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剛才我可是看見古大人在紙上寫著什麼。”說著,閣錦熙去研究起那種已經被墨水全部覆染的紙張。他隱隱約約看見一個“閣”字。
“隻是瞎寫的,隻是可惜被墨水覆染了!唉…”古長青一臉歎息地說。
“不知道古大人瞎寫的什麼呢?”
“這…剛剛我和小冧公子,這不寫著詩詞歌賦嗎?”古長青撒謊的臉上盡顯心虛。
“詩詞歌賦?”
每當閣錦熙這樣反問的時候,古長青心裏就無限的緊張。
“是是是…”古長青忙點頭。
“古大人你看,這裏有個‘閣’字。”閣錦熙將墨覆染的紙張移到古長青麵前,指著隱隱可見的‘閣’字。
“是。”古長青心裏為自己捏了一把汗。
“不知道這‘閣’字前後,可有什麼?”閣錦熙依舊不改語調,顯得有些陰陽怪氣。
“柳葉遍寒塘,曉霜淩高閣。在下這是在於小冧公子對這楚漢嚴冬作詩呢。”古長青生怕出了一點兒茬子,急忙解釋。
“哦?我還以為這寫的是,天子待成功,別造淩煙閣呢?哈哈…”閣錦熙爽朗一笑,古長青的臉上越發地不自然。
“熙王爺說笑了。”古長青窘迫的臉上漲得通紅。
“古大人隨意一點就好,沒這麼緊張。”
“是是是。”
閣錦熙卻有些好奇了,剛才的小冧?與古長青在這裏寫著閣字?那麼…想必這個小冧也有問題。
“哦,對了,古大人,我問問你,剛才那個小冧公子,是何許人也?”
“他是在下的一個遠房侄親。”
“哦?這樣啊。”
“可依我所見,古大人對這個侄子可是相當客氣。”
“是是是,我這侄子,是做絲綢生意的,在他們那個地方可是富甲一方呀。”
“這麼說,這個小冧公子,還是個外地人?”
“是,當初我表親妹妹嫁到郭達邊境地區,我這表侄不就成了外地人嗎?”
閣錦熙心裏驚虛,這慌扯的,哈哈,有趣!
“那這小冧公子是郭達人士了?”
“是是是。”
“聽說這郭達邊境,很多人都會說匈奴語?”閣錦熙步步緊逼,他知道這個古長青很快就會原形畢露了。
“正是,這小侄正是長期呆在邊境,這隻會說匈奴語了。”古長青一本正經地說著,極力掩飾自己的心虛。
“隻會說匈奴語?”閣錦熙明了一笑,這不,小辮子已經出來了。
“是是。”
“那古大人也會說匈奴語了?”
“不不不。”
“哦?”閣錦熙倒要看看,他還要瞎編寫什麼出來。
“下官真的不會講匈奴的語言。”古長青再次強調。
“那麼這就奇怪了,這古大人既然不會說匈奴語,那怎麼與小冧公子溝通的呢?這小冧公子又如何做他的絲綢生意呢?”閣錦熙抓住了古長青的小辮子,這個隻會說謊,不會圓謊的蠢人,不知道閣影是真聰明,還是裝糊塗!
“這…”古長青思索了瞬間,馬上開口說:“我剛說錯了,我這個表侄天資聰穎,他雖說不會漢語,但是,與漢語近似的繁語,他到會一點。”
“哦,繁語?古大人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把本王爺給搞糊塗了。”閣錦熙看著這個滿口胡言亂語的古長青,皺了皺眉頭。
“下官該死,是下官沒說清楚,請熙王爺見諒。”
“那你就好好說,說清楚就好了。”閣錦熙一副無所,跟他繼續耗著,反正手裏的寵物,他慢慢玩弄。
“是,這…小冧他,我這表妹嫁的是一個匈奴人,所以小冧也算是個匈奴人。”
“這跟古大人剛剛說的事有什麼聯係嗎?”
“這個小冧算是個匈奴人,匈奴人的語言他自然會說,對於漢語是不太明白,但是他們匈奴人還有一種語言是與漢語相近的繁育。所以十有八九的內容,都是可以溝通的。”
“喲,看來這匈奴文化精深啊。本王爺真是見識短。”
“不不不,王爺。西廊這一代略微靠近郭達。知道的人便略有一二。你們皇城那一代,不知道的,也不罕見了。”
“哦,竟然是這樣。”閣錦熙明悟地說,看來這老狐狸地借口是挺多的,想要直接問出點什麼,幾乎是不太可能了。這勢利與金錢都不能收買,看來比起閣影,他是要心慈手軟多了。
“是。”古長青低頭應聲,總算是把自己瞎扯出來的謊言圓滿地說過去了。差點自己就死在了自己挖的坑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