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看著一旁聲嘶力竭的魏氏,臉上揚起了一抹陰冷的笑容,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夫人好好看著,我的柔兒才情樣貌,可是比二小姐好太多太多,將來一定會過得比二小姐更幸福。”
魏氏看著柳姨娘臉上那得意的笑容,忍不住的伸手將她抓了過去。“你這個賤人,你怎麼不去死啊?”柳姨娘未曾想到魏氏突然之間便要朝著自己出手,躲閃不及,便被魏氏在自己臉上狠狠的抓出了一道口子。
柳姨娘捂著自己流血的臉,尖叫了一聲之後,扭過頭去,便向白恒哭訴道:“老爺,老爺你快看,夫人她瘋了。妾身隻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而已,夫人便如同發瘋般的將妾身的臉抓成了這樣。”
白恒看了一眼柳姨娘臉上的傷痕,冷冷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魏氏,朝著一旁站著的下人們道:“你們都是死人嗎? 沒看到夫人此時已經心神恍惚了,還不趕緊把她拉下去。”
那些個下人們聽言,連忙將魏氏拉了下去。魏氏一邊掙紮著,一邊狠戾的目光看著柳氏,嘴裏麵厲聲喊道:“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魏氏這句話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白恒的麵色還是狠狠的陰沉了下來。
老夫人這個時候才睜開了眼眸,她看了一眼,坐在一旁驚慌失措,一臉委屈的柳姨娘。
微微歎了口氣,朝著白恒道:“大房這裏,如今恐怕是沒有什麼希望了,嵐兒那丫頭再怎麼說,也在我們丞相府裏麵長了這麼多年,過段時間以後,你使點銀子,讓人去皇宮裏麵走動走動,將嵐兒的屍體找回來,好好埋葬了吧!”
白恒聽到老夫人這麼說,當下便恭敬的應了一聲。老夫人扶著自己的拐杖緩緩的朝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歎氣。柳姨娘還在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臉,她今年也已有三十多歲,本就比不上外麵那些二八年華的小姑娘。
這些年來,縱然她再細心保養,可是麵上還是控製不住的,生了許多皺紋。如今又被魏氏那個賤人打了一巴掌,也不知道臉上的傷痕會不會留疤。
劉姨娘想到這裏,眼眸之中便閃過了一抹刻骨的恨意。白恒轉眸看著坐在椅子上麵的柳姨娘,心裏麵閃過了一抹疼惜,隨即上前安慰著道:“魏氏下手不知輕重,一會兒你拿著我的令牌去恭請一個太醫前來為你好好瞧瞧。”
柳姨娘聽到白恒這麼說,當下驚喜的應了聲:“是。”白恒朝著她頷了頷首,揮袖走了出去。白柔在等到白恒走了之後,這才上前柔聲對著柳姨娘道:“姨娘你沒事吧?”
柳姨娘看著這兩年來出落得越發水靈的女兒,心中微微歎了口氣,目光中滿是疼惜的看著白柔,隨即道:“姨娘沒事,可惜這次費了這麼大的力氣,也沒有將魏氏那個賤人弄死,姨娘當真是不甘心。”
白柔聽言,目光裏麵閃過了一抹詭異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