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玉鴦恨的咬牙切齒,但是她卻知道對方說的到做的到,畢竟這種人實在是防不勝防。
玄陰上人耳閣來回徘徊了幾步,麵無表情道:“我這一輩子大多數都是研究劍法,所以這至寶殘本是不是真的,你說錯一個字我都能辨別,陳三斤雖然劍法奇妙,靈力也比我深厚,但是對劍法的領悟絕對沒我深透,我勸你還是聰明點,別跟我耍心眼。”
靈玉鴦已經害怕到了極點,為了保住自己的名節,當下一字不漏的將殘本說了出來,她已經不敢得罪玄陰上人耳閣了。
玄陰上人耳閣仔細的聽了一遍,然後沉默了一會,知道她說的應該是真的,而且找到一個角落慢慢的領悟起來。其實殘本說的內容隻是一種總綱,像寨匪這些人劍法的造詣有限,所以拿到殘本也沒什麼大用,但是那玄陰上人耳閣卻如獲至寶,他的劍法瞬間便達到了另外一個高度。
密室越來越靜,隻聽到靈玉鴦的心跳聲,玄陰上人耳閣就像一個木頭一樣沉浸在殘本的奧妙中,而那靈玉鴦卻是在回憶以前跟陳三斤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夜深後,玄陰上人耳閣聽到陳三斤的酒館有轎子行駛的聲音,當下麵色一變,立刻瞄了過去,轎子裏看不見人,但是外麵卻是由陳三斤領隊。
靈玉鴦從回憶中驚喜,忍不住問道:“陳三斤動身了嗎?”
玄陰上人耳閣冷笑了一聲,卻不回答。
靈玉鴦臉色一變道:“飛鷹門在河道附近埋伏了很久,早就想奪取陳三斤的金劍,如果這金劍被飛鷹門奪走,你這一生都沒有機會獲得了。
玄陰上人耳閣剛剛初窺了至寶殘本的奧秘,此刻心中非常的憧憬那至寶完本,那該是多麼偉大的法訣,他忍不住心中驚慌失措,如果得不到那法訣,該是多麼遺憾的一件事情。
他雖然心中有各種憂鬱和害怕,但是表情卻依舊很淡定,看著那轎子慢慢行走,麵無表情的說道:“我看他們是出不了鎮的,鎮門已經關閉了。”
靈玉鴦心中歎息了一聲,陳三斤啊陳三斤,沒有找到我,你就怎麼忍心離開呢。她雖然心中失落,嘴上卻是倔強的說道:“他們完全可以丟棄轎子,然後施展輕功飛奔而去,到時候那金劍被飛鷹門奪走,你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你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玄陰上人耳閣麵色猙獰道:“到時候第一個受傷的肯定是你。”
靈玉鴦心中一變,卻是假裝無所謂的說道:“你說的或許很可怕,但是大不了我就自盡算了,我都死了,還能在乎什麼。”
玄陰上人耳閣心中一變,他雖然知道靈玉鴦是靠死撐著,但是她說的卻也很有道理,玄陰上人耳閣還沒有淪落到拿別人的屍體泄憤。這句話也隻是忽悠人罷了。
靈玉鴦聽到轎子的聲音已經越來越遠,但是那玄陰上人耳閣居然還是無動於衷,當下麵色一變,急忙叫道:“你還不去追陳三斤,你當真要失去法訣嗎?你如果用我去換法訣,陳三斤一定會答應你的。他畢竟是正人君子,向來說一不二。”
玄陰上人耳閣哈哈大笑的說道:“那法訣我肯定要奪取的,但是你這個大美人我是死也不放過的,就看你有沒有本事逃跑了。”
靈玉鴦心中詛咒道:擦擦擦,禽獸,我是死也不會答應你的,就在這時,他腦袋一沉,暈了過去,玄陰上人耳閣弄暈靈玉鴦後,帶著她飛奔而去,搖搖的跟著陳三斤的轎子。
夜深人靜,陳三斤不想打擾別人,所以轎子行駛的非常的慢,玄陰上人耳閣知道自己不是陳三斤的對手,所以跟的很遠,不知不覺,轎子來到了鎮口,卻早有人等待多時,二話不說便把鎮門打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