地方。
究竟怕到什麼程度,她才會這個樣子呢?樓紀章用手支撐著腦袋,側身看著冷鳶依偎在自己的懷中,那雙小手很不老實的在他腰上遊走。
樓紀章還發著燒,冷鳶那冰冷的身子在觸碰到他的時候,全身震了一震,稍稍有點舒適的樣子。
他伸過手去按在冷鳶的肩膀之上,慢慢的向她的脖頸處遊走。
她才十二歲,如此姣好的年華讓樓紀章不禁沉淪其中,在於感情方麵,在麵對自己喜歡的女人麵前,他不在乎來硬的。
摟著她的肩膀,輕輕的向裏麵轉身過去,他抱住冷鳶瘦小的身子,慢慢遊離在她的身上。
手指解開她的衣衫和自己的衣袍,覆蓋在他們兩人之上,猶如那一床被褥。
他將她置在身下,粗狂的掠奪她的一切,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專屬的印痕。
冷鳶被身上的痛意弄醒,看到在自己上麵的樓紀章時,頓時呆愕在原地,他這是在做什麼,為什麼自己會這樣抱著他……
她的頭有些痛,很快就被那股癢意弄得縮了縮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