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沒辦法,現在必須得去找朱大鵬、何繡花對質去,這事隻能從他們入手了。”陳三斤又安慰了一會陸彩鳳,乘機張開魔手在陸彩鳳身上胡亂摸了幾把。
“小鳳,工作還好吧?”陳三斤道。陸彩鳳已經去縣城上班了。
“好什麼好,才上班幾天,就因為你這事請假,領導都有意見了!都怪你!”陸彩鳳擦了擦眼角。
終於把陸彩鳳哄好了,陳三斤讓陸彩鳳不要再為他擔心,說這事暫時不會出什麼大問題了,有韓縣長在上麵頂著呢。
“小鳳,趕快回縣城上班吧。這剛上班就請假,影響不好!乖……”
哄走了陸彩鳳,陳三斤靜下心來把事情的經過好好的理了一遍。
越想越覺得憋火,心中暗暗發狠,“操你媽的,到底是誰在跟我使壞?別讓我逮著你,不然老子非要把你的雞雞給割下來,然後用針頭插個千瘡萬孔,然後放進榨汁機裏攪上一個小時,然後扔在地上狠狠踩上幾腳,最後封裝成香腸,再給你接回去,日-你個先人板板的!”
思考了半天,陳三斤終於做出了決定。
“這事,可能是宋老二這使壞,自己進了局子,那受益最大的就是宋老二。但也可能不是宋老二。不管是不是,暫時還不能動宋老二,以免打草驚蛇。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找當事人,然後順藤摸瓜。”
陳三斤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出了家門,陳三斤直奔村西頭。
找胡二愣?對,陳三斤是去找胡二愣去了!
“三斤,你回來了?”說話的是胡二愣,“聽說你把何繡花那搔女人給強日了?還是你猛,那娘們我早就想日了她!”
“滾!”陳三斤一瞪眼,“沒那回事。老子是被捅冷刀子了。”
胡二愣不相信,撇撇嘴看了看陳三斤,但沒有說話。
忽然陳三斤冷不丁的來了句,“二愣,你想不想日何繡花?”
胡二愣想都沒想,就回答道,“想!”
“好,那你怕不怕朱大鵬?”陳三斤接著道。
“怕他?村裏人都怕他朱大鵬,唯獨我胡二愣不怕!他算個鳥!”
“好!胡二愣,晚上跟我去幹件大事,如果這事幹好了,這一萬塊錢是你的了!”陳三斤拿出厚厚的一遝。
胡二愣看著那紅紅的一遝,咕咚吞下一口吐沫,“一萬?幹!你說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殺人我都我幹!”
陳三斤沒好氣的道,“殺什麼人?我是要你去日何繡花!聽好了,晚上我們這麼幹……”
夏天的夜來的總是比較遲,就像遲到的大姨媽,讓人焦躁不安!
八點,一彎月亮偷偷的從地平麵升起,忽閃著躍入雲層,讓人見不著痕跡。
“二愣,我讓你帶的尼龍線帶了沒?”陳三斤和胡二愣在村頭的小橋上見麵了。
“帶了!”胡二愣懷裏抱著隻黑貓,有點心虛,四處瞅了瞅,沒人,這才放開了膽子。
“老幹媽呢?”陳三斤接著道,“這玩意可是個關鍵!”
“嘿嘿,三斤,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我一件都沒忘!”胡二愣賤笑道。
“行,先到我小屋裏坐會。等九點的時候開始行動。”
兩人貓在陳三斤的小屋裏。
“三斤,你不是說讓我去日何繡花嘛?讓我帶這些玩意幹嘛?這都啥玩意啊,尼龍繩,老幹媽,還有我家的小黑你都讓我帶上了。我看倒不如你直接將朱大鵬放倒,我來招呼何繡花就行了,搞的那麼麻煩幹什麼!”胡二愣對陳三斤另眼相看了,特別是朱大鵬到陳三斤家鬧事,結果卻被陳三斤兩三下放倒,這讓胡二愣對陳三斤很崇拜。
陳三斤鄙視的看了一眼胡二愣,“還小黑,你家那黑貓就是一搔貨,還起個名叫小黑。不扯這些,至於我讓你帶這些東西,到時候自然都會用的上。你聽我的安排就是了!”陳三斤在說前麵幾句話的時候,腦中蹦出了個很邪惡的念頭,三斤在想,這一到春天,母貓都會叫春,他胡二愣老光棍一個,聽到這叫春聲會不會受不了,把那小黑給逮到圈圈叉叉了……
胡二愣搓了搓褲襠,“行,三斤,你說幹啥我就幹啥。到時候我就挺著去搞何繡花就是了。”
很快時針指到了九點的位置,兩人匆匆的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朱大鵬家!
“繡花,你跟我說實話,陳三斤到底有沒有騎了你?”朱大鵬臉色很難看。上午才把陳三斤給告發了,下午陳三斤竟然又回來了,而且風風光光的回來了。這讓朱大鵬很懷疑!如果陳三斤真的強奸了自己媳婦,證據確鑿,陳三斤就是有人也不會這麼快就回來了吧?
其實朱大鵬本不願意報案的,他覺得自己有勢力私底下解決這個問題。如果報了案,那事情就大發了,知道的人也就更多了。知道的人更多,他朱大鵬最沒有麵子。所以他想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