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兒!”
良叔試著拍拍昭兒的肩膀,昭兒半點反映沒有,睡得香沉地笑著。
唉……
良叔歎了口氣,從身上摸出個瓷瓶擰開蓋子,將瓶口湊到昭兒鼻子前。刺鼻的味傳來,昭兒打了個噴嚏醒了過來。
“良叔恕罪!良叔恕罪!昭兒也不知道怎麼會突然睡著了?”昭兒向良叔請罪,捂著還有些疼的腦袋,努力回憶到底發生了什麼?
片段不斷在腦子裏閃過,她恍然大悟地張嘴,又見良叔緊眉看著自己,隻能暫時把嘴給閉上。
“行了,你去叫其它下人把隔壁的房間給收拾幹淨,這間屋子晦氣太重,以後最好別住了。”良叔吩咐著,低下頭看到地上的泥土零零碎碎一直到了掛麒麟劍的牆邊。
來者不善啊?
回過神,他又問道:“李玄可否來過?”
“李大夫一早就來了,給主子把了脈,喂了藥,說是去福瑞堂給娘娘買藥去了,靈兒……”昭兒將早上發生的事情如實告知良叔,豎起耳朵聽著窗外的動靜。
人走了,應該是走了。
確定不再隔牆有耳,她低聲把剛才看到的事情告訴良叔。良叔聽完,目光再次落在麒麟劍上。看來這東西不能再放在這地方,不然會給慕容雪帶來更大的麻煩。過了好一會,等昭兒回來,吩咐完所有事情,他把麒麟劍用布包好去了三爺的書房。
……
書房裏,三爺剛剛上朝回來,跟三爺回來的還有為他效命的幾位將軍。此時,他正狂然大怒都拍著桌子,一臉憤怒的模樣,恨不得將誰撕裂才能接了心中恨意。
磅!哐啷!
桌子爆裂,桌上的硯台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黑色的墨跡濺在將軍們的衣服上,將軍們全都跪在了地上,半天不敢吭聲。
恐怕這樣的狀態下,也隻有良叔敢進院子。不過,看這裏麵那麼多人,良叔也不敢打擾,進了屋子走向了左邊的書架。
三爺看到良叔進門,手裏還拿著東西,知道肯定是有事找自己商量。靈機一動,撇了一眼林將軍:“林將軍對此事怎麼看?”
“這……”狡猾的林宏放靈機一動,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悠。
好個狡猾的狐狸,現在就是個機會,三爺可不想錯過這次難得的機會,不給林將軍太多考了的機會,果斷地下了命令:“行了,此事就交給你去調查清楚。這關係到百姓的安危,如此肆掠地下毒,此人肯定窮凶極惡,若不找出來,勢必也會引起百姓們的恐慌。”
“是!“林將軍鬱悶地領了命。
“都下去吧?林將軍,此事一定要慎重處理,千萬別傷及無辜。”三爺這是命令,也是警告。
“遵命!”林將軍重重地應聲,與其他幾位將軍行禮退出書房,離開了將軍府。
三爺看向文墨,文墨明白地讓下人進來收拾殘局。他則走到對麵的書架,按了書架上的機關。牆邊的書架打開,他和良叔一起走進了密室。
嗖嗖!
密室石壁上的燭光燃起,照亮了一道狹長的小道,通往裏麵的密室。
良叔走在前麵,推開密室的門。密室裏珍奇古玩應有盡有,除此之外,還有玲琅滿目的書籍。這可不是普通的書籍,聚集了天下各門各派的武學秘籍。
經過這間密室,又經過兩道密道,他們來到了麗妃曾經住過的花園。走進花園其中一間屋子,屋子裏放著用來祭祀麗妃的水晶棺材,棺材裏反正麗妃最喜歡穿的一套衣服。
良叔解開拿布包裹好的麒麟劍,三爺看到麒麟劍後,不解地看向良叔:“您怎麼把這東西給拿來了?”
“三爺不覺此事有些過了?”良叔表情嚴肅,口氣帶著責備的意思。
“良叔說的是,可,她畢竟是也慕容狂的女兒,本王看到她就很難克製對慕容狂的恨,對母妃的思念。”三爺摸著紫晶棺材,每次看到紫晶棺材都會對母妃格外想念,所以一般的時候,他都不會進入花園。
唉……
良叔歎了口氣,擺了擺手三爺將身體離開棺材,良叔伸手推開棺材,將麒麟劍放進棺材裏。
“放在這裏會不會太不安全?”三爺有些擔心,若是麒麟劍在自己手上丟失,到時候肯定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良叔搖搖頭,關上水晶棺。拉著三爺走到門口,門邊的牆上掛了幾幅畫。良叔走到第二幅畫前止住步子,拿開畫在牆上敲了敲,牆上彈出來一塊磚。拿開拿塊磚,伸手推動裏麵另一塊磚,放棺材的地方凹下,迅速被地板顏色的磚給還原,一眼望去看不出任何端倪。
“這……”三爺驚訝不已,這機關他怎麼從來都不曾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