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明傑兩眼一眯,黑眸運釀著狂風駭浪,“如果我說,今天一定要登機呢?”
“對不起,刑先生,請你這麼請,貴賓室稍候一下,我們的技術員正在處理。”刑明傑的特殊身份,讓乘務員犯難。
他那十足的氣勢,嚇壞了她。
“喂,刑變態的,走不成了。”華鵲笑,他的行動,被人阻止了,不用多費唇舌,就輕而易舉如她所願,真是太美妙了。
華鵲不由分說地,轉身就衝出人群。
“站住。”刑明傑怒了,這個死女人,不是讓她抓住他的手,不要放的嗎。這麼不長記性。
他在心裏翻湧地咆哮著,恨不得把這個不安份的女人,抓住,狠狠地欺負。
“莫小姐,這麼請。”美國的乘務員,真是體貼無比,竟然曉得她不會英文,還特意對她講起中文來,服務態度真是一級棒。
一望無垠的湛藍天際就在眼前,他甚至可以聽見起飛的聲音。
就差一步,就離開了。這個死女人,偏偏就是不配合。
罷了,跟著乘務員往貴賓區走,他追了上去,一把抓住華鵲,抓牢了她的手,不放。
自動感應門一開,隻一眼就看到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沈笑笑。
她背手站在落地窗前,穿著一聲很搶眼的中式青花旗袍,薄唇微抿著,在白色的眼亮的牆體的襯托下,竟也顯得有模有樣。
“HI.”聽聞沉穩的腳步聲,她回首,微笑著打了個招呼。
把中國旗袍穿成這個樣子,優雅是沾不到一點點的邊,反倒是那麼地不倫不類。
“親愛的,驚喜嗎?”沈笑笑歡樂無比地小跑上前,直接將華鵲忽視了,也不管刑明傑身旁是否還有人,直接摟住刑明傑的頸子,笑睨著他。
驚喜?刑明傑瞪著這個臉皮厚得刀槍不入的女人,冷笑著:“等下你就會見識到的,這回問答案,不是超之過急了嗎?”
“奴家好想你,長官。”手撫著她剪裁合宜的手工襯衫,輕輕地在他純潔無暇的白襯衫上印個個紅唇烈焰,她笑得招搖。
刑明傑如果變態啊,和舊情人逗樂,拉著她幹嘛。
看這種的,會長針眼的。她可不想做這幾千瓦的電燈炮,他不要臉,她還要臉呢?
華鵲使勁地要抽手,奈何某人把她的手,抓得很牢了。
變態啊,變態啊!
華鵲真是懷疑,他一邊和情人逗樂。
呃,是想一對二嗎?女乘務員揉了揉眼,這也太豪放了吧。華鵲瞅著身側的那位,他的表情淡漠得讓人捉摸不透,用眼睛的餘光看過去,似乎有些陰沉。
他怎麼了?
偌大的房間裏隻聽見他輕微的呼吸聲和女人的嬌媚的歡呼聲,也不見他有更多的互動。
話說,他麵前的女人,可是狐狸精中的極品。
要臉蛋,有好看的臉蛋。要身材,有好身材。他怎麼還不行動?不是該撲倒,壓下,然後行獸的嗎?
終於,他的大手還是攬住了沈笑笑的纖腰,沈笑笑也絕對不是蓋得,她笑著,湊上去,“長官,你的手筆,真是罕見的帥。”
她咬緊著下唇,還能扯出一抹牡丹花開的笑意,真是非同一般的強悍。
刑明傑那廝的力道大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奈何她沈笑笑,再丟人也不能輸勢。
眼紅紅地像小白兔,還是要和這嗜血的大灰狼唱完最後一出戲。
好不容易等到刑明傑把她打橫抱起,沈笑笑終於長長地鬆了口氣,長官,終於想來個憐香惜玉了吧。
懲罰夠了,應該是來得甜的。
怎麼說也該把她送到豪車裏,安撫安撫她這脆弱的心吧。免得有一天,窩裏反,他這麵子裏子也不好看,他果然是有先見之明,還知理數。
其實,沈笑笑這人膽小,活了二十來年,還沒有做過太出格的事,調戲美男,她也隻是說說,沒有什麼膽去踐行。
讓她去調戲老大,殺了她吧。話說,剛才她不是特意耍酷要背著手臨窗而立的,隻是她心裏不踏實,像是跳進一隻免子,緊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