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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霖鈴首先迎上去,“靜可,你可好久沒來家裏了,婆婆常念叨你呢。”
“最近忙了點,過兩天就去看阿姨。”姚靜可甜甜地一笑。
周姚兩家關係已經非常的好了,合作很多。霖鈴與靜可已經成了很好的朋友。
周子煜始終沒有說話,對於姚靜可,他還是有歉意的。
姚靜可看向冰晴,“阮小姐,你可真不簡單哪,我最近聽你的名字都快聽上癮了。”
“哪裏,都是些不愉快的記憶而已,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冰晴。”
“好,冰晴,有機會我一定好好跟你聊聊。”
“好。”兩個可愛的美女相視而笑,亦寒把握住了時機,“姚小姐,別總便宜了周子煜那小子,有機會咱們兩家合作合作。”
“老蕭,你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吧?”周子煜極度抗議。
姚靜可笑著說,“無論是周氏還是蕭氏,對於姚氏來說都是求之不得的。”
年輕人的相聚總是輕鬆了許多,合作就在談笑間達成了初步的意向。
亦寒在車裏抱著冰晴說,“你已經成了我的賢內柱了,再也不要說幫不上我之類的話了。你就是我最最親愛的人。”
冰晴蜷在他懷裏,“亦寒,我們結婚吧!”
亦寒怔一下,在她額上印上重重地一吻,“好的!”
婚禮已經初步定在十一,經過商議,定為十月二日,亦曦的定在十月十日,蕭家雙喜臨門,蕭騰笑得合不攏嘴。
時間隻剩下半個月了。一切都在緊張的進行。之逸回東北去接父母了。冰晴不必,但心裏總有件事未了。
這天,她去花店買了大捧的鮮花,驅車來到墓園。
青山綠水間是一排排莊嚴的墓碑。小茹入葬的那天,冰晴站在窗台良久,直至張岩打電話說,結束了。她才回到了浴室,被水衝刷著。皮膚已經曬傷,被水一觸,疼痛得打顫。這樣很好,終於有了知覺。
通向山坡的階梯修得整整齊齊,並不陡峭,黑色的墓碑上刻著陌生的名字,冷冷清清,可是在他們離開之前都有過可歌可泣的故事。隻是旁人不知道罷了。
她停在了邊緣的位置。在這個新立的墓碑旁,正坐著一個人,全然不顧西裝的整齊,席地而坐,一瓶紅瓶已經下去了大半。他低著頭,好像要睡著了。
冰晴走過去,把他的酒瓶拿下來,那人抬起頭來,“你怎麼來了?”
“來看小茹,李皓,你喝醉了。”冰晴想扶起他。
他揮揮手,“我沒醉,我就是跟她聊聊天。”
“我送你回去吧。”冰晴說。
“我還要呆一會兒,一會兒我會告訴她你來過的,你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