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正對著自己的陳三斤,胡二愣忽然覺得陳三斤的身影相當的高大,已經儼然有了一派宗主的感覺在裏麵了。
“二愣子啊……”陳三斤拍了拍胡二愣的肩膀,道:“你知不知道我為啥要叫你來,你又知不知道我為啥會被人埋伏?”
胡二愣眨巴著眼睛,直搖頭,因為他確實不知道。
“這一次,吳愛民不但設計殺掉了葉尚,而且還成功地將我引進了他的埋伏裏麵去了,這就是你在電視上麵看到的南橋事件了,我差一點就死在了南橋上麵。”陳三斤將自己受傷的胳膊伸在胡二愣的麵前,道:“你也看到了,我的胳膊幾乎快要斷了。”
不等胡二愣開口,陳三斤又道:“吳愛民這次沒有搞死我,那我就要搞死他,有句話說的好了,叫做乘其不意,攻其不備。”陳三斤咂咂嘴,道:“他一定以為我在醫院裏麵養傷,一定想不到我會立刻就對他發動攻擊,這一次,我是勢在必得。”
“那我來是……”胡二愣道。
“當然有你的用處,在你來之前,我已經查清楚了吳愛民的住址,你跟我一起去,我們一前一後,夾擊吳愛民,直接將他扼殺在他的老巢裏麵。”陳三斤的聲音帶著一點細微的顫抖,顯然有些憤怒。
不除了吳愛民這隻老狐狸,陳三斤是睡不好覺的,如鯁在喉。
“可是……”胡二愣拖長了聲音,道:“三哥啊,你的胳膊上麵的傷還沒有好呢,就這麼去,難道……”
陳三斤笑笑,道:“這點小傷算的了什麼?不過跟打針一樣而已。”
他朝著童娟走進了兩步,道:“這個是葉尚的女兒,你們也見過了,他中了吳愛民派來的忍者釋放的毒煙,現在還昏迷不醒,我怕我跟二愣子走了以後,他會遭到別人的毒手,所以有你看著她,我就放心了。”
他握了握童娟纖長的手,給了童娟無比的信心跟勇氣。
童娟點了點頭,道:“你放心吧,除非我死了,我一定會保護幽雪姑娘的。”她的話說的很輕,很淡,因為她感到有點難受,因為她知道在陳三斤的心裏,最重要的人是幽雪,而不是她,根本就沒她的份。
“二愣子,我們走。”陳三斤率先拉開了門,走了出去。
胡二愣看了一眼童娟,童娟點頭應示,意思就是說:你去吧,有些事情,本來就是男人該做的。
大丈夫,有所不為,有所必為。
胡二愣尾隨著陳三斤走了出去。現在這個時候,太陽很大,照在人的身上,就好像是烤爐一樣,讓人的頭上都開始冒煙。
胡二愣走了沒多久之後,實在有點罩不住了,這一段時間由於生活過的比較滋潤,所以肚子長大了很多,走起路來,也添了不少麻煩。
胡二愣一邊氣喘籲籲地走著,一邊用公文包裏麵的一條手絹直擦汗。馬路上除了車子之外,很少能夠看到一個人。
因為上天好像是瘋了一樣,將太陽上麵所有的熱量都散發在了地球的表麵上。
“三哥……三哥……”胡二愣終於力不從心了,稍稍加快了腳步,追上了陳三斤,道:“三哥,你走慢點,我快走不動了,要不,我們打的去吧。”
陳三斤依舊是自顧自地走著,雖然他的臉上也有汗水,但是汗水分布的很均勻,而且熱汗非常地細密,一層層地排布在額頭跟臉頰上麵。
“二愣子,這幾天你吃那九五至尊丸,大概已經有點效果了,丹田裏麵肯定也儲存起了不少的真氣了,但是光有真氣還不夠,必須要對真氣的調控達到巔峰的狀態,才可以發揮出真氣的最強悍的威力,你懂我的意思不?”陳三斤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腳程更快了。
隻好吃力地跟著陳三斤,道:“三哥啊,這九五至尊丸,已經被我吃的不剩幾粒了,你準備啥時候教我法術啊,我已經有點等不及了。”
陳三斤直直地道:“等到殺了吳愛民之後,我立刻就教你。”
“我們這一路走過去,丹田裏麵的真氣在身體運動的驅使下,就會開始在筋脈裏麵流通的,到了吳愛民的住宅的時候,流通就會到達終極狀態。”陳三斤道:“等下你到了之後,就知道我的話說的相當地有道理。”
胡二愣頭上、脖子、後背全部都濕透了,那汗水,沿著褲子往下滴,可見這天氣的燠熱程度,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了。
胡二愣沒有法子,隻好跟在陳三斤的後麵走著,不過他越走越慢,越走越慢,到最後已經跟陳三斤差了很長地一截距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