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吃虧的是我。”無可奈何的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噎住了他的話,這般的墨笙歌,是她從未見過,也是極為新奇了,因為這樣的墨笙歌,別的人,從來都不會見過。
“我可是願意負責的,阿靖,怎麼樣?等這一切結束了,我也完成了我的事情之後,你便成為我的妻子好不好?”深情似海,沉溺了她的心。
“好。”定定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未來與所有的期望全都當作賭注的壓在了他的身上,那是她深愛的男人,那是唯一能挑動她心湖的男人,她有什麼理由拒絕?
滿室的溫馨,在這晨曦的溫暖中漸漸的醞釀出絲絲濃烈的情愫,愛之境,便是如此的心意相通,極盡纏綿。
日上高頭,悶熱壓抑的氣氛在蔓延中,忍著身上那酸軟而又無力的痛楚,舒靖容起身穿好衣服,思及昨夜的瘋狂,不輕易臉紅的舒靖容連耳根都紅透了,都是瘋狂而又不甘示弱的人,也不知要了多少回,兩人用盡生命一般的纏綿,當然,代價也是可怕的,這原本就脆弱的身子,連起身都是艱難的,思及此,那微微上揚的唇角又勾起了冷冷的弧度。
丹田之上的內力雖一絲也無,但這多日來的恐怖聚集,也稍稍的回複了些氣力,那是極為不容易的,看來,這邪醫的方法還是有用的。
“舒姑娘,休息的好嗎?”一聲涼薄而又邪氣的聲音將舒靖容拉回了現實中,暗自惱怒著自己的放鬆,將那虛偽的麵具帶上,轉身朝著那出聲之人笑道;
“怎麼?夜大皇子有空來看我?”
夜晗煜笑的極為諷刺,眼角掃過這弱不禁風的身姿,和那看來風華也越發逼人的舒靖容,抿下了眼中一霎那的波動,冷聲道;
“看來,你在這生活的倒是不錯,不過,你的好日子也該結束了,明日,是夜月國為三國使者接風的日子,我會安排你入宮,我要你在席間獻藝,而你的身份,便是你在‘醉夢閣’的‘罌粟妖姬’。”
此話一出,舒靖容心中掠過一絲不詳的感覺,他要她在禦前獻舞,還是以‘罌粟妖姬’的身份?這人心裏打的又是什麼算盤?
“我要做什麼,你不必知道,你隻需明白,你的任務便是在宴席中獻舞即可,你的命可是被掌握在我的手裏,若是你不聽話,我要殺了你,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語意深寒,舒靖容微笑著掃了他一眼,威脅?她可從來沒有放在過心上,什麼時候她會在意她的命了,活下去是一種本能,在受到威脅的時候,她的反應便是如何的反抗,但如今看來,反抗是極為不理智的,在行動之前,摸清人家的底細是極為重要的。
“這麼簡單?”反問出了這麼一句話,讓夜晗煜倒有些詫異了,她不反對?她和夜吹寒關係曖昧,按道理是會在意的,怎麼會是這樣的態度。
舒靖容冷冷的扯了嘴角,走至梳妝鏡之前,拿起了一把木柄的梳子,細細的梳著自己的長發,由於是剛起身,那垂腰的墨發就這麼披散著,比之之前的妝扮,多了一份的隨意和妖嬈,那是從骨子裏透露出來的風情,任是夜晗煜自製能力驚人,也決意砍斷對她的情愫,也不由的沉溺在這極致的魅惑中。
“你都不問,我想做什麼麼?”
“問了,你也不會告訴我,況且,我已經沒有武功了,縱使我知道了,隻怕也沒有什麼用,當初在重重包圍之下,我可以將你挾持,現在,我卻是連自保的能力也沒有了,我對於夜吹寒而言,也隻不過是好用的利劍而已,如今,這利用價值已無,你以為他還會在意?”
舒靖容看似不禁意的看了夜晗煜一眼,這段話似真非真似假非假,也隻不過是想讓夜晗煜對她少些防備而已,所有的一切,都隻是,掩飾而已,正如她自己一般。
“多冷清的女人,隻是你或許低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如今他大婚在即,你的出現,可是很容易影響他的心緒哦,昨夜,不是見了他一麵?你怎麼似乎一點反應也沒有?”
夜煜晗冷聲說著,陰晴不定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端倪,舒靖容透過那模糊不清的古鏡看著他的身影,心中暗自思量著。
這人,深不可測,又喜怒無常,這場所謂的宮廷獻藝,隻怕是另有玄機,目前要做的隻能是穩住陣腳,見機行事了。