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陳三斤也覺得百思不解的時候,猛然發現懷中的女人露出一種急迫不安的神色。
陳三斤這才發現,原來這兩個壯漢的目標並不是自己,而是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是怎麼得罪了這兩個壯漢的呢?
如果是劫色的話,那酒吧裏的女人多的是,不一定非要上這個女人,若是劫財的話,這個女人看上去也不像有錢的樣子。
不是劫色也不是劫財,那是為了什麼呢?
正當陳三斤走到自己的suv之前的時候,陳三斤停下了腳步,後麵跟蹤的兩個男人也停下了腳步。
“怎麼不走了?”女人很驚異地問道。
陳三斤轉過身來,吸了口氣,道:“你難道沒看見我們身後有兩條狗跟著嗎?”
其中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臉上的肌肉暴起,正要發作,另外一個人按住了他,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兩位跟了我們這麼久,不知道是不是想跟我們一起去喝幾杯呢?”陳三斤依靠著車門,點燃了一根香煙,道。
女人已經在拉扯陳三斤的衣角了,意思就是讓陳三斤不要得罪這兩個人,但陳三斤卻根本不理會她。
“跟你無關,我們要的是這個女人。”另外一個頭頂剃著扇形發型的男人到哦。
陳三斤嗅了嗅鼻子,道:“難道兩位看不出來,這個女人現在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嗎?不知道我女朋友怎麼得罪了兩位,兩位要這樣窮追不舍呢?”
“這你就管不著了,你若是識相,就趕緊開車滾遠點,留下這個女人給我們。”墨鏡男每一句話說出來,聲音都很大,顯然是想在聲勢上威嚇陳三斤。
幸好陳三斤也不是給嚇大的,咳嗽了一聲,道:“兩位也不給個理由,就這樣平白無故地將我女朋友帶走,豈非太不給我麵子了嗎?”
墨鏡男已經有點忍受不了這種絮絮叨叨了,衝上前幾步,指著陳三斤,吼道:“讓你滾就滾,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另外一個男人也上前幾步,按著墨鏡男的手,對陳三斤道:“兄弟,我不怕實話告訴你,這個女人欠了別人的錢,連本帶利總共是一百五十萬,我們拿了買家的錢,當然就要忠人之事了,你是對不對?”
陳三斤點了點頭,若有所悟似地,道:“哦,原來你們是討債公司的,你說的話確實有道理,欠債還錢,乃是天經地義的。”
墨鏡男斥道:“那就別廢話了,把這個女人交給我們,自己開車滾蛋。”
女人的雙手死死地捏著陳三斤的衣角,躲在陳三斤的身後,眼中充滿了渴求,語氣哽咽著道:“你千萬別信他們的話,我隻是欠了他們十萬塊錢而已,他們卻要我連本帶利還一百五十萬。”
陳三斤聳了聳肩,道:“雖然他們有點霸道,但是他們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你既然知道他們會來這一手,你當初又何必向他們借錢呢?”
女人低垂著頭,咬著嘴唇,沒有說話。
“好吧,既然你們要這個女人,那你們就帶走好了,我隻是路過的而已。”陳三斤說著話,就將這個女人推了出去。
這種事情不是他能管得了的,他也懶得管這種事情。
何況這個女人的初衷也隻不過是看上了陳三斤是個冤大頭,想讓陳三斤保護她而已,陳三斤最討厭的就是被別人利用。
墨鏡男將女人扛在了肩上,淫笑著道:“小婊子,你還想跑,我看你能跑到哪兒去?”
另外一人似乎比這個墨鏡男要溫和一些,對陳三斤抱了抱拳,道:“這位兄弟,多謝了。”
陳三斤不說話,隻是自顧自地抽著煙。
這個女人雖然很可憐,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自己不想著勤奮賺錢,隻知道借高利貸來揮霍,不是找死又是什麼。
“大哥,我借錢隻是想給我媽媽看病啊,大哥,你救救我。”快要走出停車場的時候,女人忽然在墨鏡男的肩膀上麵大喊道。
陳三斤一怔,道:“等一下。”
墨鏡男根本不理陳三斤,依舊徑自扛著女人往前走。
可是還沒有走出三步,他忽然發現陳三斤已經站在他的麵前了,剛才陳三斤明明在他身後很遠的地方,隻不過是眨眼間的工夫,卻到了他的麵前了。
“你……你……”墨鏡男已經驚愕的說不出話來了。
陳三斤將嘴巴上的煙頭吐在了地上,冷眼看著墨鏡男,道:“我這個人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別人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另外一人已經看出了不對勁,馬上迎上笑臉,道:“在下尹天華,這位是我的弟弟尹天鬆,剛才對閣下多有冒犯,還望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