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這場風波,慶豐錢莊受到了嚴重的信譽危機,在整個華朝,慶豐的分莊接二連三的關門歇業,就是在一個月前,誰都想不到如此巨人會消無聲息的默默倒下,再一次證明做什麼事情,信譽永遠是第一位的。當人們不再相信某件事時,即使付出再多的努力也是徒勞,站得越高,摔得越痛。
就在這件事情逐漸被人們淡忘時,一名為“信仁”的錢莊如雨後春筍一般在整個華朝悄然發芽,而它的信任仁德的理念慢慢滲透人心,不知不覺中得到了老百姓的信任,相信隨著時間的證明,它會向參天大樹一樣在華朝枝繁葉茂。
一件事接著一件事讓人目不暇接,涉及錢就會涉及權,慶豐的清算間接得引出了許多官府的腐敗案,欽差大臣王文達鐵麵無私,整個江南官場動蕩,越挖越深,爪牙甚至延伸到了京城。這樣的氛圍下,感覺餘杭城冷落了不少。
柳府變得越發低調了,而柳祥之像是沒事人一樣,整天陪著衣綰綰賞花吟詩,這也讓蟄伏在他身邊的人越發的摸不住頭腦,更加不敢輕舉妄動。這幾天,柳祥之天天陪著衣綰綰遊玩,這讓衣綰綰很高興,她不在乎柳祥之掙多少錢,她隻在乎能和他每天都呆在一起。
“在想什麼?”經過一番雲雨過後,柳祥之溫柔的看著衣綰綰,此時的衣綰綰還沒有從激情中恢複過來,在昏暗的燈光下,越發顯得嬌豔動人。
衣綰綰躺在他的懷裏,微微一笑,“沒想什麼,就是覺得歲月靜好。”看著因為隻要陪著她就心滿意足的女人,柳祥之心裏有一絲感動。他摸著她垂下的一縷秀發,放在鼻子上聞了一聞,發出舒服的歎息,衣綰綰輕笑一聲,用纖纖玉手輕輕的捶了他一下,而柳祥之順手抓住了衣綰綰的手,用牙咬了一下,衣綰綰的臉瞬時就紅了。
看著眼前的人,高聳的胸部,纖細的脖子,精致的鎖骨,如玉的耳墜以及半開半合的紅唇,柳祥之下身一緊,感覺某處又開始在叫囂著,他禁不住又低頭含住了她的耳朵,輕輕細咬。衣綰綰感覺一股電流瞬時席卷全身,忍不住**出聲。就在柳祥之的手向她身下探去時,衣綰綰摁住了他的手,笑而不語。
柳祥之也笑了笑,在她耳邊輕聲問道:“累了?”
衣綰綰害羞的將頭鑽進了他的懷裏,柳祥之壞壞一笑,抓住了她的手,“可是你摸摸,它在抗議啊。”邊說邊拽著她的手向他的身下摸去。衣綰綰抬起頭來,露出狡黠的笑容,看著柳祥之,用手快速地上下抽動了幾下,就在柳祥之把握不住,舒服地喟歎的時候,衣綰綰抽回了手,柳祥之用哀怨的眼神控訴著,一把翻過身子將衣綰綰壓在身下,親吻她,就在他要進一步時,衣綰綰帶著充滿****的聲音說:“真得累了,要不我用別的辦法幫你好不好。”
今晚的柳祥之從來沒見過這麼大膽的衣綰綰,給了他不一樣的感受,事後他問她從哪兒學來的這些,衣綰綰趴在他的懷裏就是不肯說話,也不肯抬頭。柳祥之當她害羞了,其實衣綰綰心裏不確定的是害怕現在肚子裏已經有了他的孩子,所以不肯和他一起胡鬧,所以才厚著臉皮用嬤嬤告訴她的方法幫柳祥之釋放了**。即使擔心,也不能將自己的男人往外推,他不管柳祥之在外麵什麼樣,隻要在這個府裏他對她是最好的,她就滿足了。
就在衣綰綰要睡著的時候,柳祥之從床頭拿過來一個盒子,從盒子裏拿出一支玉簪,玉簪看起來雅致簡潔,它比一般的玉簪長,又點粗,可是這絲毫不影響它的美觀,低調中帶著淡淡的光華。“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