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42:(計謀篇)舊愛難測(2 / 3)

他的眼睛一沉,難道是他走了以後,發生了什麼嗎?

她抽掉了他的腰帶。

柳睿反應過來,就倒抽了一口冷氣,翻身小心地把她壓在身下,似笑非笑地道:“你想要我?”

她臉紅,但是點了點頭,輕若蚊呐那般,道:“嗯。”

柳睿龍心大悅,低頭極輕地親了她一下,笑道:“好小福。”

說他沒想過,那是假的。事實上今天早上在飯桌上他就開始想著今天晚上要抱她了。可是沒成想她倒是先送上門來了。

一下子把什麼都忘了,低頭吻住了嘴唇。

柔軟的唇畔還是和記憶中一樣柔軟甜蜜,溫柔地纏綿在一起,彼此的氣息也一直癡纏。她柔順地摟住他的脖子,仿佛在應和著親吻的節奏,在他身上一下一下地輕輕蹭著。

帶著薄繭的手指慢慢地揉著她嬌嫩的肌膚,掀開衣領,溫柔地解開盤扣。

他歎息,她瘦了不少,肩頭的鎖骨簡直有些鋒利。

憐惜地親吻上去,他柔聲道:“小福……”

她柔順地抬起身子,配合他把自己的上衣解下來。不輕不重的親吻細細密密地落下來,明明很溫柔,卻讓人感覺到些微刺痛。

他的身子越繃越緊。身上的衣裳也被背上的汗水打濕。漸漸急切,她伸手扯去了他的上衣。他竭力克製著,喘息聲一聲重過一聲,心裏好像緊緊繃著一根弦,叫他好像落到了一團烈火裏,煎熬著,無法解脫。

她輕聲道:“別忍了,我可以的。”

“……”

一句話好像要把他的理智全都衝垮,可是卻在最後的關頭被他自己撈了回來。再回過神,他嘴角已經噙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雖然額頭上灼熱的汗水不斷地滴落在她身上,雖然氣息已經不穩。

他笑得壞,低頭吻上她的嘴唇,手裏抵到已經泛濫成災的地方,她果然已經準備好了,他的聲音低啞:“那你可準備好,我不會手下留情。”

她輕咬著他的下唇,低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一下被貫穿。她吃痛地倒抽一口冷氣,一下就被衝擊得眼前發白,抬手緊緊抓住了他的肩膀,雙腿也纏上來。

隨即便是再也無法克製的律動,低沉的喘息聲隱隱應和著被衝擊得不斷吱呀作響的床榻,叫人失了魂。

她漸漸也開始出汗,胸前也淌著一片,不知道是她自己的,還是他的。

久違的快慰湧了上來,她漸漸放浪,由輕輕地哼出聲到一聲聲如哭泣一般的嬌吟,雙手也在他汗濕的肩頭上亂抓,幾近狂亂地叫著他的名字。偏偏發出來的聲音還是怯怯的,弱弱的,完全無法自已。

這次沒有換姿勢,他一直照她喜歡的,緊緊摟著她,緊致的束縛中爆發出如死亡一般的快V感,汗水流過眼睛,也熱辣辣的發疼。腰身強悍地持續律動,讓她感受自己驕傲的攻擊力。

最終兩個人折騰得停不下來,聲音也越來越大,讓外麵聽著的人全都麵紅耳赤。

隻有兩個人例外。安織造剛和柳睿商量過了,安夫人的事情要暫時瞞著小福。現下隻告訴小福她娘懷孕了,她就要有小弟弟或是小妹妹了。所以現下他就領著戰雲來找小福商量,隻說是安織造自己最近趕不回去,所以讓安明兒這個做女兒的想想要送些什麼過去給她娘。

本來不要戰雲跟,可戰雲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硬是要跟。結果這會子撞上人家夫妻在親熱,這一老一少就傻在當場。戰雲的臉色比鍋底還要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跟個釘子似的釘在原地不動。

安織造的皮比較厚,當下隻擺擺手,道:“晚上叫他們一起到正廳來。”

侍女們麵紅耳赤,一個個低著頭不敢說話。雖說早該見慣了這場麵,可主子們在房裏,還來了外人的情況卻是頭一次。何況這外人,還是女主子的老爹……

說完,安織造就把戰雲這顆釘子拔起來,拖走了。

完事,安明兒也撐不到清理完,就睡了過去。

柳睿卻久久不能平靜。她太反常。

他鬆鬆披了一件衣服,坐在床上,若有所思地望著她。她睡得倒是香,一點都不知道他的煩惱,頭發也亂七八糟的,睡在熱氣騰騰的床褥裏,麵容恬靜,還有淡淡的紅暈。

最終他把她抱了,稍稍清理了一下,放去榻上,小心地蓋好被子,便出去了。

他就這樣鬆鬆垮垮地套著一件衣服出了門,胸前大片春光外泄,他也不在乎。門口的侍女一個個紅了臉,但是又不敢明目張膽地盯著看。

走到今天她畫畫的地方,那裏還擺著一地的筆洗,竟然沒有人收拾。她的畫已經被揉皺了,自然是不能用了。

他俯下身,發現畫架上有一個手指印。畫架是新的,可這印子也是新的,還落了些木屑在旁邊。剛剛有人坐在安明兒對麵,而且,是個男人。這個印子深深地烙在了木漆裏,力氣不小,看來當時的情緒也很值得考量。

可是安明兒隻字未提,還有些閃閃爍爍的。那她是心虛。

原來是他。

柳睿若有所思。

這個人真是討厭至極。如果不是不用常常碰麵,他是絕對無法忍受和這個人住在同一個屋簷下的。而且他娘子很乖,很懂事,處處為他考慮。他很了解她,她是想要避開的。他心裏雖然不舒服,可是,很滿意。

獨占欲。

這是男人的本性。

何況是心比炭還要黑的江南第一少,有人明目張膽地冒犯他的領地,還肆無忌憚地留下了痕跡,他怎麼能容忍?

可……不能再嚇著他的小福。

何況,京城的是非……

半晌,他站直了身子,出了聲:“柳嵩。”

一個身影迅速落在他身邊:“主子。”

柳睿眯起了眼睛:“姓戰的帶了多少人住進來?”

“隻有他自己,和一個照顧他起居的小廝。暗裏還有兩個護衛。”

“那戰家人在城裏的,有多少人?”

“驛站裏住了十七個,其他的沒有進城,都在海上。”

柳睿略一沉吟,道:“吩咐下去,盯死他帶著的那兩個護衛。還有,去把武婢都調過來,看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