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要拚個你死我活?”雪刹柔柔聲問道,那麼溫柔,卻又是那麼殘忍,這便是她雪刹柔,如此驕傲又如此狠厲的人,舒靖容冷冷一笑,笑的如此放肆,卻又如此燦爛。
“是又如何,既然你我決定站在這個對立的位置,那麼我們也不必說什麼了,就當我們今日的賭約的一個了斷吧,況且,你不是也期待嗎?”
雪刹柔笑的如此美麗,終於,三枚毒鏢向著舒靖容的方向射了過去,三鏢齊發,勢不可擋的銳利,舒靖容眼一眯,手中的六支的金針順著那鋒芒回敬了過去,金針與毒鏢之間的差異,她贏的幾率太小了。
尖鋒對決中,刺眼的光芒炫目的如此美麗,舒靖容出手之後,死死的盯著那三個毒鏢的鋒芒,細小的金針的力道讓毒鏢,偏離了原先的軌道,卻並沒有減弱那威力,舒靖容眸中冷光一現,終究還是力道不夠啊。
夜吹寒毫不遲疑的想要擋在她的麵前,卻被她死死的攔著,那是她的事情,他不是她的什麼人,為何要幫她擋毒鏢?她不想欠他什麼!因為,那是她付不起的事情!
僅僅是一刹那的時間,夜吹寒卻那麼明顯的感覺到了舒靖容那來自骨中的抗拒和驕傲!他不喜歡,很不喜歡,是不願意讓他進入到她的世界中嗎?
毒鏢越來越近,而她的金針雖有三根是為了抵擋著那三支毒鏢,另外的三隻卻是朝著雪刹柔射去,那麼近的距離,那麼重的力度,那麼精準的認穴,她怎麼可能擋的了,但是她卻在輕微的側了身,“鳳鋒”的厲害,她可是嚐過的,若是不躲的話的,但隻怕她也會吃大虧!
但這“鳳鋒”哪裏又是那麼容易躲的?躲過了一支,另外兩支卻是確實的插進了她的身體內,隻是偏了那重要的穴道部位一點,但是深入骨髓中,痛入心扉,雪刹柔卻笑了,很好,還知道痛的滋味,如此的痛,痛到忘記了心中的疼。
那麼舒靖容呢?在她的毒鏢下又是否能活的下來?
抬眼一看,去被眼前的情境給愣住了,那個白玉麵具的人什麼時候出手?那毒鏢被他隨手一掃,竟然改變了那運行的軌道,夜吹寒抱著舒靖容側了側身,那毒鏢懸懸的從臉麵邊擦過。
鳳非似笑非笑的說道:“美人,你可知道,美人要溫柔點才美麗,你這麼的野蠻可是不好哦。”雪刹柔美目一眯,頓時明白了,這個人才是深藏不漏,他難道沒有中毒?
“哼,我記住你了,夜吹寒,今日算你走運,不過,舒靖容,你顧的住這邊,你顧的了那邊嗎?今日,墨笙歌會來,我要做的,你永遠的阻止不了,他是我的,而且永遠都是,舒靖容,你會自己乖乖回來的,不過在你回來之前,他已經是我了,哈哈哈。”
雪刹柔笑的如此的肆意,肆意到瘋狂中帶著無可自抑的得意,舒靖容心中一陣慌亂,她是要動手了嗎?今天!
“你說清楚,你要幹什麼?”舒靖容話音剛落,雪刹柔已經從那窗口中疾飛而去!
風呼嘯而過,今夜的風如此的淩厲,帶著蕭殺的寒意,墨笙歌詭異莫測飛躍在這高牆之上,帶起一陣陣的冷風,空中浮動著一股甜膩的誘人味道,讓人想要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墨笙歌嘴角忍不住勾起那甜蜜的笑意,終於又要再見到她,想到之前的那個吻,如此激烈,如此溫柔。那種美妙的滋味呼喚起他身上的每一根細胞,他一定要帶走她,不管付出什麼代價,而且就在今夜!
雪刹柔通知的地點與先前有些差異,不是在原先的那個院子,而是在隔壁的那一間,雖然是隔壁,但路線的卻是完全不一樣的,雪刹柔藏人的方式依舊那麼的讓人難以琢磨,明明是那麼簡單的住所,卻在她的安排下顯得不一般,到底是一個閣主,有些本事。
那間房間很簡單,像是漂浮在河流之上的閣樓,有些詩情畫意,卻除了那正門而入,和飛簷走壁翻牆越瓦,除此之外,竟然沒有別的法子進入,這又是雪刹柔的設計嗎?
墨笙歌按捺不住那不斷湧起的激烈心緒,走至那道門的前麵,手有些微的顫抖,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終於輕輕的敲了敲們,說道:
“阿靖。”
“我在,進來吧。”裏麵的聲音有些的輕的飄渺,卻還是她的聲音,清冷中帶著一絲的溫暖,音線的浮動與平常無任何的差異,墨笙歌無聲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