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殺戲劇開始上演:瞎子老爹瞽叟讓舜上房頂去修補倉房的屋簷,他就在下麵縱火焚燒倉房。舜依靠兩隻鬥笠作翼,以“跳降落傘”的方式從房上跳下,因此幸免於難。瞎子放火燒房,他都不怕把自己燒死,也不怕自己沒地方住,夠狠的!
一計不成,再生二計。又是瞎子老爹瞽叟的注意,他又讓兒子舜去掘井,舜把井挖得很深很深的時候,瞎子老爹瞽叟和他的弟弟象在上麵加快填土,要把井堵上,將舜活埋在裏麵。吃一塹長一智,舜學乖了,事先有所警覺的他,在井洞旁邊早已挖好一條通道,當上麵被土填蓋的時候,他從旁邊的通道逃出,害怕地在外麵躲藏一段時間,生怕他們繼續加害。
瞎子老爹瞽叟和舜弟弟象,都以為陰謀終於得逞,象爭說這主意是他想出來的,分東西時要琴,還要堯的兩個女兒給他做妻子,隻把牛羊和倉房分給父母。原來,象這小子是眼紅舜每天晚上能左擁右抱,享受齊人之福。這樣說起來,老爹是因為愛財如命,象則是色膽包天。
象住進了舜的房子,彈奏堯賜給舜的琴。在外麵躲得差不多的舜,便偷偷摸摸地跑去見象,象見到“死人複活”,理所當然地是大吃一驚。當他得知舜沒有死的時候,心裏老大地不高興,嘴裏卻美言親語地說:“我思舜正鬱陶!”舜心有所知,卻也不與之計較,依舊一如既往地孝順父母,友愛弟弟象,而且還比以前更加的誠懇謹慎。
據說後來堯讓舜參預政事,管理百官事務,負責接待賓客,接受各種各樣的磨煉。舜的才華得到發揮,不但將政事處理得井井有條,而且在用人方麵改進創新。未能被堯起用的“八元”和“八愷”,早有賢名,舜便提拔他們,讓“八元”去管土地,使“八愷”管理教化。
據說當時的“四凶族”(即帝鴻氏後人渾敦、少皞氏後人窮奇,顓頊氏後人檮杌和縉雲氏後人饕餮),他們惡名昭彰,但堯卻未能夠正確地將他們處置,舜上台後,就將“四凶族”“流放”到邊的遠荒蠻之地。這些措施的具體落實,顯示出舜的治國方略和政治才幹。
舜真的有那麼賢能和偉大嗎?顓頊氏的後人檮杌,就是治水的大英雄鯀。鯀是位傑出的治水專家,他明明有功於天下,將來還有可以繼承帝位,如何又變成四凶呢?即便是他“治水不成”,落個“不才子”的罵名,也不至於要戴上“凶”這樣的光環?其它的“三凶”也並非什麼惡名昭彰,他們隻是不支持舜出來管理政事。他們都是部落的首領,都很支持堯帝,堯自然不會“處置”他們。舜要“流放”他們,就是因為他們不支持他,反對他。“順我者昌,逆我者‘亡’嘛”!
經過多方麵的“考驗”和準備,舜終於可以暢通無阻,得到堯的“認可”。迫不可耐地選擇吉日,舉行登基大典,堯“禪位”於舜。以前代堯攝行天子之政,雖有天子之權,而無天子之號。如今可以光明正大地做天子,他還能不高興嗎?但是舜更知道,奪取江山難,守護江山和到手的權位更難。
舜上台執政以後,進行係列重大政治改革,呈現出勵精圖治的精神氣象。他重新修訂曆法,舉行祭祀上帝和天地四時,祭祀各路群神的大典,還擇日召見各方諸侯,頒發信圭。他還四處巡守,考察“民情”和諸侯“政績”,注意與地方上的聯係,加強統治的權利。
相傳舜“象以典刑,流宥五刑”,畫刑罰以示警戒,以流放代替肉刑,表示寬大。同時又設鞭刑等,對“不肯悔改”的“罪犯”嚴懲。如把共工流放到幽州,把歡兜流放到崇山,把三苗驅逐到三危,把“治水無功”的鯀流放到羽山。懲處“壞人”,天下人自是“心悅誠服”。
司馬遷教授說堯去世的時候,舜為堯治喪三年,還假惺惺地讓位給堯的兒子丹朱,自己“退避”到“鄉下”老家。這是狡兔三窟,欲蓋彌彰的表現。天下諸侯都去鄉下朝見舜,對居位寶座的丹朱不予理會。就算是打官司,人們也都要跑到鄉下舜那裏去告狀,很明顯的不把丹朱放在眼裏。他這是故意擺出讓賢的姿態,以顯示自己心胸寬廣。暗地裏卻叫人編歌讓老百姓傳唱,為他歌謠頌揚舜。
在這種情況之下,丹朱還能有什麼辦法呢?舜的借口就又找到啦,心裏洋洋得意:“丹朱呀,這不是我不給你機會,是老百姓不能接納你哪!”你也就別怪他這做妹夫的心狠手辣,這實是“人心所向,天意所歸”,他想推卸也不能哇!
應各方諸侯和萬民的要求,這大陰謀家又回來了。他再此輕而易舉地,第二次登上天子之位。據唐代孔穎達博士采用皇甫謐博士的話說,“舜所營都,或雲蒲阪”(蒲阪在今山西永濟縣)。也就是說,舜與堯的都城不在同個地方。
傳說堯生前沒有把禹、皋陶、契、棄、伯夷和夔等人的職責規定明確,舜便進行革新。舜命禹擔任司空,專門管治理水土的工作;命棄擔任後稷之職位,掌管農業生產;命契擔任司徒,推行風俗教化工作;命皋陶執掌刑法;命益掌管山林;命伯夷主持禮儀;命夔掌管音樂和教育;命龍負責發布命令,收集民間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