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長孫府內找凶徒 西湖邊上作隱士(2 / 3)

轉眼又過了一個時辰,冷玉鴻也因耗力過巨,以致睡去。這時少女身軀微微一動,眼睛慢慢地睜開來。眼睛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發現是在一石洞中,好似想起什麼似的驚坐而起,蓋在身上的衣服紛紛而落,少女這才發現自己已是半裸著身軀,旁邊還坐睡著一男子,心中震驚非常,慌忙穿好衣服,大叫道:“賊子,爾敢!”不由分說,伸手便是一掌,冷玉鴻被少女的大喝所驚醒,睜眼便見片片掌影,忙驚呼一聲,仰身倒去。

少女見冷玉鴻躲過一掌,更氣道:“賊子,拿命來。”這一掌,比起剛才那掌更具威勢。冷玉鴻此時也已站起,見少女發掌越來越不留情,也不禁氣道:“姑娘,在下有何取死之道,使姑娘如此非致在下於死地不可?”少女聞言,更氣急敗壞,厲聲厲色地道:“淫賊,你毀我清白,而今卻妄想狡辯,天理不容,姑娘我今天非除去你不可!”

冷玉鴻一聽“淫賊”二字,立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於是不氣反笑道:“姑娘,你口口聲聲罵我淫賊,毀你清白,那你的清白被我毀了沒有?”姑娘一聽,不由分說道:“淫賊,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你還不承認?”冷玉鴻一聽這話,真是哭笑不得,當下苦笑著道:“姑娘,你講講理好不好?我冷玉鴻生平從未做過虧心事,我怎麼承認啊?”少女一聽此人自報冷玉鴻,頓時想起江湖上傳言的“玉麵紫霜”,於是不再發掌停了下來。

冷玉鴻見其停了下來,忙道:“姑娘在下確實冤枉。你想想你當時在跟誰對決!”少女一聽,於是低頭思索起來,過了一會兒抬起頭來道:“淮陽三雄!”冷玉鴻道:“沒錯,是淮陽三雄。當時你被淮陽三雄所傷,而我與二弟公孫幸路過,於是就救下了你。可你身中的是‘絕陰掌’,傷勢已經非常嚴重。因此我讓二弟糾纏著淮陽三雄,而我將你帶到這裏為你治療,可誰想到你是個易釵而弁的女兒身。可是你的傷勢已是不容有所拖,所以我才大膽地為你療傷。經過幾個時辰的療傷之後,我迷迷糊糊地睡去,可誰又想到,你突然發掌向我攻擊,隻是好心沒好報,算我倒黴!”

少女一聽,才知道自己錯的太離譜,想起自己剛剛的喝罵與行為,粉臉一紅,忙怯聲道:“對不起啊,可我這……”

少女話還說完,冷玉鴻忙打斷道:“算了,這也不能怪你……”話還沒說完,突然張口吐出一口血水,便倒了下去。少女一見,忙過去查看,才知道他接連使用內力太多,以致於昏了過去。又想起自己剛才還罵他是“淫賊”,心中難過非常。

於是,她就守侯在他身旁,待他醒來。可是,也許是太累的緣故,也許是身體剛剛複原便連連運功發掌的緣故,使她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身體還巧不巧的倒在了冷玉鴻的身上。

時光飛逝,不知道過了多久,冷玉鴻醒了過來,發現那少女躺在自己的身上,他可不敢再動。萬一把她驚醒,又罵自己是個“淫賊”,那自己就有話說不清了。因此,躺在地上的冷玉鴻這才機會打量這個少女,隻見這少女,貌比天仙,瓊鼻聳立,玉容清秀,膚色潔白如瑩,可以說是吹彈即破。冷玉鴻一見這張舉世難尋的玉容,心裏突然升起一種奇妙的感覺,但那種感覺說不明道不盡!而手下意識地去撫摩這張玉臉,沉睡過去的少女感覺自己的臉上有東西在動,弄得自己麻癢的,睜開眼來,才知道冷玉鴻在摸自己的臉。當下紅暈滿布於臉上,害羞地連忙把眼睛重新閉上。

冷玉鴻突然感覺到懷中的少女正在顫抖,這才知道她已經醒來!於是,連忙將她扶起坐了起來,低下頭,通紅著臉吞吞吐吐道:“姑娘,剛才……剛才……”滿布紅暈的害羞少女一聽他這時的吞吞吐吐,“噗嗤”一聲,笑道:“你別說,我知道!”說著,抬起頭,通紅這臉對著冷玉鴻笑了笑。

冷玉鴻看著少女,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向少女的小嘴吻去。天,已經慢慢地暗下來,飛鳥也已經歸巢,月光照在那個洞口,靜靜地。夜,是那麼的美,那樣的靜。忽然,一聲“啊”的喊叫從那個洞口傳出,接著又恢複了原有的安靜!一夜過去了,新的一天又開始了,朝陽悄悄地爬上了天,暖和的陽光照亮了大地。

隻見洞中的兩人此時卻相互依偎著睡在一起。刺眼的陽光照進洞裏,照到兩人的臉上,兩人不約而同的睜開眼睛,頓時兩人滿臉通紅。冷玉鴻支支吾吾地道:“姑娘,我……我……昨晚我……”說到這,少女溫柔打斷道:“公子,你不要說了,玉兒今生就跟著你了,你會嫌棄我嗎?”冷玉鴻一聽,忙道:“我冷玉鴻不是無情之人,昨天我一看到你,我就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昨天我不知道這感覺是什麼,現在我知道了!”自稱是“玉兒”的少女輕聲地問道:“是什麼?”冷玉鴻把少女擁如懷中,輕聲道:“是一見鍾情!原先我不認為世間會有一見鍾情之說,現在我知道了,原來一見鍾情是有的!”頓了頓,問道:“玉兒,你能告訴我你的姓名與來曆嗎?”

少女道:“我叫玉鳳水,爺爺是‘劍神’玉明!”冷玉鴻一聽,忙道:“原來你就是江湖上人稱‘幽劍仙子’玉鳳水!看來我冷玉鴻運氣不錯嘛!”說完,對著玉鳳水笑了笑。玉鳳水被笑得滿臉紅暈,害羞道:“你還說!你這叫……”冷玉鴻笑著道:“叫什麼啊?”玉鳳水紅著臉道:“不知道!”冷玉鴻一聽,低頭在她耳邊道:“是不是叫生米煮成熟飯,強迫手段啊!”玉鳳水一聽,粉拳擂在冷玉鴻的胸口道:“淫賊,你這死淫賊!”冷玉鴻忙抓住她的粉拳道:“玉兒,相信我,我會照顧你一輩子,不離不棄!”玉鳳水幽幽道:“玉哥哥,玉兒相信你!”冷玉鴻看了看天色道:“玉兒,你看,時已近午,我們也去找點吃的了。吃完,我們還要趕路呢!”玉鳳水“嗯”了一聲,便起來向洞外走去,冷玉鴻也起步跟著走了出去。

兩人在路旁找了好久也沒找到一間可以吃東西的酒肆、茶寮,甚至也沒有野味可以打。於是,玉鳳水道:“玉哥哥,反正這裏距開紫府不過一個時辰差不多的路,我們何不進城去吃,順便找間客棧休息一晚,明天也好去長孫大俠的府上。”

冷玉鴻聞言,覺得有理,便道:“好,我們現在就去。唉!早知道我就不把馬給丟了。”說著便與玉鳳水朝著開紫奔去。

兩人來到府城內,便朝著一家“江水樓”走去。兩人來到樓上,叫了一桌酒菜,便在那吃喝說笑。此時,樓梯上傳來一個粗豪的聲音:“兄弟,你說長孫老兒明天廣邀江湖同道到他家所謂何事啊?”話音落盡,人也出現在樓梯口。隻見左邊的那人長著一臉胡須,身強力壯,身背一把金刀,身穿粗布衣;右邊的人長相卻與這人大大不同,隻見那人一臉書生氣,膚色雪白,十指修長,手拿一柄描金折扇,身穿淡紫色衣衫,怎麼看都不像個男的,倒像個女的。於是有人就想,他母親懷他時,是不是吃錯了藥。

此時,兩人也已經上來,隻聽那身穿淡紫色衣服的人道:“無命兄,你有所不知啊!長孫府廣邀武林同道,實際是研究如何對付一個神秘幫派。聽說那個神秘幫派派人半個月前投書長孫府,讓長孫老兒半月之後洗手退隱,不然長孫府將麵臨家破人亡。但長孫老兒是何許人,何至被其所愚,但也知曉神秘幫派派出的人能在戒備深嚴有如皇宮內院的長孫府人不知鬼不覺地投書下簡,武功就可想而知了,因此才廣邀江湖同道。”

說完,好像有點不對勁,向那粗壯男子道:“你看著我幹嘛?”那粗壯男子道:“沒什麼。我隻是覺得奇怪,為什麼整樓的客人都不停地看著你,卻一眼不看我。所以,我想看看你的臉是不是有什麼不同!”那淡紫衣人拿起酒杯,喝了口酒,沒聲沒氣地道:“那你看出什麼了沒有?”那粗壯的男子道:“你還別說,你的臉確實與我的不一樣。”那淡紫衣人道:“有什麼不一樣?”那男子道:“比我的白多了,俊多了。可我怎麼看都像個是看女人的臉啊!”此言一出,坐在僅隔一座的玉鳳水“噗嗤”一聲,把剛喝進去的酒水給噴了出來。那男子一見,好象得意萬分似的,對紫衣人道:“你看,那小姑娘都在讚成我的看法。”那紫衣人冷冷的道:“我看你還是別叫‘金刀奪命’,幹脆叫‘恥笑奪命’得了!”話一出口,眾人大吃一驚,這才知道這粗壯男子原來是名重江湖的十大高手之七“金刀奪命”金無命。江湖傳言“金刀奪命”與“紫衣乾坤”穀紫風兩人遊戲江湖,專管不平之事,有如神龍見首不見尾。既然那粗壯男子是“金刀奪命”,那麼淡紫衣人便是江湖第八高手“紫衣乾坤”穀紫風。因此,便有人站起來道:“原來是金大俠與穀大俠,在下失敬了。”沒想到,話音一落,隻聽金無命道:“穀小子,你看,都是你那張不牢靠的嘴,現在弄得我飯也吃不下了。”那人一聽金無命的話,臉上一紅,悻悻而坐回了座位。

隻聽穀紫風道:“金小子,你以後少在我麵前說我的臉。”金無命道:“為啥?你的臉不是美的像姑娘的臉嗎?為什麼不讓說?”穀紫風道:“現在有人比我的臉還像,你信不信?”進無命一愣,道:“真的?誰呀?”穀紫風一指冷玉鴻道:“那個白衣小子。”金無命不信道:“是嗎?”穀紫風道:“不信?不信何不去瞧瞧!”金無命忙道:“瞧就瞧。”說著站起來向冷玉鴻走去,來到冷的身前,看了看,轉頭對穀紫風道:“穀小子,真看不出來還有人比你還像娘們。”冷玉鴻聞言,眉頭一皺,轉頭對玉鳳水道:“玉兒,吃飽了沒?”玉鳳水聞言“嗯”了一聲,冷玉鴻接著道:“那咱們走吧!”說完,起身帶著玉鳳水朝樓下走去。

開封府城內的一家名為“清風客棧”的一間上房內,玉鳳水道:“玉哥哥,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能如實的回答我嗎?”冷玉鴻點了點頭。玉鳳水道:“玉哥哥,你從淮陽三雄手中救下我,我很感激。可是,你難道早已知曉我有生命危險嗎?”冷玉鴻一聽,笑了笑道:“玉兒,我如果有未卜先知的本領,我也就不會不知道你是女兒之身了,更不會因此被你說成是‘淫賊’了。”說到這,隻見玉鳳水害羞地低下了頭,臉上出現了一抹微紅。

冷玉鴻接著道:“傻丫頭,已經過去了,有什麼好害羞的啊!剛才你所問,我知道你心中有疑,現在我就告訴你。”說到這。頓了頓道:“世人都知我冷玉鴻號稱‘玉麵紫霜’,卻不知我師門是誰,父母是誰。而今我就告訴你,我的來曆恐怕除了當年‘三俠’,和我的親人之外,幾乎無人知曉。即使我的親人,他們也不知道我師從何門。”玉鳳水打斷道:“那你的父母是誰?師父是誰?你口中的三俠又是誰?”

冷玉鴻道:“別急,我會一一告訴你的。相信你也聽說過十八年前三位少年俠客的事情,他們就是我口中的三俠,‘風塵劍客’冷雲清、‘三清道長’、‘陌路俠客’路雲,而其中的冷雲青就是我爹。當年正邪平亂之後,我也就出生於世。我爹他們三人怕他們百年之後江湖重現魔障,就將我從小奠基,我到五歲差不多,路叔叔創建了‘無形門’,收了兩名弟子,就是現在的無形門門主與他的師弟,而三清道長也收了一名弟子,就是現在江湖上人稱‘青衣修羅’的公孫幸,但是不到一個月,三清道長與他的弟子便失去了蹤影,之後便音信全無。我到了八歲的那年,因為天資不愚,早已將家傳絕學練得有模有樣,差的隻是火候。因此我爹與路叔叔商量將我秘密送到當時與我爹他們齊名的一位儒者處,讓他培養我,於是我一去差不多就是十年。十七歲出道回家與親人團聚,而今我爹卻被人所害,線索指向長孫府,所以我才和‘青衣修羅’公孫幸急急到長孫府查探。沒想到在城外看見你被三雄圍困,而我也白白撿個美嬌娘。”說完,對著玉鳳水笑了笑。

玉鳳水聽到這,粉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感慨道:“沒想到你是冷大俠之子。”說到這,歎了口氣道:“那你的師父是誰?”冷玉鴻道:“我師父就是當年的‘傲世書生’書無心。”

第二天,兩人來到長孫府,見到了早已到達一日的公孫幸。公孫幸把他們帶到後院一角道:“大哥,你怎麼這時候來啊?幸虧我見機得早,不然咱們的計劃全泡湯了。”冷玉鴻問道:“怎麼了?還有,查探的怎麼樣?是不是與咱們預計的一樣?”

公孫幸道:“沒錯,與咱們預計的一樣,而且比預計的還要真實。”冷玉鴻道:“哦?怎麼回事?”公孫幸道:“因為現在不僅有人冒充伯父,而且還有人冒充大哥你,他們都剛到兩個時辰而已。”公孫幸剛說完,玉鳳水道:“那不是很簡單嗎?隻要玉哥哥出去,他們的謊言不就不攻自破了。”公孫幸一聽,這才注意到她,心中甚疑,於是把眼望向冷玉鴻。冷玉鴻知道公孫幸的疑慮,於是笑了笑道:“別緊張,都是自己人。她就是我們前天在竹林所救的那個少年。”公孫幸聞言,驚奇地瞪大了眼睛,道:“怎麼……”

玉鳳水一聽他的語氣,忙道:“怎麼,不行啊?”公孫幸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在下不是那個意思。”冷玉鴻怕他們言語不和,急忙插言道:“好了,還是回到正題上來吧!”玉鳳水這才道:“是呀,你們還沒有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呢?”冷玉鴻道:“不行,這種方法隻能運用於別人,對我而言,隻會打草驚蛇。”玉鳳水疑道:“為什麼啊?”冷玉鴻剛要回答,公孫幸已接著道:“姑娘有所不知。大哥平生行走江湖,端的令人高深莫測。比如說今天你見到他是這個樣子,明天他則會變個樣子出現在你的身邊而臨你猶有不知。”說到這,冷玉鴻道:“而且我的唯一一個共同點除了死人之外,幾乎沒人知道。所以說我即使出去,也是無濟於事。而且還有可能被他們倒打一耙。”玉鳳水失望道:“那我們怎麼辦?難道任其陰謀得逞?”

公孫幸道:“沒有這回事。而今我想到一策,也許可以用。”冷、玉兩人齊聲問道:“什麼方法?”公孫幸莞爾一笑道:“你們先躲在一處,觀察場中的情形。我呢?則出去跟他們周旋一下,盡量使他們自露馬腳。況且,跟長孫大俠約定的人還沒到,你們初期也無濟於事,何不聽我的呢?”

冷玉鴻思索了一會兒道:“好,就按照你說的做。還有,我想知道今天都有哪些人到場。”公孫幸道:“有少林達摩堂的圓心和少林三個玄字輩的和尚;武當掌門的徒弟風陽子及其十幾名弟子;無形門門主師弟‘無影劍客’紫天齡及其門下弟子數人;還有天山、神劍門、昆侖、邙山等門派中的一些有頭有臉的任務,更還有的就是江湖上叫得上字號的幫派和一些三教九流的任務。不過江湖上的十大高手除了伯父被冒充到達之外,還有‘碧玉簫琴’蕭無仁兄弟、‘狂刀’刀鋒,再加上長孫大俠自己,一共有五個到場。”

冷玉鴻聞言,問道:“那‘金刀奪命’金無命與‘紫衣乾坤’穀紫風呢?”公孫幸道:“他們沒有來。”冷玉鴻聞言,疑道:“沒道理呀?昨天我與玉兒明明看到他們出現在城裏的一家‘江水樓’,怎麼會到現在還沒到呢?”公孫幸聞言,也懷疑道:“是有可疑。聞聽金穀兩位前輩一向熱於助人,疾惡如仇,既然老早就到了,又怎麼會遲遲不現身呢?”玉鳳水道:“好了,不用再替兩位老前輩擔憂了。須知他們名列十大高手並不是幸事,倒是長孫府上還有沒有值得關注的人。”

公孫幸聞言,如同猛然乍醒般道:“對了,不是姑娘提及,我還差點忘了。有一個人倒是值得我們注意。”冷玉鴻一聽,忙問:“誰?”公孫幸一字一句的道:“‘浪--子--回--頭’--金--不--換!”

玉鳳水不解地道:“他又怎麼值得奇怪呢?”冷玉鴻道:“此人與我和二弟都交過手。他曾以三百六十七招敗於我手,以四百七十五招敗於二弟劍下。除了我們之外還未曾聽說他有過敗績。因此,在江湖上此人非常高傲,任何人如遇困難,想請他幫忙,絕難邀得動他,因此人們才以‘金不換’相稱,反而他的真名讓人給忘了!”公孫幸接著道:“還有就是此人行走江湖,自號‘浪子回頭’,而我們常說的卻是‘浪子回頭金不換’,所以他的金不換之名就由此而生。”玉鳳水聞言,反問道:“即使這樣,那也沒什麼好注意的啊?”冷玉鴻聽了,感慨道:“玉兒,你現在還不了解他才如此說的,等你了解就不會如此而言了。”冷玉鴻剛說完,公孫幸又道:“如今還有一點,就是他今次來長孫府是未曾受邀,而是主動而來的,而且長孫府的下人對他卻是尊敬有加,你說怪不怪?”

冷玉鴻聞言,思索著低聲道:“是有多怪的。不過,正因為這樣,我有了個主意。”公孫幸聞言,忙問道:“什麼主意?”冷玉鴻神秘的笑了笑道:“天機不可泄露,到時候你們自然知道。還有,你現在帶玉兒混入人群之中,不然我恐計劃將實施不了。”玉鳳水一聽,幽幽地道:“玉哥哥,我跟你在一切,好不好?”冷玉鴻聽了,疼惜地道:“玉兒,你先化個男裝混入其中,我相信不久我們又可見麵。而且我將需要你的幫助哦!聽話,不然我這‘淫賊’可又沒好心咯!”玉鳳水一聽他提起“淫賊”二字,粉臉“刷”的一下紅了。公孫幸莫名地問:“大哥,什麼淫賊?你又什麼時候成了淫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