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慢慢毀了你(1 / 2)

舒靖容有些不舒服的輕扭了下,總覺得腹部之上有東西在頂著她,覺得很不舒服,這一扭可讓墨笙歌壓抑欲火越發的劇烈了。

“小東西,你若再動,小心我現在就要了你。”調笑的沙啞中有咬牙切齒的意味,舒靖容就算再遲鈍此刻也明白了那是什麼了,臉嘭的一下,紅的不能再紅,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力氣,使勁的推了下墨笙歌,他一個不查竟然直接被推下了床,也不管他怎樣,連忙把被子一蒙,不想再麵對這讓人尷尬的情境。

墨笙歌啞然失笑的癱坐在地上,嘴角的笑意再也壓抑不住的大聲笑的起來。

“原來我家的阿靖,竟然是這般的害羞。”

“你出去,我現在不想見到你。”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來,竟有些撒嬌的意味,讓墨笙歌眼中的歡喜越發的明顯,他的阿靖,會對他撒嬌了嗎?

“不想知道夜吹寒他們現在的狀況了嗎?”墨笙歌淡淡的說出了一句話,讓原本想要立刻趕他出去的舒靖容閉上了嘴,這麼重要的問題怎麼會沒有問呢?

“雖然很不喜歡你和那些男人有任何的牽扯,但知道就算我不說,你會不安心的,所以我還是告訴你吧。夜吹寒回到了自己的皇子府,和宣王爺通了消息,夜月帝國除了宣王爺手上的軍權,其餘的勢力皆被掌握在國舅一黨的手裏。曜日國攝政王明日到訪夜月,十天之後,夜晗煜將娶安丞相的女兒,安若煦為皇子妃。”

將這些最新的消息一字不落的全都告訴了,麵對這一個比一個更為觸目驚心的消息,舒靖容的臉漸漸的恢複到了平常的清冷,腦中將這些慢慢的順理了一遍,如此多的突發情況,除了宣王爺的青睞,沒有一個是有利的,夜吹寒又怎麼能在這樣的情況中突圍呢?

“墨笙歌,你暗中幫的是誰?”

“哦?為什麼這麼說呢?”墨笙歌挑了挑眉,看著清冷的完全沒有剛剛豔麗風情的柔軟,反問道。

“你比我想象中的要神秘的多,我一直看不透你心裏到底想的是什麼,但這一次,我幫夜吹寒是幫定了,我希望你清楚這一點。我也希望你能對我坦誠相待。”

墨笙歌,我希望你對我坦誠一點,因為這是讓我愛上你的第一步!

“阿靖,若是有一天,我和夜吹寒對立了,你會幫誰?”墨笙歌垂下的眼眸中看不出是喜還是怒,壓抑中的音調有種期待的上揚。

“夜吹寒。”舒靖容定定的看著他,說出了自己的答案,沒有任何的隱瞞,事實而已,她要權利,她要絕對的強權,她要幫助夜吹寒坐上那個位置,如果真有對立,她幫的是夜吹寒。

“阿靖,你太誠實了,連騙我一下都不會。”墨笙歌的神色卻沒有懊惱,隨意的口吻中淨是調侃,隻有他自己知道,那一瞬間心口窒息般的疼痛,她的心中,到底還是他重要些?

“無關乎感情,我的選擇自有我的意圖,歌。”舒靖容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說出了那個字,墨笙歌卻沒有反應過來,順口接過一句道:

“我知道了。”疏離的有些冷意,似乎過了一段時間之後他才有些恍惚的驚醒,急切的問道:

“你剛剛叫我什麼?”

“現在才反應過來?真是笨的可以”舒靖容轉過身悶聲回答,語氣中卻有著藏不住的竊喜與難得的調皮,這般放鬆與墨笙歌對話的狀態少見的很,隻是不知為何,心裏對他的那種心裏防線一瞬間便有些鬆懈掉了。

她和他畢竟是生活了三年,三年裏,不是不怨恨的,每天超強度的訓練,每天血與傷痕的洗禮,若不是她前世本就是武館出生,僅僅是個普通的人,又怎麼會忍受的了那地獄般的煎熬,多少次,她和死亡擦身而過?

而這個名義上的師父對她更是嚴厲,猶記得他說過,若不想死,就一遍一遍的去躲避如影隨形的暗器攻擊!若不想死,就在那冰寒的海水中禁受狂風海嘯的捶打三天三夜!若是不想死,就在暗無天日的“鬼閣”中闖過九層的重重考驗!

她不想死,她還沒有找到她的哥哥,她不想死,她還有滅門之仇沒有報,所以忍著,忍著每天他交給自己的艱苦任務。他從未對她噓寒問暖過,卻會在不禁意間隨手丟給她一瓶最好的傷藥,他沒有對她偏愛過。卻在“絕殺”成員欺負她的時候,出手擊殺,他說,我的徒弟,能讓別人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