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事情就用不著解釋,陳三斤也已經想通了,所以雲絲絲就一定是思天上的女兒了,而搖櫓徒的責任就是保護雲絲絲,並且教雲絲絲修習法術,所以他才自稱是搖櫓徒。
可是陳三斤不明白的是,那個謝白麵又是什麼人呢?所以他隻有問:“那個剛才被我打敗的白麵書生模樣的人,跟雲絲絲小姐又是什麼關係呢?”
搖櫓徒冷笑了笑,道:“墜落之地有三大勢力,猛虎團,聚義堂,毒蛇幫,而那個白麵書生的本名叫做謝三變,是聚義堂的大當家謝無敵的長子,由於癡迷於雲絲絲的長相,變時時刻刻緊隨著雲絲絲,可是雲絲絲對他卻是完全不屑一顧。”
這下子陳三斤終於弄明白了,難怪會發生剛才的這些事情。
“可是老先賢,你們既然都是墜落之地的人,為何要遠行來這海上這,究竟是何緣由呢?”陳三斤問道,其實他本來很想問血魔月與他大戰那件事的,可是每次提到血魔月,他心中就會感覺很難過,所以他就避過那個問題。
搖櫓徒好像一下子將陳三斤當做了自己人,坦誠相告道:“我跟你說實話,其實這次來海上就是為了去凶魔島,這個凶魔島想必一也一定聽說過,而且據說上麵藏著一塊當年落英將軍留下的繽紛令,據聞得到此牌者可以習得很高的修為,而且晉升非常之快,所以團長就讓我來帶雲絲絲看看。”他冷哼了一聲,道:“可是,世上哪有這種一蹴而就的時候,凡事都是苦盡甘來,想一飛衝天,那是癡心妄想。”
這句話就有點打擊到陳三斤了,因為陳三斤的目的也跟雲絲絲是差不多的,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隻是道:“但是老先賢知不知道,得繽紛令者可號令繽紛堡呢?”
搖櫓徒沉吟著,道:“這貌似有所耳聞。”
陳三斤道:“那如若讓雲絲絲小姐獲得了繽紛令的話,以後他豈非就可以主持整個繽紛堡了?”
搖櫓徒擺了擺手,道:“絕對不會。”
陳三斤道:“不會?為什麼不會?”
搖櫓徒道:“因為我不會幫助她找到那塊繽紛令的,那種東西,若是被她拿到,就不過是糟蹋而已,所謂物歸良主,隻有那些真正能夠預主天下的人才能用那塊繽紛令,其他的人,根本就連碰一碰的資格都沒有。”
陳三斤這下又高興的一點,因為這麼一說的話,那自己應該算是預主天下的人了。
“所以老先賢這次帶她來,本來早就準備好了無功而返?”陳三斤道。
搖櫓徒點了點頭,忽然又激情澎湃起來,大笑道:“我想不到這一趟居然是不虛此行,讓我遇上了你,真是天意難違。”
陳三斤就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老先賢見到我,為何會如此開心呢,其中莫非有什麼緣故?”
搖櫓徒嗅了嗅鼻子,道:“因為你長的像我的一位故人。”
陳三斤就算是不問,也知道是誰了。
果然沒錯,搖櫓徒自答道:“你跟血魔月真是如出一轍,我知道血魔月有一個孩子,找年齡推算的話,那應該跟你差不多了,而且我剛才握住你手腕的時候,發覺你體內有股赤血真氣,這真氣,隻有血魔月才有,如果你不是他的兒子,又怎麼會無端端地生出這股真氣呢?”
陳三斤愣住,他隻覺得自己的喉嚨發幹,難道自己真的是血魔月的兒子?難道自己的仇人竟然是自己的生身父親?他不相信,可是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也不容他不信。
搖櫓徒的話說的很堅決,道:“我一直都遺憾,找不到一個可以將我畢生的修為傳承的奇才,現在終於找到了,而且居然是血魔月的兒子,此生能遇見你,我已經死而無憾了。”
陳三斤還要爭辯,道:“老先賢,你有沒有弄錯,難道我真的是血魔月的兒子,可是我自己卻全然不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