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的李尋,不由得大喜過望,心中也頓時鬆了一口氣。他急忙下令,讓士兵打開城門,迎接援軍進城。
大軍隊伍進到城內,四名親衛隊的士兵,立刻迎了上去,將事情的所有經過,詳細告知了李尋,李尋自然認得上官墨的親衛,客氣的將他們全部引進了自己的營帳內。
“按照各位兄台剛剛說的話看來,王妃肯定也身在軍中吧,是跟隨大軍一起前往宛城的嗎?”
“是的,多虧了娘娘的指點,我們的人才能夠順利的到達皖城。”親衛隊的衛士不敢怠慢,他恭敬的回答了李尋的提問以後,他看了看四周,並沒有發現上官墨等人的蹤跡,於是忙開口問道:“敢問將軍,不知道王爺現在身在何方?”
聽到了那名親衛的詢問,李尋的臉色頓時變得凝重起來,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停頓了好久,才緩緩開口道:“就在剛才,墨親王率領剩下具有戰鬥力的軍隊士兵們出城迎戰,命我在城門堅守,可是,在叛軍人多勢眾的情況下,墨王爺麵臨了一波又一波的衝擊,他的陣型,在第二波衝擊的時候就被衝散了,如今王爺下落不明,你們不用著急,我已經派了五百名士兵前去搜尋王爺的蹤跡了。
四個親衛隊的士兵在聽到李尋的話時候,三魂七魄丟了五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時都慌了神,都沒有了主意。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如果王妃娘娘現在在場的話,我相信她肯定有辦法找到王爺的。”
李尋聽到了這句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話,眉毛往上挑了挑,難道上官墨的王妃竟然真的有如此魅力,什麼時候她的親衛竟然轉向接受王妃的命令了?在李尋思考的間隙,隻聽帳外的士兵突然大聲喊道:“稟報將軍,又有大批的援軍到了,還希望將軍,出城門去迎接。”
李尋聽到了士兵稟報後,不敢有怠慢。他馬上走出大營,而後那四名親衛隊的士兵,跟在李尋的身後走了出去。
宛城的城門緩緩打開,放眼望去,一行來人,盡收在李尋的眼底,正是林誠一行人,此刻,林誠徒步前進,旁邊是白汐乘坐的馬車,一看就知道此刻林誠扮演起了白汐的護衛角色。
馬車緩緩行到了李尋的麵前,白汐囑咐杉兒將馬車停了下來,李尋身後的四名上官墨的親衛隊士兵看見林誠護送著白汐趕著馬車過來,趕忙上前牽馬,然後向白汐請安。這個時候林誠也筆直地向李尋走來,微微拱了拱手,說道:“見過將軍。”
李尋揮了揮手,說道:“兄弟們一路辛苦了,就不用在意這些虛禮了,這個馬車上的就是上官王妃嗎?”
“蒽。”林誠表示同意地點了點頭,答應道:“正是王妃娘娘。”繼而又開口道:“形勢所逼,沒有辦法,於是,王妃娘娘便同意了同我大軍一起前來宛城幫助王爺破敵”。
李尋表示讚同的點了點頭,他大跨步的走到了馬車麵前,生怕怠慢了王妃。他恭敬的貼下了身子,也拱手抱拳道:“不知道王妃娘娘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恕末將之罪。”話音剛落,馬車裏麵便傳來了可人的聲音“將軍言重了,將軍鎮守邊疆,勞苦功高,何須再向小女子行這些虛禮。”
這聲音如同雲中的月,山間的風,樹林間的清泉,讓李尋隻感到如同置身於春風裏,更加神奇的是,自己心中連日來的煩躁,消失的一幹二淨,聽到了王妃讓他不用客氣的話語,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一睹王妃的芳容,隻可惜奈何,馬車上輕紗幔帳遮蔽了白汐的容貌,但是,猶抱琵琶半遮麵,更是讓人留下無限的遐想,也有一番韻味。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趕路,白汐的確有些吃不消,再加上傷口剛剛愈合,她現在的身子有些虛弱,感覺到略微有些疲倦。白汐在一旁輕喚杉兒,坐在馬車前麵的杉兒,聽到了王妃的呼喚,馬上轉過身子,把頭伸進了車簾裏,進了車廂聽候白汐的吩咐。
站在馬車外的李尋耐心的等候著,他隱隱約約的聽到,馬車中有一陣竊竊私語後,杉兒揭開了馬車裏麵的簾子了來,徑直的下了馬,來到李尋的身前,並且向他,有禮的鞠了一躬,然後才開口道:“大人,這些日子以來,娘娘連日連夜的趕路,現在覺得精神狀態有些不佳,望將軍能夠體諒,王妃娘娘沒有辦法下車和你說話。”
李尋也是一個生性豪邁的漢子,在沙場征戰久了,也養成了豁達樂觀的性格,並不是很在意這些禮儀上的繁文縟節,聽了杉兒的話語,他哈哈大笑,開口道:“王妃娘娘,地位顯赫,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比的,聽聞王妃身上還有傷,身體一向不好,能夠堅持這麼久,已實屬難得,想到王妃趕來挽救的決心與苦心,在下就由衷的感到敬佩。還請代為向娘娘轉告,如果她的身體有任何不適,還望相告,雖然宛城城小,但是,我一定會竭盡所能為娘娘治愈好身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