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後所言有理,臣等均可以作證。”
聞言,上官宇心中的那點疑慮頓時煙消雲散,他狠狠的一掌拍向桌子,怒聲吼道。
“大膽白汐,分明是你心懷不軌,有意謀害太後,還敢在朕麵前巧言狡辯,來人啊,把人給朕拖下去,嚴刑拷問,看是誰給你的膽子?”
一聲令下,身披輕甲的禦林軍便應聲向前,拖拽著白汐的兩條胳膊就要押下去。
白汐心裏咯噔一聲,忍不住哀嚎一聲,我命休矣。
難道她穿越來此,就是為了蒙冤而死?這讓她如何甘心?
白汐心中不忿,就要開口喊冤。
皇後眸光一閃,對侍立在一旁的宮女使了個眼色,那宮女會意,眼明手快的將手帕塞到了白汐的嘴裏,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語。
正在這時,一個小太監匆匆回稟。
“啟稟皇上,蕭大公子求見。”
上官宇眉頭微蹙,“蕭浩塵?他來幹什麼?”
皇後看了一眼被押著的白汐,輕聲道,“皇上,您看這……”
上官宇擺了擺手,示意禦林軍住手,揚聲道,“宣。”
須臾後,蕭浩塵快步走了進來,跪地行禮。
“微臣見過皇上。”
上官宇揮手示意他平身,有些奇怪的問道,“蕭卿家可有什麼事兒?”
蕭浩塵麵色不變,看了一眼形容有些狼狽的白汐,見她鬢發微亂,眸中劃過一抹不悅,不動聲色的道。
“啟稟皇上,微臣正是為了白小姐一事而來。”
上官宇麵色沉了下來,不悅的道,“你是來為她求情的?”
“非也。”蕭浩塵麵上滿是恭敬之色,有些擔憂的道,“微臣請求皇上繞過白汐一命,可也是為了太後的鳳體著想。”
皇後冷笑一聲,精致的麵容上滿是嘲諷之意。
“你說的倒好聽,如今,太後昏迷不醒高熱不退,可都是拜這白汐所賜,你為她求情,還敢說是為了太後著想?”
蕭浩塵毫無懼色,朗聲道,“可是,經過白汐診治,太後確實並未再有疼痛之感,如今事情還尚未有定論,處置她是否言之過早?況且,太後若是病情有了反複,皇後娘娘和諸位太醫可有應對之策?”
皇後更多斥責的話頓時咽了回去,太醫們也都縮了縮脖子,麵麵相覷,卻是沒有人敢應下這事兒。
若是太後有個三長兩短,他們豈不是要掉腦袋?
蕭浩塵見狀,嘴角勾起一抹輕笑。
“既然如此,皇上,您何不暫且信白汐一回,讓她照顧太後康複一事,若是太後無法康複,再治罪也不遲啊。”
上官宇沉默半晌,沒有說話,可是神情已經有了幾分鬆動。
皇後察言觀色,知道今日之事已不可為,當即眼珠子一轉,柔聲道。
“皇上,蕭公子此言有理。這等醫治方法畢竟隻有白汐一人會,其他大夫也插不上手,不如先將她安置在宮中,就近照顧母後如何?”
上官宇點點頭,允了。
“就依皇後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