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她座位後方幾步遠,站著幾個男孩子,大概十一二歲的年紀,長得還挺壯實。
看著秦荊棵沒什麼反應,中間那個男孩子搖搖頭,“看來是被嚇傻了。”
另外一個小男孩也擺擺手,“切,真沒意思,幾隻老鼠也能嚇得退學。”
秦荊棵一挑眉,感情她原身退學還有這些小子一部分的原因啊!看起來不像是善茬,她若是不借此立個威,她以後在班上鐵定是寸步難行的。
轉念一想又放棄了,她本就沒打算在這個班上呆著,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幾個孩子出去也會得到他們應有的苦果,她沒有必要和他們心裏不平衡。
秦荊棵是不計較了,這幾個男孩子卻沒有不刁難她的意思。
交頭接耳聚在一起不知道說了什麼,幾個人就一起往外麵跑,不多時還領了老師回來。
老師一臉詫異的盯著秦荊棵,像是要把她盯出個洞來,秦荊棵不禁犯頭疼,她好不容易想靜下來休息一會兒她容易嗎?
“秦荊柯,老師沒追究你作業本上連自己的名字寫錯也就算了,如今你居然敢偷同學的東西,方同學已經跟老師說了,你還出來道個歉老師就不計較了。”
秦荊棵一愣,感情她這個身子的名字不叫秦荊棵,那棵字到底是哪一個?她壓根兒沒有在意說她偷東西的事,明知道是無中生有惡人告狀。
“我改名字了,噢還有,我並沒有偷什麼東西,如果老師連青紅皂白都分不清楚隻聽一麵之詞就信以為真,那我還真不知道您是怎麼當上老師的,這就是誤人子弟。”
秦荊棵沒有思考自己的身份,一套套的成語接踵而至,把老師都唬得一愣一愣的,他怎麼不知道他的學生什麼時候有這個水平了,而且他細心的注意到秦荊棵和別的學生不一樣,她一口一個“我”,一瞬間就擺脫了和其他學生一樣的鄉村氣息。
可是這一麵是秦荊棵這樣事不關己一樣的學生,一麵是村裏大佬的兒子,他也有些兩麵為難,關鍵是秦荊棵根本沒有鳥他的意思啊!
方迅哪裏會放棄攆走秦荊棵的機會,眼尖的掃了一眼秦荊棵,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狠下心,“老師,她真的偷我的東西!你看她手上的戒指,她家裏窮得睡紙板了,會買得起那樣的東西嗎!”
周圍的同學都點了點頭,深表相信的樣子,方迅冷哼了一聲,揚起頭下巴對著秦荊棵。
老師雖然身在鄉村,但還是有個眼力見的,翡翠這樣的材質還是認得出來的。
方迅的話不無道理,如果秦荊棵不知道這是爺爺送她的東西的話,恐怕她也會相信方迅的所言。
“是啊秦荊柯同學,你不要告訴老師這是你買的,老師還是有點不敢相信,畢竟這樣色澤的戒指,老師也隻是在電視機上看到過,秦荊柯同學你還是還給方同學吧。”
還?秦荊棵忍不住想笑,她的東西讓她還?還給誰?
“老師,沒學過《未成年人保護法》不是你的錯,不知道《物品歸屬權法》也不是你的孤陋寡聞,但是如果你真的連基本的事情都分不清,那就是你的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